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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舔至会阴,用舌尖打转撩拨着柔软的皮rou,用嘴唇包裹住沈甸甸的囊袋吮吸,耳中听着他沈冷醉人的呻吟,亦觉得下腹阵阵发紧,困在裤中的物事兴奋到了极处,几乎想就这么射出来。“含住上头……啊……”沈凉生觉着快不行了,难耐地挺了挺腰,挑逗地低喘着问他,“喜欢它么?”“唔……喜欢……”秦敬喃喃地答了一句,嘴唇裹住龟丄头,一下一下使力!弄,觉出茎身微微颤着,显是快到了,便用手指包住睾囊,合着吸丄吮节奏不轻不重地揉搓。“嗯……”沈凉生再把持不住,精丄液冲关而出,汩汩激射进他口中,待从高丄潮空茫中回过神来,发现他已全数咽了下去,唯余唇角一点白浊,昭示着自己刚刚的放纵。“最近怎么这么听话?”沈凉生伸手把他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边吻着他嘴角的残迹,边揉了揉他鼓鼓囊囊的裤裆,“看来也是真喜欢,给我含了一次,这儿就涨成这样了?”“……少废话,”秦敬方才被他叫得理智全无,自然什么都肯说,现下回过味来,想起自己坦诚道喜欢他那根东西,面上唰地红了,赶紧起身转移话题道,“快滚下楼该干吗干吗去。”“我走了,你打算怎么办?”沈凉生换了个姿势,往里坐了坐,又把秦敬拽过来,按着他坐在自己腿间,伸手去解他的皮带。“你别闹了,小心一会儿有人找上来。”秦敬背靠在他怀里,轻声推了一句,却也因为下头忍得难受,并未怎么认真拒绝。“看看你膝盖红没红,你以为我要干吗?”沈凉生把他的长裤合着内丄裤一起褪到膝下,缓缓揉着他在地板上跪了半天的膝盖,低声问道,“疼不疼?”“……不疼。”秦敬下丄身光着坐在他腿间,高挺的阳物曝露在对方的目光下,只觉被他这么盯着看了几眼,顶端小孔就又忍不住往外流了水。“这儿疼么?”沈凉生的手终肯移到他那跟物事上,轻轻上下抚摩。“嗯……涨得疼……”秦敬被他摸得再捺不住,放松身子靠在他怀里,低声调情道,“你肯帮我揉揉就不疼了。”“光揉揉就不疼了?”沈凉生贴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问了句,伸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往外挪了挪,照亮秦敬赤裸的下丄身,“还是得好好看看,万一是别的毛病,你说你要怎么办?”借着台灯柔光,秦敬望着他修长的手指在自己那话儿上徐徐游移,忍不住轻轻喘息着挺了挺身子,又觉得浑身跟被抽了骨头似的,腰间软得厉害,整个人就剩胯下那一处是硬的。“这儿疼不疼?”沈凉生竟真仔仔细细地盯住他那根物事,用指尖轻轻拨弄物事顶端的小孔。“不疼……啊……”“不疼叫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这儿出了什么毛病?”“什么毛病都没有,”秦敬被他逗急了,按住他的手,反唇相讥道,“你别管杀不管埋,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叫得那么招人。”“看来是没什么毛病,你自己摸摸,是不是又热又滑……”沈凉生不搭理他那茬儿,反手覆住他的手,边带着他把住那根高耸的物事上下套丄弄,边附耳说着不成体统的情话,“宝贝儿连这儿长得都那么可人。”“嗯……弄快点……”秦敬已无心去听他还能说出什么更不要脸的话,只全心沈醉在欢愉之中,却在千钧一发、将去未去时觉出马眼突地被人堵住,忙难受地挣扎道,“别……啊……疼……”“真疼?”沈凉生一头死死按住龟丄头顶端,一头继续快速捋弄着茎身,觉出手中物事一跳一跳地搏动,不近人情地吩咐道,“再多忍会儿。”“不要……啊……”秦敬无力地去推他的手,正在水深火热的当口,突听门外有人声说了句什么,模糊记起卧室门并未落锁,一时吓得不敢再动,只紧紧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响动。“跟他们说我这就下去。”沈凉生听得清楚,手中动作不停,拿话把人打发走了才松开禁制,眼见怀中人抖了两下,立时带着哭腔xiele出来,方侧头亲了亲他半湿的眼角,打趣哄道,“又不是外人,至于就吓成这样么?”“沈凉生……”秦敬喘了半晌,虽也想清楚了刚刚不过是下人来唤,而自己与沈凉生的关系在这宅子里早就是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却到底恨他不分时候地折腾自己,没好气地嘟囔了句,“快滚吧,看见你就烦。”“刚把你这儿治舒服了就让我滚,”沈凉生轻轻捋着他还未软下的阳物,又亲了亲他通红的耳垂,“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秦先生说我哪个词用错了?”“…………”秦敬红着脸从他怀里爬起来,爬到床里头,扯过被子从头盖到脚,一副装死挺尸的架势。“你困了就先睡吧,”沈凉生起身整好衣服,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头,不依不饶地逗他,“反正我们家宝贝儿什么都有,就是少长了点良心。”“我不睡,”秦敬不是没良心,而是压根没心没肺,前一刻还叫人滚,下一刻又自己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望着沈凉生嬉皮笑脸地道了句,“小沈哥哥,等你一块儿睡。”话说这声“小沈哥哥”还是因为王珍妮先前执意要叫秦敬“小秦哥哥”,沈凉生从旁警告她别乱攀亲戚,却被秦敬和王珍妮一人一句地挤兑:“小秦哥哥,闻着了没?好大一股醋味。”“可不是嘛。”“有人听不见别人叫他哥哥,心里不舒服吧。”“就是说呢。”“想听别人叫他哥哥,就别成天把脸板得跟我二大爷一样啊,对着那张脸谁敢叫呀。”“哈,快别说了,你看他都要哭了。”“哎呦,别哭别哭,也叫你一声小沈哥哥不就得了。”“小沈哥哥,给咱笑一个看看?”……………………………………现下沈凉生立在床边看着秦敬,见他把自己裹得跟个春卷似的,只有脑袋露在外头,头发支支楞楞的有点傻气,合着那句玩笑般的“小沈哥哥”,实在让人有些舍不得走。可惜舍不得走也得走──天津这地界儿不中不洋的,虽说过的是西历年,行的多少也是中式做派,底下一屋子人还等着沈凉生举杯祝酒,同贺大伙儿又平平安安混过一年,共盼来年照样混得红火,个儿顶个儿地财源广进,生意兴隆。“秦敬,”沈凉生顿了顿,凑过去为秦敬抚了抚头发,“咱们再见可就是明年了。”“啊?”秦敬愣了下,又想了想,莞尔笑道,“别说还真是。”“明年见。”“嗯,明年见。”沈凉生走了,秦敬一个人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难免有些发困,为了提精神,便想从脑子里寻些事情来琢磨。结果想来想去还是沈凉生──他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闻着被子上熟悉的味道,满脑子来来回回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