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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床幔中弥漫着热烈的男子气息,也不知过了多久,孟青重重喘了一声,瘫软在梁锦身上。“别停!”梁锦握住他软下去的手,自己动了起来,最后低吼一声,抱着孟青瘫软在了床上。“今天就这样?”孟青喘着气问道。“就这样……”梁锦将孟青搂在怀中紧了紧,闭上了沉重的眼皮。作者有话要说:假车,要看到重点哦,小可爱们~第49章可疑之人“殿下,您又上哪去了!”春茶布完早饭之后,没有等到三殿下,问了下面的宫女,发现三殿下又夜不归宿,气呼呼地收拾东西,正准备退下去,才出殿外,就看见梁锦春风满面地回来了。“出去了一趟。”梁锦敷衍道,伸手去扒拉春茶手中的食盒。春茶眼疾手快,将食盒往身后一缩:“你是不是看上宫外哪个小妖精了!好呀你!一回到花花世界就和那些公子哥们一个样!”“乖,别闹了,还有正事!”梁锦伸手拨乱春茶整齐的发髻,趁她阻挡之际,抢走了食盒,翻了个包子叼在嘴里,又将一个捏在手上,顺手将食盒塞回春茶的怀中,头也不回地走了。“三殿下!”春茶气急败坏地喊道,见人走远了,将食盒一摔,跺了跺脚,“臭梁锦!”指着空气臭骂了一顿,春茶才终于解气,看着一地的狼藉,开始懊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俯下身来将散落一地的早点收拾整齐,才刚刚站起身来,便听见身后有规律的脚步声再慢慢接近。“谁!”春茶一个激灵站起身来,看见身后一白衣女子机械性地向自己走来,眉头皱了皱,“孟柔?孟柔!你又梦游呢!”孟柔瞪着个老大的眼睛,却似乎没有听见春茶叫唤她的声音,一步步地走向她。“别人梦游都是闭着眼睛,你倒好,睁着个眼睛瞎走。”春茶叹了口气,要去拽她,死活拽不过她,这才想到孟柔这几日梦游时的怪症,“奇了怪了,睡着的时候力气不减就算了,怎么反而还大了许多,冬雪jiejie也拽不动你了罢?”话音刚落,房顶一阵响动,一个黑色的身影落了下来,一手切在了孟柔的身上,孟柔眼睛一闭,倒了下去。“晕过去就好了!”春茶帮忙将孟柔滑落的身子扶稳,再靠在冬雪身上,“孟柔的梦游症怎么越发严重起来,不是请太医看过了吗?”冬雪眉间深深皱出了褶子,说道:“看过了,原本的药方也换了一次,只是不见起色,原本也就刚刚睡着的时候,会起来在院中走一走,现在不仅如此,早晨也开始到处乱跑,之后便呼呼大睡到中午,精神越发不济起来。”春茶惊道:“那如何是好?只能麻烦三殿下请陈先生来看看了!”冬雪点点头:“我先带她回去休息,等三殿下回来,我会同他说一声。”冬雪说完,便将孟柔打横抱起,回到后院房中歇着。春茶眼中流露出怜悯之色,感叹道:“孟柔姑娘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也不知三殿下知会孟老板没,孟老板这么疼妹子,不知该如何伤心呢……”*这厢,梁锦匆匆忙忙将包子囫囵入肚,与陈不畏、苏桥、皇甫不复三人碰面,三人身后还跟着几名宫女,捧着大大小小的食盒,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往梁帝那处去了。桂公公老远就看见梁锦等人过来,忙冲上来迎接:“参见三殿下,三殿下来得可早。”梁锦莫名其妙道:“桂公公,最近几日心情不错?”在梁锦心目中,桂公公对他们这些皇子素来不爱搭理,结党营私的事情从来不做。加上干活麻利,一切以梁帝为重,所以深得梁帝喜爱,在他身边一待,就是二十年的时间。只是,桂公公最近的言行举止,倒像是会看形式办事的人那般,开始巴结梁锦,有一次还在梁锦面前说废太子的不是,让梁锦好生奇怪。桂公公闻言,倒也直言不讳:“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奴也要为自己的晚年生活多做考虑了。”梁锦皱了皱眉,只觉奇怪,倒也没说什么,在桂公公的指引下进得殿中。梁帝正在批阅折子,见得梁锦众人,摆手示意让不用多礼,还给陈不畏赐了座,询问陈太医的事情。“草民也不甚清楚,只知道兄长回老家开了个药店,身边跟着两个学艺的小童,想来生活是惬意的。”陈不畏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梁帝点了点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乎颇为感慨,只道:“朕记得年轻的时候,有一会换了伤寒,太医轮番开方子,吃了几个月的药也不见好转,最后还多亏了陈老太医。自那以后,朕可离不得陈老太医,要不是他好说歹说,一哭二闹的,朕才不会放他告老还乡!”陈不畏笑道:“若是草民没有记错,兄长可是为陛下熬了一种粥,泛着焦黑焦黑的颜色,吃起来却有甘甜之味,吃得半碗之后,还想再吃几碗?”梁帝惊道:“陈先生如何得知?”陈不畏道:“那是民间的方子,草民曾与兄长外出采药,不甚淋了雨,暂居山中村民家中,是那户人家交给我们的方子。”梁帝闻言,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朕当时还奇怪,为何非要陈年老米熬煮,原来这方子是这么得来的,有趣有趣,看来真正有效的东西,不一定非要珍贵的药材。”陈不畏低头笑了笑,道:“是这个理,不过是各类食材、药材搭配得当的罢了。草民此生致力此道,不曾想有幸让皇上品尝,着实是草民的荣幸。如今这几道药膳,是草民自认为颇有成效的几道,能活血、助眠。草民斗胆自赞一句,虽是药膳,味道也是极好的。”梁帝眼中尽是满意之色,招了招手,示意宫女将药膳端到桌子上。眼看桂公公就要过去帮忙,陈不畏偷偷扯过一旁梁锦的衣袖,小声道:“殿下,您亲自去,别让桂公公碰。”梁锦面色诧异,欲问为何,却被陈不畏往前一推。“快,别让桂公公碰,碗都不行。”陈不畏焦急道。梁锦察觉到陈不畏神色之中的微微惊慌,随即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挡在了桂公公和梁帝的中间,接过宫女递过来的碗,朝梁帝笑道:“父皇,让儿臣来。”“好!”梁帝满意地笑道,慈爱地看着梁锦给他盛粥,而后接过来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末了还赞道,“陈先生的手艺,比之御厨,有过之而无不及!”“多谢皇上!”陈不畏低眉顺眼,笑得天花乱坠,紧随在他身旁的苏桥和皇甫不复也随之甜甜笑道,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心机的二愣子一般。在此过程中,充当空气的桂公公依旧半岣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