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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异火的附近,它能感应到同伴的存在,不然,它上哪去知道其他异火的存在。就像它在阴山和景黎初次打照面时,就曾感觉到有一朵异火的存在,应该是当时进阴山的那些人中的某一个人身上的。——若是真的只凭一朵异火就能感觉到其余的异火的所在,那异火早就被人收光了。虽说一开始其实也没抱多大希望,不过在听到火凤的回答之后,景黎还是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些许失望。认主之后,自认为自己不会向着人类低头的火凤在感觉到主人的情绪低落后,意识比情绪的更快的向主人传达了另一个小情报——感知其他异火的存在是不可能了,不过,每一种异火的形成,都有着极其严苛的环境,天时地利皆不可或缺,倒是可以根据根据不同的异火的不同习性,前往那些符合其诞生条件的地方碰碰运气,总比无头苍蝇似得满东陵州瞎转悠靠谱些。师兄弟两人将各自的打算一提,其余人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其他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先这样了。知道景黎两人接下来不与自己同路,而且另有他事在身之后,谢盈盈便问景黎要了后者从火凤那得知的一些异火诞生的必要条件,准备自己先去寻找试试。景黎现写的卷轴上的墨迹都还未干尽,一只手就先谢盈盈一步将卷轴给收起。景黎与谢盈盈皆是一愣,诧异的看向那只手的主人,却见子苓正将卷轴放进镯子里。“不行,谢姑娘得先把身子养好才行。”子苓微笑着坚定的拒绝了谢盈盈想要拿回卷轴的要求,认真道,“谢姑娘现在这样,就算去了也什么都做不了,说不定还没等靠近呢,就出了什么岔子,那才叫糟糕呢。”她是近距离接触过异火的人,自然是知道异火的可怕的,尤其是当时的红莲业火虽不曾认景黎为主,但也算是为后者所用,气性都还那般的大;就谢盈盈现在这样经络漏成个筛子,还全身灵力被封的情况,去找异火,那不是自己上赶着去送么。这说的话有理有据,除了某位谢姓当事人之外,其余三人皆没意见。全身灵力被封的谢盈盈无可奈何的同意先跟子苓去找青云子——她不怕死,但魔族还没亡,她是绝对不会先归天的。……景黎二人在将两位女同胞安全送至青云子处,知道后者同意接受这个伤患后,就先行告辞了。再得到旁系少爷手里的那份地图后,他们手上关于剩余两份地图的线索也就戛然而止了,两人商量了一下,认为与其毫无所知的四处浪费时间,反不如从手上现有的地图入手,尝试寻找地图上所绘的,真正的白帝仙迹的所在。那个双子形的湖泊算是一个突破口,他们打算由此入手。九华宗天枢阁内藏书众多,苍麒先时已传讯回去,正好辰砂也要往中部而来,便托他帮忙从天枢阁借来相关案卷,届时再与地图进行探查比对——纵是苍麒记性再好,也还没到熟知东陵州的所有山河胡海的地步。而在辰砂过来之前,他们便先去苍麒记忆中那些存在双子湖的地点查探虚实。再怎么说,这地图的历史也颇为悠久了,沧海桑田,世事变迁,谁也不能保证真正的白帝仙迹的所在,和地图上所绘制的完全一致,没有改变。景黎站在船檐边,手上拿着一份地图,向下方眺望。得益于神识的帮助,即使现在他们身处于数十丈的高空,放开神识,也能清楚的探清地下究竟是何等光景。纵世事变迁,但也不至于面目全非,终归还是有所保留下来的,而从地图上来看,那处双子湖两侧皆有天然的峭壁为保护壁,会彻底消失的可能性并不大,反而很有可能一直都被保留下来。景黎一边控制着灵舟停下,一边以神识扫过地面,想弄清楚这里的双子湖是什么模样,有没有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一处。若是真能一找便着,那就再好不过了。这里不算偏僻,可也不是什么通行要塞,必经之路,一路上都没瞧见几个人影。是以景黎在山中发现这里竟然有人时,着实有些诧异。他在半空对照着地图看了好一会,虽然其他地方看着都不太符合,但这处双子湖的东面轮廓和地图上所绘的很是相似,正巧这湖附近也有座山脉,便拉上自家师兄下来准备仔细看看。他们二人先时都用神识探查过下方,均不曾发现有人的踪迹,是以在走进山内,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人在后,难免惊讶。惊讶的不光是他们二人,被撞见了的人也同感意外,实在是没想到,这里竟然还会有其他人进来,尤其是其中几个行为并不怎么光彩,又都穿着杏黄色衣服,一看就是一伙的人更是紧张多余惊讶。反倒是处于下风的那几个人在最初的意外后,眼中又重新燃起了求生的欲.望,纷纷向着两人求助。“两位道友救命!”“还望道友救我一救!”站在最外围的一个杏黄衣服听见自己刀下人的求救呼喊,眼中寒光一闪而过,鼻子里冷哼一声,手中长刀一晃,晃眼的白色反光后,就听得一声裂帛声起,随之响起的是什么东西被割破的闷响。现场安静了一息,随即哭喊声四起。“啊!六师弟!!”“魏子魏你们真不是东西!这般恩将仇报!害我师兄弟性命!我等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卑鄙小人!我诅咒你们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泣血般的咒骂却得不到被骂之人的半点脸红心虚。把人压在一块岩石上的一个杏黄衣服狰然而笑,“好啊,那你们就先当个死鬼,让我瞧瞧,怎么咒我不得好死。”在成功的引起了在场两拨人的注意后,又飞快被一致无视遗忘了的景黎两人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闹剧。景黎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那个……”咒骂与笑声依旧,不大的声音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位道友还没死呢。”咒骂与笑声继续。片刻后,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般戛然而止。两拨人都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向那位“已死”的仁兄。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