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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威烦躁的唉了声气道“先别说这些。赶紧找到青夜他们。”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令人措手不及。一幕接着一幕。幕幕诡异之极。“他们应该就在隔壁。”暂且将处境搁置。杜远程扫了下以他的房间为中心点依次向左右两侧排开的数间房子。难道都有人住。当下大喊道“青夜。。千屠。。”沒有回应。这一间间屋子都亮着灯火。却沒有丝毫响动。“墨青夜。。雪千屠。。”小杜沿着门前的回廊边跑边喊。随后一道冷怒的声音从左边第三间房内砸了过來“喊什么。”杜远程一下就放心了。和白威推门而入。只见小墨正满目怒火的站在窗口。双手叉在胸前。见他们进來。目光也沒转一下。恨恨的盯着窗棂。“雪千屠呢。”很显然墨青夜已经意识到了如今的处境。正为被人耍弄恼怒不已。“想是还在睡……”白威扶了扶额头。“我去门口喊喊他。”“都什么时候了亏他还睡得着。”墨青夜碧绿的眼眸寒光凛凛。“本君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停顿了片刻。继而幽幽的道“也难消心头之恨。”第一百二十一章:芙蓉庄主随着一声声千屠千屠的呼唤,终于听到了雪千屠尚处于浑浑噩噩中的回应“本门在此,,嗳,你们何时都睡醒了,”“还睡,都火烧眉毛了,”白威拽着他就跨进了房门,墨青夜冷冷的扫了一眼雪千屠“在雪门主眼中,只要和钱沒关系的事,都不是大事,”“什么啊,你们……”雪千屠还未发觉不对,挠了挠头发,眨了眨眼睛,“贤侄,你们一个个的脸色怎么不大好,”“唉,老弟真是心服口服,”杜远程拍了拍雪千屠的肩,指了指外面,“难道还沒看出來,”雪千屠定睛一看,旋即大张开口愣在那,过度的震惊让他一时间舌头都打卷了,“这,这,不是昨晚上……”“我们进來了,”杜远程叹了口气,现在比方才淡定了许多,事已至此,着急也沒用,“成了人家的玩物了,”“不是吧,”雪千屠刷下冲了出去,在确定周遭的境况后,颓然的缓缓道“苍天呐,本门就是贪图点钱财,不至于遭此劫数吧,”“行了,絮絮叨叨沒完沒了,”墨青夜拍案而起,看着他们仨道“此处可还有别人,”“有啊,”杜远程朝亭子努了努下巴,“他们喽,”“孽障,当我是瞎的么,”墨青夜愤然的一拂衣袖,矛头指向杜远程,“若是再说这等明知故犯的蠢话,休怪我不饶你,”“我就是不说你也沒饶了我,”杜远程嘀咕了句,言归正传道“至今除了下棋的二人外,我只见到一名白衣女子,”顿了下,摸了摸下巴,“她口中的庄主不知是何许人,”小杜的话刚落,就听到门口笑盈盈的一缕柔声道“少顷公子便可知晓,”随声而入的正是那白衣少女,微微欠身一个万福道“几位贵客,庄主有请,”真是个奇怪的地方,在这人偶世界外,那位杏儿姑娘称他们为贵客,进了这玩偶之境,眼前的瑶瑶也称他们为贵客,可他们究竟贵在了哪里……四人相视一眼,皆沒言语,如今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身陷此境,匪夷所思,荒谬至极,迷雾重重,一切皆是未知,白衣少女提着灯笼在前引路,衣袂飘飘,风韵优雅,引着他们向正东方一座二层宫阙走去,与此同时,那些亮着灯火悄然无声的房间大门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开了,几个人影从房内鬼鬼祟祟的闪出,凑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什么,行至二层楼前,抬头望去,只见门匾上三个苍劲大字:芙蓉庄,从这三个字的笔法來看,这庄主颇有豪气,可豪气中又透着阴柔,若不然怎么会用芙蓉二字,在一扇厚重的木门前,瑶瑶停下脚步道“庄主就在里面,几位公子请,”说罢,便退下了,隔着门板听,屋内安安静静,不像是摆了宴席的样子,墨青夜一把扯开贴在门上的杜远程,哐当一脚就将大门踢开了……一阵淡淡的酒香迎面扑來,只见满席珍馐的桌旁端坐着三个人,坐在正位的就应是这芙蓉庄的庄主了,他一身墨蓝色的锦袍,前襟的领口滚着金边,袖口用金线绣着图案,甚为华美,头发用黑丝线松垮的束成马尾从左侧肩头垂落在胸前,这位庄主神色宁淡,眉清目秀,而坐在他两侧的人,相比之下就粗犷了些,左边那人面堂方阔,剑眉倒竖,身形相比庄主要彪悍一些,看起來有点凶狠,右侧之人则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身材矮小,干干瘦瘦,一张瓜子脸几乎瘦成三角的,下巴尖尖的能削葱,然一双小眼睛却精光炯炯,在墨青夜破门而入的刹那,三人皆一怔朝这边望过來,手中的酒杯停在半空,旋即,墨青夜的眼睛倏忽瞪大,身子也跟着轻轻一晃,像是被什么突然震慑到了一般,脱口低呼道“是你,”“墨,墨青夜,”庄主也十分震惊,从椅子上起身,几步走到青夜跟前,像是不敢置信般的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确定沒有看错后,扼腕道“你怎么也……唉,”杜远程一头雾水,心道莫非在这鬼地方也能他乡遇故知,庄主连连摇头叹气,“青夜你怎生一个精明之人,怎么也无端端的跑进了这里,”“先别说我,你是怎么回事,”墨青夜盯着庄主,“你不是在三万年前的那场混战中仙逝了么,”“我哪里是什么仙逝,而是被困在了这魅境之中,一困就是几万年,”庄主的语气悲戚无奈,“不单是我,还有他们,”庄主的目光同样惋惜的瞥向那两个人,是此,身形壮武者起身一拱手“在下韩立,”随后身材瘦小的也起身拱手道“在下余锋,”杜远程三人也纷纷介绍了下自己,墨青夜却沒有,他只是淡淡的带着几分冷意的瞄了下韩立和余锋,转而又注视着庄主,似乎全部心神都在他身上,急切的问“那你又是如何落得这般田地,”庄主又是一声叹息,摇了摇头道“说起來真叫人难以相信,几位朋友先坐下,我们边喝边聊,”说罢,命人又搬进了几张椅子,杜远程几人纷纷落座后,下人又将大门紧紧的合拢,庄主为青夜他们斟了杯酒,语气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