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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楼缎:“……呵。”阮思黎:“!!!我那个温柔的教主呢,好不容易驯服成了温柔如水的温柔攻,你为啥又回到了过去的邪魅攻啊,这根本不科学!”楼缎:“……因为作者写崩了。”阮思黎:“……你这样直接说出来真的没关系吗?”楼缎:“……反正她已经扑到月球了。”阮思黎:“……算了,让我们看看出岫山。”只见眼前,好大……一座山,已经是深秋了,山上的树木发黄,枫树一片一片红得似火,红得似火的不只是枫叶,还有石榴。阮思黎摸了摸肚子:“啊,想吃枫糖浆了呢。”楼缎:“……”阮思黎又摸了摸肚子:“啊,想喝石榴汁了呢。”楼缎:“……”楼缎轻巧攀上一棵石榴树,摘了两个石榴扔在阮思黎怀里。阮思黎连忙接住,“哇塞,教主你小时候肯定是爱爬树的熊孩子,这么敏捷,这么熟练!”楼缎:“……”阮思黎眨眨眼睛,剥开石榴,分了一半给楼缎:“别无语啦,你今天已经打了很多省略号了。”楼缎:“虽然石榴汁榨不出来,枫糖浆也榨不出来,或许很多你想要的我没有办法给你,但是我会尽力。”阮思黎瞪大眼睛:“哇塞,这是告白吗?”他撇撇嘴:“其实我不需要我想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我又不是女人,我也不需要你把我当女人看啊,我只希望我俩在一起好好的,这就好了,我其实也想保护你啊,哪怕不能保护你,不给你拖后腿,不拖累你,不成为你的负担就可以,但是我又不会武功,也没有什么机会去学。”楼缎望着阮思黎,他竟然不知道他心中竟然是这样的想法,不由得心中一震。“原来如此……”他将阮思黎搂在怀中,轻轻吻他的发定。“待回了魔教,我就教你武功,我等你来保护我的那一天……”说着,他轻轻抬起阮思黎的嘴唇,吻了上去。末了,楼缎舔了舔嘴唇。“这石榴怎么是酸的。”楼缎皱眉评价道。阮思黎:“……你摘的是青的,我没有拆穿你谢谢。”“噢,以前在魔教都是吃现成的。”楼缎有些悻悻道,“方才你为何不提醒我。”阮思黎红了脸:“因为是你摘的啊,笨蛋。”一只飞鸟飞过,愣是被恶心地飞回去了。越上山,路就越陡,马儿是上不去了,只有步行,楼缎提议将马儿就拴在山下,没想到一松手,马儿就朝着来时的路飞奔而去。阮思黎:“……教主你看,那马儿走的方向是回天水一阁吗?”楼缎:“……恩,好像真的是。”天水一阁真是回收资源,武林第一环保奖章一定要颁发给他们。但是越往上走,阮思黎就感觉周围的树木越来越多,简直像是要进入到了没有开发过的深山。楼缎似乎是知道阮思黎所想,解释道:“不用担心,这不过是先人设下的阵法,跟紧我,我带你走出去。”说着,他握紧了阮思黎的手。有了楼缎带领,阮思黎渐渐发现,四周树木虽然多,但是若是有迹可循,还是走出了一条道路。“之前好像有听过,魔教上山的路不止这一个障眼法吧,一般人根本上不去呀。”阮思黎说道。楼缎点头:“的确如此,若是误闯,基本上是走不出去的,而且在魔教倘若没有生活个七八年,绝迹是不可能下山的。”楼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道:“说道阵法,我倒是想起来了,小时候我拜过阵法大师学过布阵,当时宋云雀也在。”听听,有外人的时候叫人家宋少爷,没人干脆就直接叫人家宋云雀了,教主你还说你没吃醋。“不过,”楼缎揉揉额角,“阵法这一门学问,实在是枯燥,我学了七日,就没有再学下去。”阮思黎一听,就想233,哈哈哈,教主也是个学习起来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似乎感受到了阮思黎的笑意,楼缎道:“我虽然只学了七日,但……”“但是你已经掌握到了布阵所有的精髓?”阮思黎瞪大了眼睛,卧槽,我的老公是学霸!“不,”楼缎揉揉额角,颇为无奈道,“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我是想说,我虽然学了七日,但是那宋云雀,连七日都学不了,他只学了两日,就走了,而且这阵法大师是他父亲的旧友,第一日还是他父亲逼着来的,第二日待了几个时辰就跑了。”阮思黎“噗”地一声笑起来:“教主,你们小时候好萌哦,不过你不用跟他比较啦,要是你总是提到他,我会吃醋的。”看着楼缎变幻莫测的脸色,阮思黎心中暗爽,哈哈哈,终于扳回一局。走过几个大阵,魔教建筑终于出现在面前,只是眼前的建筑一片沉寂,半个人影都看不到,大门前连一个守门的也没有,门前一片寂寥。“怎么回事……”阮思黎喃喃自语。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他第一次上魔教的时候,魔教虽然人也不是很多,但是依旧是有许多人出来迎接楼缎。不安的情绪陡然升起。“不急。”楼缎拍了拍阮思黎的手,“我们先进去看看,魔教已经撤出了一部分人,那些人现在应当还在回来的路上,人少是应该的。”阮思黎点点头。很快,他们就知道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进门,正好有两个扫地的小侍正精神恍惚地扫地,一看有人来了,连忙戒备问道:“谁敢乱闯魔教!”待看清楚来人之后,吓得连扫把都扔了。“教主……圣子,你们回来了!”一个惊喜万分地叫道。另一个也大喊道:“我去通知大家!”说吧,他拔腿就朝里头跑去。“不急,”阮思黎摇摇头,问那个剩下的小侍,“你叫什么?”那小侍道:“回圣子,我叫明远。”“明远,大门怎么没有人守着啊?”阮思黎问道。明远叹口气,脸色也变得奇奇怪怪的,他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楼缎。楼缎摆摆手:“但说无妨。”明远一张脸马上就垮了下来,他小声对楼缎与阮思黎说道:“教主,圣子,你们可得救救右护法啊!”彭九鳕……?“他怎么了?”楼缎蹙眉。明远苦着一张脸:“左护法疯啦!”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连忙改口:“不是不是,左护法要杀右护法!”楼缎一惊:“说仔细。”明远道:“教主你有所不知,你不在的时候,朝廷和那些假仁假义虚伪的白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