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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摇了摇头,起身独自去小河边洗手。“这真不是我的错啊!”萧子郁无辜地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可惜,没人回答他。木流南洗完手回来就找了棵树坐靠在树边休息。几人也吃得差不多了,防止会有夜袭,柯君然道:“今晚我守前半夜,子郁和离刖守后半夜,有问题吗?”萧子郁和离刖自然是没有问题,倒是第五少焱开口道:“我与你一起吧。”柯君然摇了摇头,“不必,这本是武林盟的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他都这么说了,第五少焱也就不再推脱。去河边洗了洗手,离刖拉起还在咬着最后一块鸡rou的萧子郁,对着柯君然道:“我们有些事,过会儿回来。”柯君然看了他们一眼,了然地挑了挑眉,“别走太远。”萧子郁还迷茫着,一双油腻腻的手搁在空中,奇怪地问着拉着自己手腕的离刖:“我们去哪里?”离刖对柯君然颔了颔首,没有回答萧子郁的话,直接拉着他离开了。第五少焱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狐疑地看了柯君然一眼,不可思议地问:“他们?”柯君然轻笑着起身,“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说着,也不管第五少焱是什么反应,从包袱里拿了披风走到木流南身边披到他身上。“夜凉露重,小心感染伤寒。”木流南点点头,顺从地把身上的披风裹紧。柯君然微微弯了弯唇,凑上去在他唇边印上一吻,这才又回到火堆旁,对第五少焱示意了一眼。第五少焱也是明白人,明白柯君然的意思,押着钟离漠回了马车。见钟离漠被隔离在马车内后钟离淅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柯君然蹲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声道:“跟我来一下。”钟离淅一怔,茫然地看了看柯君然,不过柯君然没有和他解释什么,而是直接走了开来。心里思考了一番,钟离淅起身跟上柯君然。木流南看着柯君然带着钟离淅走到很远的地方去,心里怒不可遏,抓着披风的手也攥得死紧,甚至手背上的青筋都能明显的看出。“今天那批杀手是你请的吧?”“柯盟主这是何意,我听不懂。”离火堆比较偏远的地方,柯君然看着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的钟离淅一眼,心里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测。“你跟着我们并不是怕我们对钟离漠不利,而是想随时了解我们的行踪好方便杀手埋伏是吗?”钟离淅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有些故意避开柯君然的注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柯君然轻笑一声,“你很怕钟离漠?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请杀手救他?”钟离淅眸中闪过一道恐惧的光芒,沉默不语。柯君然也不逼他,只道:“不管你是出于何种原因,停止你的计划,之前的事我会当做没有发生,你不是我们几个的对手。”说完,柯君然就离开了,只留一脸苍白的钟离淅在夜色中无助地颤抖。回到火堆那里,柯君然就发现木流南正坐在刚才那个位置直直地盯着自己。走到木流南身边,柯君然蹲下来看他,伸手抚了抚他有些冰凉的脸颊,柔声道:“怎么了?”木流南沉默地垂了眸,再抬眼的时候就看见有些失魂落魄的钟离淅也回来了,正坐在火堆边的大树下休息。“没事,我睡了。”说话的语气有些硬邦邦的,木流南猛地站起身,飞身跳到这棵树延伸出来的很粗的分叉枝干上,躺下闭眼假寐。柯君然还保持着伸手摸他脸的姿势,就这么一瞬人就没了。抬头看着躺在分叉大枝干上的人,柯君然哭笑不得,也不知他到底在闹什么脾气。照这人喜欢胡乱猜疑的脾气来看,还是早些问清楚较好。柯君然叹了口气,也飞身上去,双手圈住木流南的腰,猛地一转,便成了他躺在枝干上,木流南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你干什么?!会断的!”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木流南一惊,生怕摇晃的枝干承受不了他们两人的重量,连忙挣扎着要下去。“怕断就别动!”柯君然低低的嗓音敲击在木流南的心上,果然听话地安静了下来,乖乖地趴在他的胸口不再乱动。看他安静下来了,柯君然才抚着他的后背,柔声在他耳边问道:“到底怎么了?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说?”木流南愣了愣,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在他的安抚下,沉默了许久才闷闷地开口:“君然。”“嗯。”“你……会不会喜欢上别人?”这回轮到柯君然愣住了,不过很快就明白怀里这家伙今日究竟为何不对劲了,不由得有些无奈。“你是想问钟离淅?”听到钟离淅的名字,木流南心头一跳,随后才闷闷地应了声。柯君然摸了摸木流南的头,柔声道:“我只会爱你一个,不会有旁人的。”木流南只是想问问而已,并没有意料到柯君然会说出这样的爱语,埋在他怀里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心里却也因为这句话而安心了。没有应下柯君然的话,只是静静地抱着他。柯君然知道他听到了的,看着他红红的耳朵,将人拥得更紧,轻笑着将他怀疑钟离淅的事情轻声说与他听。木流南这才明白为何君然会时不时地把视线落在钟离淅身上,原来只是因为怀疑他而已。“现在舒服了?”木流南被他说得有些尴尬,转移话题道:“既然杀手是他请的,为何不直接杀了他?”“他也有苦衷吧,看着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不像是恶人。”木流南颔了颔首表示了解。柯君然亲了亲木流南的额,“你刚才都没吃多少,反正要守着前半夜,我去给你烤些鱼吃?”误会解释清楚了,木流南也来了心情,点点头道:“我和你一起。”柯君然轻笑一声,再次吻了吻他的额,抱着他一起飞身下去抓鱼烤鱼吃。这里浓情蜜意,温馨地靠在一起烤鱼吃,另一边也是热火朝天。一处草丛里,萧子郁奋力抵抗着要撕他衣物的离刖。“离刖,你冷静点!冷静点!有话好好说!”离刖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他。“你反悔了?”萧子郁心头一跳,原来所谓的兑现就是这个啊!看着离刖阴沉下来的脸,萧子郁连忙坐起来拉住他的手,摇头道:“不,我没有后悔,只是……那个……流南说那个很痛的!非常非常痛!痛得他每次都要哭!你想想,流南是什么人啊!剑刺到身上都不会皱个眉的!他竟然会被痛到哭啊!离刖,你能想象那是该有多痛吗?而且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