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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两个人会询问他最近接触的人?为什么他们会问他是否有与任何人发生冲突?兰德并不愚蠢,虽然他头晕得要命,但是他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这个问题与那场噩梦一样的爆炸案之间的关联。那场爆炸案是发生在的,而且如果他当时没有因为着急文森的事情而冲出办公室的话,现在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坐在这里回答两位FBI的问题。“那场爆炸的引爆物是一个包裹。”男性的那名FBI对兰德说,“我们检查了大厦的出入登记,当时进入大厦的包裹只有一个,而它的收件人正是兰德·西弗斯,也就是你。”兰德茫然地看着他,几乎有些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我不懂……”“有人想要杀了你,西弗斯先生。”另外那名FBI说道。“爆炸物做得相当的业余,但是包裹里装满了铁钉和铁皮碎屑,其中一些正好击中了瓦斯管道最后引发了这场悲剧。但是从爆炸的内容物来看,这个包裹显然有着相当清晰的针对对象,那就是你。这很有可能是一场由私人恩怨引发的报复……西弗斯先生,请你再仔细地回忆一下,你真的没有任何的遗漏吗?与你有冲突的人?”……而在兰德与FBI进行艰苦的问询的同时,在堪萨斯的另一端,也有一些人正陷于困境之中。那是一些有着鲜明口音的墨西哥毒贩。这一天不仅仅是对于的工作人员来说是悲剧日,对于他们来说,更加是一个倒霉的日子。他们所在的大厦距离爆炸的那座仅有半个街区的距离,而在那声轰鸣响起的前五分钟,他们准备了大量的“好货”,准备与堪萨斯的毒品总经销接头,并且交货。然而,爆炸毁了一切。几分钟后警察便把整个街道都封闭了起来,他们带着那些“货物”想要不引人注目地离开大厦,简直是天方夜谭。在无奈之下,他们能做的只有像是老鼠一样蜷缩在这间房间里,骂骂咧咧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然后等事态平息下去。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栋大楼的火势却越来越大。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在短时间内这段街道的戒严是不会解开的。在手持大量毒品的情况下,有一些人决定给自己找一些乐子。他们将低级别的帮派成员发配到了门外进行戒备,然而在房子内部的套间里,一场简陋的狂欢正在进行。毒贩的头目是一个壮硕的墨西哥人,他近乎粗鲁地将自己的“情人”,一个年轻的黑发男人拉进了房间。他在锡箔纸上洒下了一些货,在那个人贪婪的目光下晃了晃。“你知道怎么做才能得到奖赏。”头目说道。黑发的青年目光呆滞,然而在看到那些东西之后,他的灵魂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他没有任何犹豫地脱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从头目的“储备”里挑出了一些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的道具,没有任何润滑地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鲜血很快顺着黑发男人的大腿流了下来,理论上来说这应该非常疼痛,但实际上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在这种受伤的情况下继续往里头塞着东西,地毯上逐渐浸润起了粘稠的血泊,空气里漂浮着人类血液的腥甜气息。面对这血腥的一幕,而头目却毫无触动,他躺在沙发上对着自己眼前的黑发男人投以大笑,时不时地抖动着锡箔纸上的白色粉末然后嚎叫狂笑。“嘿,就是这样,再多一些,再多一些,宝贝儿待会我会给你奖赏的……”他持续的地发出刺耳的声音,直到一滴粘稠的液体,突如其来地滴落在他那赤·裸的腹部上。“该死的——”头目立刻咒骂了一声,他皱起眉头,伸出一根手指沾了沾那一滴液体。它是半透明的,黏糊糊的,简直就像是什么人的鼻涕,相当的恶心。而重点是,为什么这里会有这种东西滴落下来?那名头目纳闷地抬起了头——在简陋得天花板上,一张密布着鳞片的怪物的脸与他直直相对。四颗鲜红的眼珠点缀在它的脸上,如同爬行动物一般的瞬膜时不时飞快地掠过那巨大的眼珠。……在沉默了一瞬间之后,那名头目终于意识到自己见到的并不是幻觉,他发出了一声尖叫。“啊啊啊啊——”同时从沙发上摔了下来。“怪,怪物啊啊啊啊——”他惊慌失措地在地板上抖动着自己的双腿,本能地往后退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只曾经带给他无限安全感的枪支,哆哆嗦嗦地举起来对准了那只怪物。好像只是一瞬间,那只怪物便动了起来。比起会出现在现实中的生物来说,它更像是一道影子,平滑,安静,无声无息朝着头目靠近。他甚至可以闻到那只怪物身上的味道……那种浓重的腥味……他更加清晰地看到它那向着两边咧开的嘴,那尖锐的牙齿足以让任何一个孩童于夜晚中哭喊着醒来。那名头目整个人都被恐惧所占据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何时打光了那些子弹的更多的人从门口冲了进来,他们都听到了那枪声。他们当然也都看到了匍匐在墙面之上,头部一百八十度扭转,以极为诡异的姿态凝视着他们的那只怪物。“杀,杀了它,那只怪物……”所有人都因为那玩意丑陋而可怕的外表本能地掏出枪并且设计,沙发,茶几乃至窗帘都在那片秘籍的弹雨中变得粉碎。这一定会迎来警察的注意,可是这一刻在场没有一个人有心思去担心这些。他们快要被那只轻巧地在他们头顶上跃动的怪物吓疯了。它的动作甚至比子弹还要快,宛若一只幽灵,当子弹射过去的时候,那里留下来的只有粘液的痕迹,而怪物本身已经到了他们视线的死角范围。说不出究竟谁是第一个倒下的,他只来得及感到背后传来了一阵湿滑——“砰……”伴随着闷响,一个人的头颅被一根蓝色的舌头卷起来,直直的从他的肩膀上扯了下来。大量的鲜血就像是喷泉一样从断裂的动脉中喷出来,甚至在他身边的人都不能幸免。当然,他们很快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衣服被血污所淋到,因为没有过多久,他们也都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有一些是被挤碎了头颅,有一些是被那长而灵巧的尾巴拗断了脖子,还有一些是直接被它尖锐的爪子划开了腹腔。肥厚的肠子就像是死蛇一样从他们的身体里跌落了下来。整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