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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抬摇摆臀,迎合对方律动插送,口中断续道,“再……啊……再快一点……”话音甫落,便觉一下下沉沉挺送变作疾风暴雨般的抽插,仍是沉重力道,却终连成了一片yin靡雨幕,浇得每寸肌肤都浸饱了欢愉,人似酥软得没了形状,腿再夹不住对方的腰,不知被摆出了什么姿势,只知身后内里如千万只虫蚁爬过,麻痒渗入骨髓,口中yin声浪语,叫了什么自己也分辨不清,腿间物事高高翘起,几乎贴住小腹,guitou不停吐出透明yin液,腹上精湿一片。可惜后头再如何快活,却仍差了那一分关窍刺激,前头兀自硬挺如杵,却总射不出来,高翘阳物涨得已有痛意,秦敬迷蒙间欲伸手去摸,却被沈凉生拨开,单手将他双手攥在掌中扣住,不容稍动。这般折磨足过了盏茶光景,秦敬面上早已红透,表情似是千般欢愉,又似强忍着万般苦楚,口中哀声低道:“沈……嗯……嗯……让我去吧……啊……当我求你……”沈凉生面上一直未见动容,身下也未十分纵欲——便连阳物都并未整根露在裤外,实则只插入大半根,见他已是半死不活,大腿抖得有如筛糠,复再插了几十下,一手把住他的阳具,浅浅捋了两把,便见手中物事一阵哆嗦,白稠jingye如泉涌般喷了他自己一身。沈凉生却并未泄身,只运功疏导阳精重归气血,元阳不失,正是双修之道。若交合之人是女子,更可汲取对方阴精给足自身。秦敬脑中一片空茫,自是注意不到对方如何,闭目缓了许久,方重回过神,睁眼见沈凉生已是一贯衣装一丝不苟,面色波澜不兴的模样,张口欲言,却也不知能说什么,只舔了舔干燥的唇。沈凉生见他睁眼,倒肯先开口,微微颔首道:“教中尚有要务,少陪了。”言罢转身离去,身影转瞬没入夜色。九或因受伤失血之故,离立冬还有两日,秦敬已然觉得心口阵痛,只好老实进到池子里泡着,再出来已是七日后,人折腾瘦了一圈,照镜子时眼见颧骨似是又突出来一点,衬得眼睛更深,反倒添了几分英气。冬日山间万籁俱寂,秦敬过了两天无聊日子,养回几分元气,便出山去了临近镇子上的赌庄试手气,复又寻去有几分交情的药铺,跟老板喝了场酒叙旧,戌末方带着两分薄醉回了药庐,推开院门,却见自己房里亮着烛火,冷寂的夜中,暖黄的光透过窗纸,朦朦胧胧地熨帖心脾。秦敬以为是师父来看自己,恐怕带着酒意进房多少要被念上两句,便站在院中醒了醒脑子。哪知片刻后,有人自内拉开房门,逆光立在门口,却是沈凉生。“你来做什么?”秦敬奇怪地问出声,面上诧异神色倒非作伪。他本以为再次见到这个人,定是尘埃落定之时,他来押自己去刑教赴死,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缘由让他现在就过来找人。“路过。”沈凉生答得淡然,秦敬却又是一愣——其实硬要说缘由,也并非没有,比如那一夜的交情,如若对方肯将自己放在心上,自然会再来。只是沈护法会将自己放在心上,这话听起来和母猪会上树一样荒谬,秦敬眨了眨眼,“哦”了一声,脑中却有些怀疑,没准是自己喝多了眼花。可惜一来一往对看半天,沈凉生也没凭空不见,仍是好端端站在那儿,这次虽换了身黑衣,但还是那张冷漠带煞的脸,也不过就像是白无常换成了黑无常。“穿成这样,是要去打家劫舍?”既说是路过那便是路过吧,秦敬想得很开,不再多问缘由,随口开了句玩笑。“是打家劫舍完,顺道看看你。”“噗……”秦敬没忍住,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怎么忘了这位也不是个不会耍嘴皮子的主儿,笑完又客气了句,“那劳你久候了。”说话间进了屋,秦敬掩好房门,鼻间却突闻见一股血腥气,方晓得沈凉生刚刚并不是同他开玩笑,却是真的去“办事”了。刑教当前之事,不外乎是到处寻找残本下落。秦敬回身看向沈凉生,并不似受了伤的模样,那想必……烛光下沈凉生反客为主,不待招呼,顾自拿起桌上半杯残茶慢慢啜饮,因是黑色衣衫,看不大出衣上血迹,秦敬却觉着鼻间血腥气愈来愈重,眼角扫到他衣襟下摆,目光兀地一寒。……那想必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了。沈凉生喝完半杯茶,抬目见秦敬定定望着自己,眼中竟是厌恶神色,虽在自己抬头时已掩去大半,但仍逃不过他的眼。沈护法随着他的目光瞄去自己衣衫下摆,外袍下摆正齐靴面,本用银线绣了一圈云纹镶边,但因杀多人,走过一地尸山血海,丝线早浸透了鲜血,鲜血干后变作酱紫颜色,不细看只当是件纯黑的袍子。“秦大夫在想什么?”两厢沉默半晌,沈凉生一步一步走近秦敬,虽已卸去兵刃,却仍令人发肤生寒。“想你杀了多少人。”秦敬也不隐瞒,坦白答出心中所思。“恐怕比你想的要多。”沈凉生抬手抚上他的脖颈,指尖轻轻摩挲着喉结,亲密宛似在说什么私房情话,而非谈论生死杀戮。“不巧在下今日没这个心情,”秦敬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客气笑道,“夜深不留客,沈护法请吧。”“哦?为何没心情?”沈凉生却仍好整以暇,依然负手站在他身前,微微垂目看他。“赌输钱罢了,下次你可挑我赢钱时再来。”秦敬面不改色,又再后退一步,下一瞬却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不见沈凉生如何动作,竟就已被整个人扔到了床上,虽说床褥松软,仍是摔得头昏眼花。“烦劳沈护法,若非要做就先把衣服脱了可好?”秦敬想自己真是喝多了,否则定然没胆同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如此讲话,“看着碍眼。”“秦敬,你早知我是什么人,”沈凉生语气不见怒意,手下却是毫不留情,真力微吐,秦敬里三层外三层的冬衣立时全数化为破布,“现在才来后悔,你不觉得晚了?”秦敬与沈凉生的内力修为天差地远,更兼心痛发作伤了元气,便连他这一分真力都受不住,震得脑中顿时一黑,又被身下剧痛生生唤回神智,却是沈凉生不做半分润滑便长驱直入,下身xue口登时裂了开来,鲜血顺着臀缝流下,少顷便染红一小片床褥。“秦敬,你所求的不就是这个?”这一次沈凉生再未留余地,将阳物整根从裤内拿了出来,粗长rou刃一下一下深深捅入,且特意于抽出之时用硕大guitou卡着xue口,那处迸裂得已然无法收缩,观之宛如血洞。秦敬痛得根本听不清沈凉生说了什么,欲要痛昏过去,又被一波波的剧痛一次一次唤了回来,苦刑加身,了无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