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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的药盒。里面一共四粒白色的药片,上面写着按照月份大小服药。四十天左右,吃两片就可以了。柏子萧倒了一杯水,然后拿出两粒药片放在手心。只要放到嘴里,再喝一口水就行了,可手为什么在颤抖?不行,他不敢吃!万一药吃了,孩子没流下来怎么办?吃三片?柏子萧又拿出一粒药片。一手拿着药,一手端着水,柏子萧就是下不了决心。肚子里的胎儿仿佛知道一般,明明才四十天就开始折腾他。胃里的酸水一阵阵的往上泛,柏子萧一咬牙,闭上眼睛抬起手。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黄锐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死死地盯着里面的人。柏子萧手一抖,药片和水杯双双落地。黄锐大步的走进来,低吼道:“你在干什么?”柏子萧把药盒藏在身后,“我什么也没干。”一脸失望痛苦的看向小混蛋,“你到底要隐瞒我多久!”难道大黄知道了!柏子萧的心口一紧,眼看着黄锐把他身后的药盒抢过来。随即,黄锐的脸色大变,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是雷奧的?”黄锐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柏子萧的眼泪忍不住从脸颊滑落,明明什么也没说,却胜过千千万万的解释!“混蛋,我要去杀了他!”黄锐一把将药盒摔在地上,转过身就要夺门而出。柏子萧吓了一跳,马上从后面抱住他,“黄锐,你别犯傻,杀人是犯法的!”“我给他赔命!”黄锐掰开子萧的手。柏子萧再一次抱紧他,这次说什么都不放手,“你死了,那我还活吗,你要我殉葬吗?”黄锐的身体僵住,就听柏子萧继续道:“那天我真的反抗了,可是……”回身抱住小混蛋,哪怕得知真相的时候怒气冲天,但看到泪流满面的小混蛋,黄锐只剩下心疼。“我知道,我都知道。”看完那段视频,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他是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子萧,让他被雷奥给,给……柏子萧看着黄锐的眼睛,看着他眼里的心疼,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而楼上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扰了管家,一个电话就打到尚清明的手机上。即便在忙,家里的爱人依旧是最重要的。就在柏子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尚清明回来了。“怎么了,黄锐你欺负他了?”尚清明站在门口,可看黄锐抱着子萧,红着眼眶的样子,也不像恶人啊!黄锐抬起头,眼中充满仇恨,“清明,帮我,我要让雷奧死!”跟雷奧有关!尚清明看向情绪失控的两人,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尚清明低吼道,子萧的样子不容他不多想。“子萧被雷奥给,而且还……”黄锐看向地上的药盒。尚清明立即捡起来,看到后身子后退了两步,眼中的气势同样骇人。“怎么会这样?”尚清明深吸一口气后才说道。柏子萧已经恢复了一些情绪,既然他们都知道了,也就不必隐瞒了,何况也隐瞒不住了。当即,柏子萧坐在床上,把那天的事儿说了一遍。包括雷奥的两次相助,尤其是边境那回。听着子萧的叙述,黄锐的拳头松了紧,紧了松。“视频还在你那?”尚清明突然看向黄锐。黄锐点点头,“嗯,今早出现在我邮箱里,看完后我就马上回来了,也多亏回来了。”柏子萧低下头,他只是不想留下雷奥的孩子。尚清明叹口气,“没想到雷奧连这种事都能做出来。”“真想把他碎尸万段!”黄锐咬着牙道。尚清明看了子萧一眼,“子萧恨他吗?”柏子萧自然是恨的,要不是雷奧,他也不用经历这些,“你们要怎么做,我配合。”“好,孩子不能打。”尚清明的这句话,让黄锐跟柏子萧都愣住了。知道这样做对子萧是一种伤害,但不这样做,伤害更大。“你们都冷静一下,听我说完。”尚清明一脸严肃的表情,因为跟家里坦白,关于那个隐世家族,他也从老爷子嘴里知道一些,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的身体虽然特殊,但是受孕依旧困难,一旦造成损伤就是不可挽回的。别说是药物流产,即便是人工流产做下来,以后子萧也难以怀孕了。若是为了雷奥那个混蛋牺牲未来,这样太不值得。至于子萧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他只是子萧的,而子萧的就是他们的。柏子萧听完尚清明的话,又有些控制不住眼泪的趋势。黄锐虽然冲动,但关乎子萧的身体,他不会拿来开玩笑。“那我们还要弄死雷奥吗?”黄锐有些不死心。“报复是一定的,不过比起让他痛快的死了,生不如死才是更痛苦的。”尚清明就是没戴眼睛,否则就是一个腹黑的阴谋家。柏子萧揉了一把眼睛,心想以后绝对不能得罪清明。“不过,子萧的隐瞒,我们还是要惩罚的。”尚清明看向坐在床上的红眼睛兔子。柏子萧眨了眨眼睛,往床里面缩了缩,“我现在怀孕呢?”“你准备吃药的时候想什么了!”尚清明低吼一声,要不是黄锐及时出现,那么就是不可挽回的悲剧。那个隐世家族的人,根本就没有做流产的记录,万一失败了,不仅会对身体造成暗伤,或许连大人都保不住。柏子萧也是知道害怕了,对于这个孩子他没有爱,但同样不存在恨,毕竟是自己的骨血。万一因为吃药出现意外,不仅仅是孩子,或许连他也……这不仅是对孩子的不负责,对自己的不负责,同样是对爱人的不负责!(这章内容考虑许久,要不要虐是个问题,最终还是不忍心虐子萧,那就使劲儿虐小雷吧,哇咔咔?)第一百五十八章小惩大诫宽大而空荡的别墅里,雷奧一个人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身边是几个空掉的酒瓶子。视频发过去了,黄锐的生意进行到一半就截止了,他派去的人约到了合作商,一切都如他盼望的那般。可心里为何这么难受,好像被一只大手攥着,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发力。又灌了一口酒,想到子萧撞柱子时的模样,想到他在床上昏迷的样子,想到他醒来的态度满脑子都是那个少年,明明只是他的一个棋子,哪有下棋者会在乎一个棋子。“铃铃铃!”就在这个时候,别墅的座机电话响了。雷奥记得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