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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为欣喜,众星拱月的感觉令他陶陶然。酒宴气氛热烈,野味肥美,觥筹交错,喜好交际的人拿着酒杯在筵席间走来走去,递杯换盏互相敬酒,尤其是宋琅的玩伴们,个个是吃喝玩乐的翘楚,最懂如何炒热场面,好不热闹。他们都过来想与宋琅喝酒,却全给贺容玖吓了回去,只见他在宋琅身旁盘坐如石,冷若冰霜,生人勿近,在热闹的酒宴中显得格格不入。因此宋琅没喝几杯酒,且全是贺容玖给他倒的,别人倒的酒全进了贺容玖嘴里。宋琅这人在某方面是有点没心没肺的,只要有得玩儿,没多久就将先前的忸怩情绪全抛开了,眉开眼笑,酒酣耳热,愉快的和旁人言笑晏晏。“五弟,来,陪三哥喝一杯。”宋瑞捉了个空档,亲手替宋琅的杯子斟满,抢白道:“别人的酒你可以不喝,三哥的酒你不能不喝。”“这是当然,弟弟敬三哥。”宋琅不疑有他,举起酒杯。宋瑞忽感觉另一边的肩膀被人点了下,转头过去看是谁。转瞬间,贺容玖抢过宋琅手上的酒杯,和宋瑞桌上的酒杯交换,动作敏捷迅速到无旁人瞧见,酒水没洒出半滴。宋瑞没看到人,回头时,见宋琅略略睁大眼,他手中的酒杯依然是满的,催促道:“五弟,喝呀,怎么不喝?”“哦,我喝。”宋琅仰头将酒喝了。宋瑞目光闪烁,露出满意的笑容,望向贺容玖意有所指的再道:“今夜要麻烦表弟多多照顾五弟了。”“嗯。”贺容玖颔首。有人来找宋瑞敬酒,宋瑞转回去应酬,与他人谈笑风生。宋琅手肘顶了顶贺容玖,低下头小声问:“你刚才做么呢?”贺容玖把自己的酒杯换给他,再给他添满,小声回道:“我看见他在酒里放了东西。”“不是吧?”“你不信我?”宋琅睐着他,不知该信或不信,宋瑞是他亲哥哥,为何想下药害他,难道怕他抢做太子吗?这么想着,禁不住担心,怕是致命毒药,如果三哥今天给他自己毒死了,不说他冤不冤,三皇子在大庭广众下被毒杀,朝廷肯定又要动荡好一番了。“放心,不会死。”贺容玖气定神闲,心里猜到八九分,宋瑞的暗示太明显,只差没直接剥光了某人往他床上送。“你知道是什么药?”宋琅问他。“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叫我如何放心?”“你看他,像是要毒发身亡的样子吗?”宋琅扭头看向宋瑞,见他面泛霞红,精神比刚才更亢奋,偶尔偷偷拉扯一下衣领,臀`部扭来扭去,坐立不安。“诸位,小王有些喝高了,先休息去了,大家继续尽兴的玩,不必顾虑小王。”宋瑞突然站起来说道,匆匆转身而去。宋琅看着他急促匆忙的背影,怀疑道:“说不定只是巴豆,走那么急,或许是去茅厕拉肚子。”贺容玖正喝着酒,差点一口喷出来,强忍住笑,他不想看那些醉醺醺的人鬼哭神号的样子,绝对比他的笑容更难看。再过晌时,宋琅也倦了,偕贺容玖相携离席。大家见贺容玖对宋琅如影随形,私底下笑说,贺将军简直像护老婆似的护着五皇子哩。宋贺二人不急着回房睡觉,闲庭漫步,散散酒气,随兴走到一处野草荒蔓的偏僻处,隐隐约约不知从哪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嗯……啊……”宋琅正想开口问什么声音,贺容玖快一步用手轻轻捂住他的嘴,眼睛往某处一瞥,示意方向。宋琅眨了眨眼。贺容玖拿开手。宋琅好奇心旺盛,哪能不去探查究竟,用眼神说,走,去瞧瞧!向来纵容他的贺容玖点点头,他们伏低身子,作贼般蹑手蹑脚,悄悄挪向发出声音的地方。一看不得了,宋琅险些惊讶的叫出来,贺容玖再度用手捂住他的嘴。宋琅刹那目瞪口呆,对眼前正在进行的事不敢置信。不远处的一棵歪脖子老树下,宋瑞衣衫不整,弯腰抱着树干,屁股光溜溜的向后翘起,他身后站着一个人,抓着他的腰前后摇摆下半身,一看便知俩人在干yin乱之事。定睛仔细再看,宋瑞身后的人,赫然是清川王世子江丹书。方才江丹书在酒筳中也到处拉人敬酒,不知何时离开了,谁能料到,竟然跑到这鬼地方和宋瑞乱搞。是宋瑞药性发作时,恰巧碰上江丹书,于是就地取材?或者江丹书有意尾随宋瑞,待宋瑞无力反抗时趁火打劫?宋琅胡乱猜测,竟看得目不转睛。那两人沉浸欲海,没发觉有人蹲在旁边偷窥,愈干愈放`荡,江丹书大力揉搓宋瑞白花花的臀rou,玩起九浅一深,今夜的月光特别明亮,可见粗长阳'具拉风箱似的,在宋瑞的屁股中插进抽出。我`cao!宋琅心里不住骂了声粗话。小爷我的眼睛快瞎了!“快……快一点……啊!太深了……再用力点……对,就是那里……啊啊……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宋瑞忘情的闭眼呻吟,满面艳色红潮,春情风sao浪荡,竟yin媚得令人脸红心跳。宋琅的脸不觉红了,胸口怦怦跳,霎那间不知如何是好。19(微H)出声阻止不是,不阻止好像也不是,哥哥和好友搞成这副yin秽不堪的模样,要让外人看见了还得了,天家颜面荡然无存。荒郊野合,实在太不知羞耻,太不成体统了!宋琅过于震撼,整个人惊呆了,忘了正人君子非礼勿视的礼教,贺容玖不提醒他,让他呆滞觑著。龙阳断袖他当然听人说过,小伙伴们偶尔会不经意提到,猥琐打趣的说,男人玩起来比女人爽快等等之类的话。宋瑞的呻吟声有时痛苦,有时快活,高高低低的浪吟不休。埋首辛勤耕耘的江丹书蓦地抬起头来,眼神如刀子般射过来,如果偷窥的是别人,下一秒肯定会被扭断脖子灭口了。宋琅仍处于震惊状态,一时回不过神来,因而没注意到。贺容玖以凛冽的眼神回敬他,微一颔首,用只有宋琅能听见的声音说:“走吧,别打扰他们。”他的嘴几乎贴著宋琅的耳朵,然后拉着人离开。待走出一段距离后,宋琅才呼出憋著的一大口气,忿忿说道:“竟然是春药?”“看来是。”贺容玖淡应,毫不讶异。“三哥为什么对我下春药?”“听说清川郡主不见了。”“她怎么会不见……”宋琅一顿。“难道,是想让我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好让她能嫁给我?”贺容玖不语,他稍早听到清川郡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