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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大哥!”卫旻琇怨毒地瞪了阮离一眼,转而拿出手机递给宣城,冷笑一声,“宣大哥还不知道吧,这个男人不干净!八年前他跟人结怨结果被□□,这样的人怎么配留在你身边?”突如其来的刺耳的话,让在座几人都噤了声,旁边一桌的外国人望过来,虽然听不懂,但谁都看得出来这边的氛围不好。好似一阵晴天霹雳,阮离不作声,心却忽然一窒,埋藏在心里多年的伤口就这么大喇喇地被人揭开,血淋淋得不真实,却无法反驳,他忽然想知道宣城是个什么想法,宣城当年离开之前知道这件事吗?是因为这件事才离开了吗?或者,知道了他是如此的不堪,还能像之前一样宠他爱他毫无顾虑吗?沉默不过就十几秒,阮离的手依然被宣城紧紧攥着。“滚。”宣城冷脸对人,卫旻琇愣住了,在宣城眼里看见了杀意,但这杀意不偏不倚分明是对着他的,而不是那个脏透了的人。不应该是这样。“宣大哥!你被他骗了!”“你听不懂?要我再说一遍?”宣城没有丝毫情感的声音再次传来,卫旻琇彻底怒了,他的愤怒化成一丝阴毒的笑,“宣大哥,你可别后悔。”宣城掩藏了许久的凌厉终于迸发出来,他只是眯了一下眼,卫旻琇的冷汗就冒出来了,仿佛空气也因他而凝滞。“给你脸了,滚吧妖怪。”苏杭见气氛实在是古怪,连上菜的小姑娘都哆哆嗦嗦吓跑了,只好再次出马。卫旻琇的目光在三个人之间转了一圈,终于转身离开,苏杭正襟危坐,顺便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悲哀,暴风雨,要来了吗?是不是最好让服务员来放个屏风?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把宣城写得太忠犬了,是不是得腹黑一下才能捍卫他攻的地位?第25章再续前缘菜都上齐了,阮离的手一直发冷,一张脸也看不出什么表情,直到宣城把酸奶端到他面前,要喂到他嘴边,他才说了句话:“他说的没错,你真的不介意吗?”宣城之前的冷意早就被狠狠打散了,他知道,阮离虽然看起来不冷不热,但听到那样的话,心里肯定难受死了,这下宣城也不再回避,而是直接问:“不介意,就算你真的被……我也不介意,我会弄死伤害你的人,我说到做到。”“没有如果,”阮离有些急,“你没听懂吗,我说我八年前真的……”“没有,宝贝儿,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谁告诉你,你被强`jian了?”宣城皱眉,似乎某些事他一直都不知道。“啊?你在说什么?我……没人告诉我,是我自己一直这么觉得,难道没有吗?”苏杭眨眨眼,问道:“你连你自己有没有被那啥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晕过去了。”一脸懵逼。“你身上没长神经?”苏杭险些晕过去。“我……长了啊,”阮离忽然好像似乎大概知道苏杭的意思了,脸一红,后知后觉地嘟哝了句,“对哦,没感觉……苏杭你懂的真多,一定很有经验吧。”苏杭掩面哭泣,我们不一样!“我报了警,警察来之前之前我已经把那些人渣打晕了,所以你没事,梨子。”宣城解释道。……“是你把他们打晕了?是你救了我?”阮离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是啊,但是,你还没醒过来,我就被我父亲的人带走了,我走的时候听到了警笛,你没事,我确定。”宣城尽量平静地讲述,但气氛又回到了冰点,他太愧疚,本来就该陪着阮离,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竟然不在他身边,这已经是罪大恶极,八年来他在心里惩罚了自己太多次。而今天,他竟然才知道,阮离这些年一直活在被同性侵犯的阴影中,而他这个不称职不负责的所谓男朋友,仅仅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无声离开而伤心。他惩罚自己的力度,太轻。男人心痛不已,仿佛有千万根针在阮离身上扎,而后又一根不落地扎在他心上,多痛……握着阮离手的力度又加重,轮廓分明而冷冽的面容此刻几乎要裂开,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问,为什么不早点解释,为什么要让阮离一个人承受这些?!“所以,我真的没有被卢子浩怎么样?”阮离有些欣喜,但维持了太久的面子让他不能显露太多,只能装作淡定地问道。“没有。”心情好了不少的阮离忽然开始找茬:“你刚才说,你会弄死伤害我的人……”宣城点点头:“卢子浩没死。”“……哦……”阮离轻笑一声,一副“看吧看吧男人就是不靠谱”的表情,紧接着就听见男人一本正经地道,“我让他断子绝孙了。”“噗——”苏杭傻眼了,“兄弟,你说真的?”“当然是真的,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帮你弄成他那个样子。”“别别别,我善良着呢!”阮离心里那个爽啊,简直无法言喻,八年来的阴霾一扫而空,眼睛却不太敢看宣城,一心想着错怪了他错怪了他,就连男人当年离去的理由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了。心情一好就不容易饿,更何况解决的是困扰了他八年的问题,阮离不想吃东西了,酸奶也晾在那儿,翘起二郎腿晃荡,结果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掐住大腿,硬生生坐回了原样,端端正正。“嘶——疼!你能不能轻点儿?”宣城磨牙,唇角一勾,墨色深深的眼在玛吉阿米暖黄的灯光下尤为迷人,阮离偷偷吞了口唾沫,只见男人凑过来在他耳边呢喃:“这点儿疼就忍不住了?以后还有更疼的怎么办?”阮离一张清俊的小脸又变得通红,飞快挪开,保持距离,靠,老流氓!两个人冰释前嫌和和美美打情骂俏,苏杭在对面摊在凳子上翻白眼,他好饿,好饿啊……仙足岛的夜晚,光晕迷人,阮离回到房间,东西一扔,身后男人就拥抱上来,从背后紧紧锁住,将脸埋进阮离蓬松柔软的黑发,重重呼吸着,贪婪汲取爱人的气味。“别闹。”阮离作势要推开,却被锁得更紧。“我要你……”“说好了是以后……”“我不。”“……”“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多,我该死。”男人低沉的声音发出,感觉很疲惫,阮离知道他在自责。费力转过身,鼻尖几乎要贴到宣城的喉结,他软软道了声:“我不怪你。”男人激动地几乎要把怀里的人捏碎,一遍一遍唤着“梨子”,浑身都在发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