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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自己是一种感受,但是听到这人在自己面前坦承对于自己的欺骗,又是另一种感受,阮思黎对于司徒后是没有什么感情的,但是对于玉佑因,他一直有些好感,并不是情爱之间的好感,而是玉佑因是他来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他把他当成朋友,虽然关系也不见得太好,但是总归是个朋友……阮思黎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鼻尖的泛酸。司徒后当然不知道躲在柱子后面人的心绪,他像是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样接着道:“我本来是想要等他喜欢上我的时候狠狠地折辱他的,但是没想到他喜欢的是你,这是最遗憾的事情,或许我应该更加主动一点,依他的智商,说不定就上钩了呢,啊……阮思黎,多傻。”他笑了两声,抬起一双眼睛看着楼缎,然后露出一个大笑:“楼缎,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吗,因为你要死了,我要你就算是死,也不快活得死。”楼缎已经不想多言了,他拔剑就朝着司徒后挥去,司徒后拔刀接了他两剑,其他人也动起手来。阮思黎想要悄悄向他们挪过去,想着能不能趁着司徒后的空隙给他一招萝烟指,但是刚刚挪到靠近餐桌的地方还没找准位置,就听见贺兰低声问道:“是吗?”他身边只有宋云雀一个人,当然是在问宋云雀了。只听宋云雀也低声答道:“是,就是邪灵剑法。”邪灵剑法?“以剑入刀吗?”贺兰道。剑?刀?阮思黎皱眉,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了,邪灵剑谱……以剑入刀,他们的意思不就是司徒后练了邪灵剑谱,然后根据这个剑法硬生生的改成了刀法!邪灵剑谱那是何等的武功,阮思黎也是知道的,难怪现在的司徒后敢这么和楼缎单挑,原来是练了邪灵剑谱,那楼缎不是有危险吗?思及此,阮思黎觉得一颗心都剧烈跳动起来,他还在紧张着,冷不防地,一道清魅的声音的头上响起。“我的好徒儿,你在这儿鬼鬼祟祟的,是想要干什么呢?”阮思黎回头,只见宋云雀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阮思黎:“……”阮思黎“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宋云雀的大腿,用脸蹭着宋云雀的大腿:“呜呜呜,狮虎虎,你要救救我的好缎郎啊!嘤嘤嘤……”宋云雀:“……”贺兰一脚把阮思黎踢开,那眼神如刀如剑,简直要把阮思黎凌迟,但脸上依旧笑咪咪地说道:“你起来吧,你不起来我们怎么帮你呢?”阮思黎连忙站了起来。贺兰又笑眯眯道:“方才我听你叫雀儿师傅,虽然不管你们有什么契机,但是既然他已经是你的师傅了,你不如就叫我一声师娘吧。”阮思黎:“……”阮思黎看了看身高至少一米八、肩宽腰窄一看就是纯爷们的贺兰,又看了看身高最多一米七、纤腰秀项、还穿了一身女装的宋云雀,吞了吞口水。最后想要拯救自己老公的心情战胜了心中奔腾的草泥马,阮思黎捧着脸,用自认为最甜美的嗓音冲着贺兰叫道:“师娘娘好~”……宋云雀抬腿就是一脚。“哎哟,好疼呀师傅,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可是你嫡传的开山大弟子啊。”宋云雀冷笑着看着阮思黎。阮思黎心里着急得半死,连忙拉了拉宋云雀:“好师傅,你快帮帮楼缎啊,虽然我家缎郎很厉害啦,但是那个变态练了邪灵剑谱啊,师傅你是过来人,你肯定很了解的嘛。”宋云雀刚要说话,就听贺兰冷冷道:“不行。”卧槽。阮思黎简直要气死了,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现在又不行了。眼看那几个人打的难舍难分,司徒后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亢奋,阮思黎心里就着急。他一跺脚:“算了,你不去,我自己去。”宋云雀冷冷瞥了他一眼:“你去送死吗?”阮思黎刚要说话,宋云雀又说,“你不去送死,也去给楼缎添麻烦,你还要去吗?”阮思黎不说话了。宋云雀很满意效果,但是阮思黎慢慢抬起头来:“难道我就这样在一旁看着?”宋云雀刚要说话,阮思黎又说:“那两个人也是来救你的吧,你难道也看着他们死?”他说的是宋清霜那两个人。宋云雀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们了,”阮思黎摇摇头,“我反正是觉得司徒后疯了,他要杀教主,我不能这么做,教主算是我这里唯一一个……亲人。”阮思黎说着,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如果他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算了!”要是这是动漫,此刻阮思黎手中一定绽放万千光芒,然后究极进化。但是现实是,他这么一嗓子,倒是把司徒后招来了。“你是不是傻?”宋云雀蹙眉。司徒后看见了阮思黎,楼缎自然也看见了他。“黎儿……?”因为阮思黎现在还穿着女装,还蒙着脸,所以楼缎一眼还没有看清楚。阮思黎再也忍不住了,他把脸上面纱一扯,整个人朝着楼缎飞奔过去。“教主!”“黎儿……真的是你!”楼缎将阮思黎搂在怀中,仔仔细细打量着阮思黎的脸,就在阮思黎以为楼缎会深情款款说一句:“黎儿你瘦了”的时候,楼缎开口,缓缓说道:“黎儿,你又胖了。”……“又”这个字是怎么回事?而且一旁黄容鹿奇怪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不要以为你是面瘫我就不知道你想要嘲讽我吗!那眼神分明赤果果地说着:这都能胖,真心服了你了。宋清霜一看这人就是阮思黎,不由的看向另一个,宋云雀叹口气,将面纱扯了下来。“少爷!”他那两个侍从惊喜交加地跑了过去。司徒后看着他们,表情奇怪,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教主,”阮思黎气呼呼地对楼缎说,“司徒无后练了邪灵剑谱,小心对付他。”司徒后没有理会这一句,只是定定地看着阮思黎,慢慢开口:“小圣子。”他目光太过于执着了,阮思黎觉得心里毛毛的,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司徒后跟上次分别时候比起来,好像又变得更奇怪了一些。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以前也是变态,但是现在好像有点像……像什么呢……野兽。对,没错,那种赤//裸//裸的眼神,就好像是野兽狩猎时瞄准猎物一样的眼神。凶狠,笔直,一点儿也不委婉。难道这就是他练邪灵剑谱的后遗症?想想也是,他既不是纯阴体质,也没有圣谕心经辅助,而且这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