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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的呜呜声,轻而易举地将人压在了门墙上。比之上回醉酒后被动的承受,这会儿被他吻的眼眸湿润,满面绯色,却又主动伸手抱着他迎接他的少年,可是要让人更加无法忍耐。宋瑜忍不住伸手从少年衣衫下方探入,解开了他衣襟,少了上回的小心翼翼,肆无忌惮在少年的白皙脖颈上留下深深地印记。他知道这回江余是清醒的。江余除了如同猫叫般轻声哼哼两声,却无半点拒绝地意思。“笃笃!”厚实的门板外响起轻轻地叩门声,顿时惊醒了门内难舍难分的两个人。“王爷,可是送水进来?”宋瑜抱着如同贺礼般被他剥了一半的少年,有些不悦地眯了眼,这个时候被打断,任凭哪个男人也不会高兴。只是在他一个滚字即将脱口而出之时,脑海中一些画面猛然浮现出来,宋瑜眼神一瞬间清明起来,试探着埋首在少年脖颈处,“问你呢,为何不回答。”男人暗哑轻浮地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撩拨着江余的神经,江余抓住还在他衣襟里作乱的手,拉出来。深呼一口气,轻喘着将人推开,在宋瑜轻佻地视线中整理好衣衫,转身去开了门,“进来吧。”任凭内侍们抬水进去,自己却低了头一溜烟回了自己房中。这会儿他若是留宿在宋瑜房中,外头那么多下人瞧着,他跟宋瑜的关系恐怕说不清也瞒不住。江余摸了摸红肿的双唇,这样挺好的,他如今也是个男人,别的男人能三妻四妾,流连妓馆,不负责任的与旁人调情,他为何不能。只要不让宋瑜知晓,他既能呆在他身边,时不时的见他,又不必碍于身份,被绑在后院之中,甚至也不必承担之后被宋瑜厌弃的风险。一举多得!而那一头,宋瑜泡在温热的浴桶中,结合突然从脑海中冒出的记忆,大抵也明白了方才江余那两句“喝醉了吗”是个什么意思。以及,为何他突然变得如此主动。不过是以为他醉了,第二日定是不记得他所做过的事儿罢了。这是完全不打算让他知道他的心意了。宋瑜忍不住轻笑一声,也好,那我们便慢慢来。毕竟,他如今处在旋涡之中,在之后两三年之中,他这安王府怕是也不安全,他倒是没自负到认为一定不会遭人暗算。江余这会儿越没存在感,怕是越安全。第二日江余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宋瑜面前之时,宋瑜也只是装作豪无记忆的样子。“舍得出现了?”见宋瑜似是依旧不记得昨日的事,江余松了一口气,上前接了和顺手里的衣衫,帮宋瑜换上,“王爷每日这般繁忙,难为您还记得小的。”“你这是埋怨本王冷落了你?”“小的哪敢。”“仗着本王宠你,你什么不敢。”这话倒是熟悉的很。江余笑了笑,“王爷今日可要外出?”“今日在府里宴请林家公子。”福德代替宋瑜说道。林家,是宋瑜外祖家,林家除了林家大舅入了西北军当了校尉,外祖为翰林院学士,其他男丁要不还未考取功名,其余入官场的也大多皆是翰林出身。无实权,却是一门清贵。宋瑜与外祖家关系不错,林家对于宋瑜这般不思进取也是半点微词也不曾有。江余当然不认识,宋瑜稍稍解释了一番后问道:“今日可还想去哪儿,让和顺带你去。”“公子已经不需要小的伺候了吗?”江余不答反问。宋瑜一笑,“出去玩不好吗?”“哪有我这般当下人的。”江余直视宋瑜的眼睛,“公子莫不是还是将小的当小娃娃养着吧?”宋瑜在桌边坐下,老神在在道:“你这么大的娃娃可不好养。”养孩子的话,可就不是这般和风细雨了。“那小的总该做些事儿的。”“你想做什么?”“嗯,去当活计?”江余试探着说道。宋瑜断然拒绝:“不行。”实际上,江余也不想离宋瑜这么远。“我想当王爷的侍卫。”宋瑜一怔,将少年上下打量一番,脑中却是昨日少年白皙细致胸膛,依旧曾经在他手上一双长腿,眯了眼喝了一口水,“那我为你请个武师傅。”练练也好。宋瑜依旧不让江余跟着伺候,让他出门去玩或者呆在院子里都行。江余这两人外头玩够了,倒是不想出门。巧的是,他们之前在外头买的土产今日刚巧运到了,一箱子一箱子运道库房中,江余将自个儿的东西全部清点出来。他买的皆是些当地特有的酿酒材料。想了想,让和顺给他找了些大的酒坛子过来,借了宋瑜院子里头的小厨房,也不需要旁人帮忙,自个儿自娱自乐地开始酿起了酒。有些酒一日便能弄好,放置在一旁等待些时日便能饮用,有些酒倒是要分好几天来酿制。如此这般,几日过去,宋瑜请的武师傅也到了,江余除了酿酒,又有事儿可干了。武师傅可不像当初卓承兴那般,有空便练练,没空便早上练练,须得每日练习,骑马,射箭,对敌。除了练武,宋瑜也不再限制江余出门去,甚至派了两个内侍跟着他,王府的主子不多,除了宋瑜,便是一个传说中的孺人,如今江余都像是半个主子一般了。江余自从上一回碰上那些个男子后,便再也不曾踏入后院半步,即便后院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再美。安王府的规矩,似乎不许后院之人随意往前院来,因此那些只能在后院生活的人,不论那个孺人还是那些个男子,江余再没有碰上过。前院的内侍与侍卫都对这他恭恭敬敬的,又没人给他添堵,日子长了,江余适应了,王府里日子倒是又像是过去在外头一般自在起来。宋瑜这个王爷没实权,挂了个虚职,却依旧隔三差五地去宫里头露露脸,且这会到了年关,更是忙碌,江余白日里都难得与他碰上一回。也就入睡前,江余等着他回来,寻摸着宋瑜喝多之时卡着时间占上几回便宜。有时候想想,这生活居然相当的不错。江余就这样平平稳稳地过了到这边的第一个年头,什么也没发生。只是他也发现个事儿,似乎除了宋瑜,以及几个内侍,武师傅,他居然没碰上一个贵人,他如今倒是完全像个普通富贵人家的公子一般。而他也不曾与宋瑜一道出过门。说起来,他们回到上京也不过是一个来月罢了,着实不久,年底繁忙如此倒也正常。不过江余这般想法升起不久,恰巧迎来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