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滃大头。”该人张口便是练城主,叫得如此亲近,莫非是练青的什么心腹弟子?乌追一想,便站立而起,拱手敬道:“我三人同阁下素未谋面。为何带刀深夜相扰?”那大汉虽长地鲁莽粗俗,可性情却真,微微仰头,低声道:“我大哥虽然长得矮,但是心性脾气都相当不错。同他结交二十年来,我对他的事情了解地一清二楚。”顿了顿,抹了泪道,“那女人貌美如花,自遇见她就没少伤心。而且他为人处事格外真诚,全不似伍清风般虚伪!”乌追反问道:“我师叔是什么样的人,你又如何知道?”这大汉突然哈哈大大笑,手握钢刀,眼神犀利如鸷鹰,“有些东西,说什么也没用。”身形一转,望着乌追道,“你就是风霜城的新任掌门乌追?”乌追道:“是。不过……这同阁下又有什么关系?”那大汉一凛,快意回答:“乌掌门要杀的人是我大哥。”坐定的三人茫然若失。言笑思忖,来时那小萝卜也没见着有什么亲戚啊,这会儿突然窜出个大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刚想到这里,突听得窗外一阵有条不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喂,你真的是……练小萝卜的大哥?”那大汉一怒:“怎么,我看着不像?”“那也不是。”言笑拿扇子掂量了掂量,“就是你……这么……这么的高大,而练小萝卜那么那么的小。他……会是你大哥?”大汉道:“大哥少时练功走火入魔,才变成了这生侏儒模样。你几人不知因果,又岂能以貌取笑?”言笑咧嘴一笑:“既然你是他大哥,就更不该无礼待我了。”“为什么?”滃老大显然被言笑糊弄地一阵一阵的。言笑捏了捏嗓子,准备说话了。楼台隐微微笑着。乌追眉毛弯了弯,又忍不住咳了咳。明摆着也是要开始说教了,乌追开始头疼。“哪,练小萝卜现在是我‘大哥’。你没看见么,这里吃的用的全都是他亲自送给我们的。所以,你这样胡闹一定会惹你大哥生气的。哎!真是天真的孩子呢?”言笑听着窗外的动静,漫不惊心地笑了笑,“咯,肯定是练小萝卜来了。”果然,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拨出一个小矮人。恰是练青。见着滃老大,三人都纷纷以为练青会大斥此人行为鲁莽。哪知练青一直走到滃老大面前,都是喜笑颜开。“老弟,你可来了。”练青踮脚都只抱住了滃老大的大腿。言笑掩扇噗嗤一乐。乌追回瞪了他一眼。楼台隐却仍然是笑着的。“老弟,他是我请来的客人,是来还老哥清白的。”滃老大蹲下同练青四目相对。他似乎想要开口,然而练青手抚上滃老大的背,语重心长地抢白道:“老弟,我知道这是你的一片心意。你关心我,害怕我受恶人冤枉。可是……大哥总不能让你保护一辈子。而且……”停了停,背身望着窗户,“而且做久了笼中鸟也会想要出去看看的?何况大哥更希望自己可以清清白白,不陷于淤泥之中。这点,你能明白么?”滃老大读懂练青的心思,便垂首不说话了。“这兄弟俩的情意当真是好。”言笑心想,“能够和一个如此实诚的人称兄道弟,想来这练青也不是爱耍心计的家伙。那么……”想着感觉左肩一痛,扭转头却瞧见楼台隐搭在自己肩上。“是不是被这情景糊弄住了。言弟,要知道,江湖险恶,没准儿此人是自导自演为自己脱困呢?”楼台隐小声分析。言笑呶了呶嘴,有些怀疑:“小楼楼,不会吧!谁会找个傻子来演戏。你呀,想多了。”因着言笑嚷地很大声,所以一屋子的人都听见了。滃老大把脸转向他,乌追也似笑非笑地望着。“呵呵,我说兔子呢,兔子呢!”言笑咧嘴道,“老兄,别激动别激动。快坐下,快坐下!”几人坐定,互相认识了一下。原来滃老大居北城,那里季节变化差大。来铉铁城还着了身裘袍。这一次,怕是从江湖上听到了铉铁城中的一些风吹草动,误以为自己的小小大哥会被人欺负,连夜带着自己的一帮兄弟下了山。大晚上才赶到城中。听说后院厢房中有三个贵客,所以才气势汹汹地前来撒泼。于是又有了这大张旗鼓上演的一幕“认亲”。误会解开,几人说话也不似刚才那般凶恶尴尬。“大哥,你这事打算怎么办?”滃老大亟不可待地问,“要老弟做什么,你随便说。”练青握住滃老大的手,感动之余却也是摇头:“其实,这又不是甚么大事?本来你事情就多,何苦跑到这里来?”“你都这样了,我要是还不来?还能是你兄弟吗?无论如何,这一次定要让老弟帮你!”“这……”练青吞吞吐吐想要拒绝,眼睛却望向了乌追。言笑笑道:“来了就来了呗。我们几个人又不多。兴许还是个帮手呢。”“就是啊,大哥,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嘛!”滃老大回头对着言笑感激地拱了拱手。伍清风究竟是死是活,这是一个谜?不过三人相信,在这场看不见的战争背后,他们总有机会纠出那个翻云覆雨的幕后黑手?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支持沫沫!后面内容更支持。悬念的故事情节,你准备好了么?☆、夜探王府深夜,寂寂无人的院子里。一个着了身黑衣的男子从怀中摸出早已准备好的黑布遮住了相貌,扑一声跃上了房顶。落地轻风一响,极好的轻功。暖意透人的床帐子里,袒胸露脯的两人正靠坐在床上。言笑似乎觉得热,快速地扇动着手中的折扇。而楼台隐却端端正正地坐着,手中抚着那把精致锋利的剑。泛白的脸上微微攒出笑意。对于乌追突然的离开,言笑没想透彻。摸索着下巴,看向沉默未言的楼台隐:“小楼楼,你说小追追大晚上又出去做甚?”楼台隐淡淡道:“伍清风之事还没完。言弟,除了这个,他还会关心别的么?”言笑缓慢地点了点头,接着疑惑道:“那么他会去找谁?”楼台隐搓着衣服,笑着反问:“一日没有见到大宋口中那个德高望重的景王爷,我想他也就不会放手!”“你说得对,他那个人比较固执。加上今日滃志的指控,难保他心中不生些疑窦。所以他想快点替自己师叔解除怀疑,还那伍清风一个清白!”“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