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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冒昧过来,不怕他们发觉?”这人问。言弟苦笑,这一笑倒是真声。果真言笑无疑了。“他去宫里了,她又要在前面防着那些来带走我的人。”言笑端起酒杯,笑意更重,“你说这个时候还有谁来盯着我?”“不过这个时候你总是要小心为妙!”那人取下斗笠,现出真容。摇摇一看,却是木子青。木子青的眼睛盯着言笑毫无波澜的眼神,心下苦楚:“他们都说你变了,可在我看来,你哪里都没变。只是苦难更多了。”木子青大口饮了一杯酒,“还有甚么我能为你做得吗?”“那日他来找我,情急之下我不得不伤了他。你若有空,替我看看。别让他再来,以免坏了我的好是!”“你在担心他,你心里还惦记着他?”木子青劝道,“你还是理智一点。他怎么都是个男人。男人恋上男人,这算甚么。笑笑,你欢喜女装我不管你,可你把自己搞得男不如男女不如女,究竟是在胡思乱想甚么?你之前所谓的复仇就是复的。你精心筹备的计划其实远远比不上那个人在你心里的地位。笑笑,我是你的兄弟,不希望你自甘堕落!”“好了,你别说了。”言笑打断他,“我在做甚我自己清楚!你只需要助我完成这最后一件事!”木子青摇头,无言以对。“亮亮那里也许已经得知了此事,依他的性情,查到我的所在必然前来要人。青青,你晓得。我向来瞒不过亮亮。哪怕一个眼神也会被他看清。你若瞒得过也好,瞒不过也罢,直接把真相告知他便是了。只劝他不要前来阻止我。这郁金门的大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木子青道:“你留在这里真的是为了灭门大仇吗?哼,不还是为了他而已。我晓得,其实你还惦记着伍清风这事。”“既然郁金门灭门一事也是他们做的,我一同揪出来有甚么不好?”言笑说得真真切切,“他向来聪明,如今手上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证据,揭开伍清风的真面目是指日可待。我不过是在关键时刻推波助澜一番,就算是为了往昔的照顾还他一个情罢!反正,我同他没有甚么干系了。”“罢了,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木子青戴上斗笠,默默离去,掠上屋顶,转过脸来,“你的事情我会同阿亮说清楚。只是我在出走的几天,你切莫要任何举动。否则到时候别怪我不管你!”临走之际,面上依然焦灼无奈。但还是咬牙离开了。言笑想做的事他和崔亮从来就没阻挡住。言笑遥望着那背影,眼眶里沁出泪来,心里只念了句对不起便起身返回楼里去了。一贯地冷傲,身上的长裙灵动中别有一番曼妙。“我说笑姬啊,你去哪儿了,可让我好找啊!”那大胖官爷一望见言笑,立马将肥油的手往言笑的脸一摸。言笑仍然面色冷酷,只是这次,他并没有逆来顺受,而是斜身避开了那手,冷意森森地走开了。“哎,潘大人。人家看不上你呢!”人群中有人喊道。袖风迎面而来,那胖官爷愤愤道:“去你奶奶的,关你屁事!”这本是小事,可这么一扫兴。潘大人狗急跳墙,甚至走出百颜楼时还不愿付银子。应眉并非普通的老鸨,遭逢此事,哪肯罢休。当下命人将此人打得连滚大爬,并且扬言道:“我应眉素来看不惯你这吃白食的人。你当我百颜楼的笑姬是你想摸就能摸的人!实话告诉你,江湖中人,多少对笑姬有歹意的人。而你蝼蚁一只,焉有如此地位?”潘大人狠狠道:“你等着,待我回宫之后,必定让人拆了你的青楼!”应眉笑得更加大声:“你甚么时候想来,我甚么时候恭候!”潘大人是太子麾下的人,此事告知太子时,伍清风正陪着下棋。闻知此事,当下一笑:“潘大人哪,你说你这么大把年纪,怎么也会去青楼偷乐!”潘大人听见伍清风这么这么一说,满头大汗。白子再落下一颗的时候,伍清风又宽慰道:“你们平时为太子办事,出去偷闲也无妨碍。可是利用太子贤德和尊崇来欺压黎民,也是大大地不敬啊!”“下官知罪,还望景王饶恕下官!下官……下官……”潘大人惊慌失措,一时竟然说话也不利索。“好了,你且起来罢。以后也莫要捅些篓子让太子给你收拾残余了。”“是是是,下官告退,下官告退。”潘大人吓地魂飞魄散,抹着眼泪,垂着大肥肚就跑出去了。太子一笑:“叔这样做,是不是他得罪你江湖上的人?”伍清风微微一笑:“是,也不怪他。我这江湖上的朋友性子有些辣,多少看他有些不惯罢!来,不提了,下棋下棋。今日该能分出胜负了罢!”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相认无期(3)楼台隐和苏颜将查明的情况报给了乌追。乌追深知此事蹊跷,并未过多伤感。天色越发暗沉,阴滞潮湿的天气显地有些晦暗。于是几日也未过多出门。可惜闭户不出门,祸从天中来。乌追冷落云泽兰的事儿被其爹娘知晓,凤凰双侠隔三差五想着方儿给两人增加独处的机会。此时此刻,寂寥的纱帐之下坐着的女人衣裳单薄,美目顾盼间皆有夺目的光彩。自乌追进房保持的喜悦一度僵在了此刻。于书房守着乌追的柳烟女侠寸步不离,时刻教导儿子要孝顺父母,善待妻子。总而言之,无非是希望乌追将还未履行的洞房花烛夜再次来过,也好日后他们有孙子可抱。无奈乌追一心眷念言笑,总不肯听之任之。“你还是要走?”里间的人神色终于有了一丝波澜,怨愤道,“追哥哥,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对我的。那时候,你对我多么的温柔啊!”“万幸是我对不住你,如果你想改嫁,我乌追定不会阻拦!”乌追冷道,“还有,曾经的事儿不要提了,我回至风霜城的时间不长。何况你忘了,我做杀手时,早就不曾见你。谈何情意?”帐子中人咬着朱唇,闭目落下几滴泪来。然而绝情地踏出房门,乌追又忍不住回头。他晓得,对一个女人心狠手辣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可若不无情,何以不恨他,不因恨而选择放弃呢?身处走廊的柳烟在看见这一幕时,嘴上幽幽叹了口气:“哎,这榆木孩子。这么好的媳妇儿都不好,真是邪了门儿了。”摇首朝房中走去。而夜色下的乌追,一路行至楼台隐房中,烛光透过窗棂映着院子外的小路。他叩响了房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