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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阳物尽根没入湿热谷道,连沈凉生都不由一声低叹。烛光摇曳,秦敬坐在沈凉生身上,也是跌宕起伏,情难自已。虽说前头全无动静,后头却是舒爽无匹,好似本该分到前头的快活都被那邪门情药生生留在了后xue之内,每寸内壁都变得万分敏感,宛如全身知觉都汇到了那处,又好像再怎么舒服都觉得不够,下一刻总比上一刻更饥渴,只得求沈凉生道:“去床上……你在上头……弄快点……”沈凉生闻言抱起他,两人就着交合姿势移至床边,沈凉生将他放到床上,抽空去脱自己的衣物,却见他连这么一瞬半瞬都等不了,xue内阳物甫一离开,便自行伸了三根手指进去抽弄,眼睛却一直望着自己,目光中五分委屈,五分哀求,看得沈凉生腹内也是一把邪火愈烧愈旺,三两下除尽衣衫,合身压上,阳具凶狠捅入,埋在谷道里,却不里外插送,而是有如凫水时双脚打水一般,整根大rou在窄道内上下扑腾冲突,边干边问:“这么着行不行?”“啊……行……行……”秦敬脑中一片混沌,鼻间却突地闻到一股暗香,却是那药平时闻之无味,需到情浓之时方暖香暗生,既有催情之效,又有提神之用。秦敬本已恍惚的神思被那香气唤了回来,脑中一时分外清明,只觉下身xue内每一分舒爽滋味都清清楚楚地传至头顶,又自顶头发散开去,传遍四肢百骸,变作难捱的酥痒,不由抬手环住沈凉生的脖颈,在他身下来回扭动,肌肤相蹭的感觉说不出的快意,只恨不得全身上下都与他化作一处,血rou相融,再难分开。沈凉生也闻到了那股香气,垂眼见秦敬极为动情地望着他,且又挺着胸膛,两粒硬挺乳尖着意挨蹭着他的rutou,极尽求欢之能事,只觉得心竟真的渐渐跳快了两分,虽知是催情暗香之故,胸口仍生出一股说不请道不明的滋味,仿佛自心底而生的焦灼,只想把身下这个人连皮带骨拆吃入腹,完完全全纳为己有。“秦敬,看着我。”沈凉生道过一句便直起身,半跪在床上,将秦敬双腿猛地拉高,复慢慢压下,将他整个人像片纸头一样从中折了一折,臀部高高翘起,便从秦敬的角度,亦能看到自己股间阳物进出,每一回合都是整根来去,粗长物事宛如林间巨蟒,一次又一次钻到自己体内深处,带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活,五脏六腑都似要被那快活一点一点吞噬殆尽。“就这么欠人cao?还想让我怎么干你?嗯?”这类粗俗情话换做平时沈凉生绝不会说,但现下真的心如擂鼓,愈敲愈急,如此鲜活的感觉终让他抛却所有顾忌,全心投入这一场俗世欢爱。“啊……哈……”秦敬也不知自己还能被如何cao弄,这样下去又该如何是好。上回虽也曾被沈凉生绑住阳物不得发泄,但总归明了出口在何处,这次却是前头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后身明明已爽到极致,却不晓得要如何才能寻到最后的高潮。虽说难得全情投入,沈凉生到底剩了几分理智,也怕这么个姿势做久了秦敬经不住,复弄了几十下便将他重新放平,抽了一旁枕头垫在腰下,换了寻常体位疾猛插送,只觉得他那里湿热紧致,内壁柔嫩软滑,似要粘在guitou上一般不住挤压抽搐,整根阳物被那张小嘴侍弄得爽利无匹,便是忍耐功夫再好也禁不住这般撩拨,又再干了不到炷香光景便xiele出来。沈凉生平了平呼吸,再看秦敬眼中已带上两分泪意,便将他扯起来抱到怀中,两人下身仍连在一块儿,唇也凑至一处,交换了一个浓烈深吻。“你这儿一直这么老实,可是不够舒服?”吻了片刻,沈凉生胯下又再硬起,一边重新徐徐律动,一边握着他软垂着阳具揉弄,嘴贴到秦敬耳边问,“要怎么弄才够舒服?”“我……反正这药我是决计不用第二次了……”秦敬低低埋怨过一句,顿了顿,方亦贴到对方耳边,悄声说着靡靡情话,“不是不够舒服……后面被你干得又爽又痒,舒服得要死了……”“你自己摸摸……”沈凉生拉过他的手,带至两人交合所在,竟也陪他说着床笫私语,“我却觉着,你那里头又热又软,磨人得很,只想慢慢cao上整夜。”“那可是好……”秦敬重吻上他,模糊呢喃道,“我那么喜欢你……莫说一整夜……恨不得这辈子都跟你在床上过完算了。”房外更深夜寒,房内却是满室春情。沈凉生抱着秦敬上下律动,每下都插得极深,似要把两颗鼓胀卵囊都一起挤进去才痛快。私处毛发被对方股间漏出的yin水搞得一片精湿,黑亮耻毛粘连在两瓣雪白的屁股上,极尽yin靡之态。“转过去趴着。”半晌后沈凉生抽出阳根,吩咐秦敬换了姿势,跪趴在床上,翘起臀,眼见缝间xiaoxue已被干得不能全拢,有如半放花苞,花芯中挂着丝丝白浊,正是自己方才射进去的jingye。秦敬翘着臀等他再插进来,等了半天却只觉得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物事在股缝间反复摩擦,就是不肯捅入,只得自己回手掰开屁股,浪声求道:“忍不住了,快点进来……”话音未落,便觉得那东西终再入巷,且有两只手探到自己胸口,使劲揉捏着两粒硬挺rutou,耐不住放声呻吟,叫着叫着喉中哽了哽,竟是舒服得哭了出来。虽说前头不得高潮,后间却有绵绵无尽的快活,密密麻麻织成一张罗网,将人整个网在其中,越缠越紧。最后已不知又换去什么姿势,或到底做了多久,一缕暗香再吊不住脑中清明,眼前模模糊糊地黑下来。可在意识全无前,最后的知觉却非是无穷无尽、深不见底的rou欲,而是身上人轻轻吮去面上泪痕,复又一下一下地,无根无由地,固执吻着自己闭起的双眼。十三秦敬醒来时天已大亮,身边人不知走了多久,唯余冰凉被褥。昨夜太过忘形,睡到晌午依然腰酸背痛。秦敬摇头笑了笑,下床穿戴齐整,洗漱干净,欲推窗换换室内浊气,才见窗边桌案上压着一张纸条。“过年教中若无要事,便来找你。”无抬头,无落款,字如其人,一丝不苟,劲削挺拔。秦敬捏着字条想了想,这大概还是头一回他与自己定下再相见的日子,复摇头笑了笑,待要团了扔去,却又最终没有,拿去床头,取出那本写满少时闲思的旧书,把字条夹了进去。“不知世人为何要把情欲叫做情欲……”秦敬走回窗边,推窗散去室内残余的几分情欲气息,脑中无聊瞎想道,“欲又明明不总傍情而生。”再过十来日便到了除夕,秦敬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