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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船只从船身移了过来。往他们所在的船聚拢。四面八方,水泄不通。清渊道长提剑道:“乌掌门,你觉得此下我们该当如何?”乌追凛然道:“下水!”“我们想到了一块儿!”清渊道长拂尘一扫,跃下水去。乌追立在船沿上,目光扫向身后,小声道:“阿笑,你应该会有办法自保罢!”说完这句话,掉头便跳进了水里。那个天,他忘记自己不会凫水了。舱里簌簌一响,飞镖刺在了身后一根大柱子上。随后,有黑影飞了进来。两人齐道:“幻影飞花!”幻影飞花,什么东东?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诓骗孤浪幻影飞花孤浪!这男人名头是很响地。他坐在一口大箱子上,怔怔地盯着同被的两人。言笑动了动眼珠子,骂道:“喂,一个大男人无故闯进姑娘的闺房,你是偷窥狂么?”孤浪扁了扁袖子,嘴唇一弯就像切洋葱迷到了眼睛。他处之态然地问:“哦,我倒是没想过这会是姑娘的闺房。”想了想,他开始逗言笑,食指指着失明的楼台隐,“在下真不知道该说姑娘yin,荡,还是说姑娘痴情。深更半夜地,你偷汉子也就罢了,偏偏要偷这个京城人尽皆知的朝廷钦犯。哎,在下委实不知道该劝你什么?”孤浪说话很慢,很有节奏,悠悠荡荡地撩人心,不过若是听者急切又恰好被其捉弄的话,那简直是要了人的命。要知道,梦魇在耳边萦绕是很烦恼的一件事。言笑吐吐舌头,打量了他全身上下的黑袍子,灵机一动,喜上眉梢:“喂,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这一身黑不溜秋的袍子穿在身上就像是一只黑乌鸦呀。常言说得好,乌鸦一般黑。估计就是你这个样子咯。”那人的眉头凝了凝,生气极了,黑靴一荡,已出手捏住了旁边还没来得及拔剑的楼台隐。言笑惊呼:“小楼!”孤浪的手劲儿用得很大,楼台隐已经咳嗽了好几声。言笑抓住孤浪的手腕道:“你轻点轻点,小楼的脖子抓伤了你赔得起么?”孤浪转念一想,松手退了两步,坐在言笑的床旁:“看来我今天出船捡了个好宝贝。能明目张胆在这洞庭府等湖不通禀就游船的,应该就只有你们这一艘船了。”言笑不以为然,一手搭上他的肩,手指着外面的火把:“哎,我说老兄。这外面的火把不会都是你弄的吧,打扰了我睡觉的黄金时期,迫地我肌肤暗黄青春不在的家伙就是彼时彼刻的你!”孤浪的瓜子脸抬起来,瞪着言笑的眼睛:“其实你长得这么漂亮,我确实不该阻挠的。不过你也知道,男人嘛,免不了好奇。我不是强盗,却也有强盗的心!”胳膊肘碰了碰。火光漫天,只听得外面轰隆声绕船不歇。火星一簇一团地在湖上升起,一簇又一团地落下,杳无影踪。“我们的船要是被你毁了,我要你赔一个大的。不,一个大大的。”言笑俏着嘴不乐意。“啧啧。撒娇了。”孤浪的手捏起了言笑的鼻子,“能跟我这样的人撒娇的,算你的福气。”言笑一侧脸,怒道:“臭乌鸦,把你的脏手拿开!”孤浪不仅不拿开,反而更亲切地挨着言笑的脸,“你这脸也保养地想让人亲上几口。”后背铛地两声响。原来是楼台隐拔了剑刺了去。“楼公子,要知道你剑术虽好。你的眼神劲儿可不大好。”挡住楼台隐猝不及防一剑地是孤浪手中的飞镖。刚才他一手搂抱言笑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然朝后阻了剑。楼台隐恨道:“这样欺负言弟,就不怕到时候有人找你算账。也许你不知道,言弟在你这里不值一提,在某些人的眼里却是不容伤害的宝贝。小心身首异处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哦!”孤浪拉长这个声音,内力凝于掌,冲破了舱身,一股强劲的夜风逼过来。三人皆暴露在船上。清渊道长坐在中间,全身湿透。乌追昏死在船中央,也是全身湿透,额角上还有水珠。“公子,捞上了一把剑!”言笑一看,忙出手夺过来,速度太快。那属下还没反应过来。“勾如剑?”言笑□□瞅了瞅刀身,“怎么会掉进河里的,这是小追追的剑!”身后的孤浪立了一起,望着躺地的乌追道:“可惜了,堂堂的青年才俊竟然不会凫水。我也算服了他,不会凫水倒还能憋气破了我十八艏船,真是够厉害的!”“啊!”言笑单膝着地,看着一动不动的乌追,深思了会儿,双手覆在了他的胸前。仰头,嘴对嘴,吹气。呵呵,人工呼吸。周围船只上拿着火把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有的好奇,有的羡慕,有的发笑,有的厌恶,有的同情。好奇者自是看不准言笑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羡慕者自是把言笑看成了个女人,觉得乌追桃花运不错。发笑者是这滑稽的动作。厌恶者乃是眼力劲儿太好,明白这堪堪一对断袖。同情者当是乌追的初吻,竟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了一个男人。“这方法可行么?”清渊道长轻声问。“绝对可行。”头一扭,嘴里的水吐了出来。就这样,乌追醒了。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同身旁这个男子四目相对。好半天,他问:“阿笑,这是在哪里?”言笑乐道:“反正不是阎罗殿,我也不是你出现的幻觉。”“哦。”乌追把目光瞥向了那名黑衣男子,“幻影飞花!”右手在地上摸索,“我……我勾如剑呢?”言笑按住他:“莫担心,小追追。他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孤浪也是那放浪岛上百跃老怪的徒弟。jian诈狡猾,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公子。他有着师姐应眉一样的性格。应眉到处寻花问柳,他也是到处沾花惹草。真真应了未来一句歌词,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凡被他采过的花不到五天就会香消玉殒。而且值得一提地是,那被釆者死时无半点凄惨迹象,脸上还挂着笑。“喂,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带这些人离开啊!”言笑跺了跺脚。孤浪向他勾了勾了手:“哪,你过来一下!”言笑平心静气地掠到身边,哈了一口气,用扇子遮住脸。“真的?”孤浪凝了凝眉,随之勾着言笑的细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