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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心里不好受,但也怀着微不可察的希冀:如果,那个铃木真的是凶手就好了。这样他们就不算杀错人,大家也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然而,这个残酷的游戏真的有这么容易吗?很快,大家的票都投完,除去铃木自己的一票外,所有人,包括藤木小孩也听从父母的指示,投出了他的那一票。铃木获得了11票,绝对优势的票数,也就是说,这一轮,大家认定他是狼人。“你们不能这样!”铃木惊恐叫道,“可恶!我真的不是狼人!”陆仁甲道,“那你拿出证据来证明你自己不是啊。”“怎么可能有证据!游戏才刚开始,什么线索也没有!”铃木气愤。纪梵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是有什么办法。铃木深呼吸一口气,强制压抑住颤音,“我告诉你们一件事,我是人类学教授。”??纪梵一头雾水,他这个时候说他的职业有什么意义?难道大家就会网开一面吗?陆仁甲已经率先质问了,“你是人类学教授又怎么样,就能洗掉你的嫌疑了吗?”“听我说,”铃木继续道,强自镇定,“我是一名人类学教授,对人类心理学也有一定的钻研。留下我,我可以帮助你们找到谁才是真正的凶手!”陆仁甲敏锐地抓住他话语的漏洞,“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之前你为什么不坦诚自己的身份?现在被投票了才说,根本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是狡辩!”铃木急忙大喊,“之前没有说,我是有原因的!”“什么原因?”“游戏一开始我就分析过了。如果我直接说明自己的心理学专家的身份,你们会半信半疑,但更多人是怀疑—你们都会想:如果我是狼人,那么凭借对心理学的了解,可以轻易地混淆你们的判断,最后杀死所有人,威胁程度很大;如果我是平民,虽然是能帮助大家获得胜利,但我一表明这个身份,真正的狼人会第一时间杀了我!所以为了自己的安全,以及考虑到你们的心态,我才没有及时告知大家我的身份!”听到这里,沈洲陆赞同点点头,对纪梵道,“他分析的没错。人狼游戏的玩家大部分智力都差不多,这样确保了公平性。如果只他一人掌握着心理学的优势,不管他是不是狼人,其余人为了避免出现他是狼人的情况,会优先杀掉他,就如--”他顿了顿,看着纪梵的眼里带着一丝笑意,“你和其他up主玩的时候,他们会第一个杀掉情况不稳定的你一样。”纪梵顿觉膝盖中了一枪,泪流满面地挠墙,“大神,求不要再戳刀了。”他玩过人狼游戏,自然知道在这里,最先要杀掉的,绝对是特别聪明的、话多混淆视听的、以及特别沉默的人。所以要想在这个游戏获得胜利,要保持中庸之道。身为经常第一个被淘汰的玩家,纪梵很能理解这位人类学家苦逼的心情。只是……要他投票的话,果然还是得把这货投出去才行啊—铃木三郎对人类心理,的确分析的太精准了。对讲机里继续传来铃木三郎的带这恐惧的颤音,“从整体分析来说,你们这八个人是一个团体,另外一队则是老板一家三口,只有我是落单的,第一轮杀掉我,几乎是我可以预料得到的场景。不过,谁会把狼人安排在第一个就被杀掉的角色身上?所以我是狼人的话,绝对不可能!”话音刚落,陆仁甲就提出质疑,“你分析的没错,我们的心态也基本符合你所说的。只是,负负得正的道理你懂吧。有时越是不可能的,却越是可能。”“你们真的投了我,才是中了狼人的计谋!”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要到投票截止时间八点半,铃木越发地惶恐焦急。陆仁甲冷笑,“其实你早点表明自己的身份,说不定我们要再留你一局。现在已经晚了,总之,正如你所说,现在你说不说你的身份,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在这一轮我们只能选你。”“不、不要选我!我真的只是普通人,我懂心理学,我可以帮助你们—”几乎崩溃欲绝的解释,在最后却嘎然中止,随即属于铃木的对讲机,再也没能发出一丝声响。与此同时,所有人的对讲机都被阻断了通讯,只有沙沙的电流声。然而纪梵所在的,那火宅之后的场景,依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这意味着,游戏还在继续。纪梵叹了口气,杀掉无辜的人心情有些低落,“不是他吗。”沈洲陆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看了眼自己手腕上表上的时间,“现在八点半,游戏第一轮结束。离第二轮投票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们要抓紧时间去找线索才行。”纪梵收敛起心情,和沈洲陆一起挨着房间的搜索。在沈洲陆的提议下,他们先走到了铃木三郎的房间,位于花园对面的倒数第二间房。因为空间的变换是没有规律可循的,他俩都不抱希望能够一次走入铃木三郎在“花水木”的房间,幸运的是,几次之后他们进入一间客房,倒在地上血泊中的一具男人的尸体,表明他们竟然误打误撞走对了。一回生二回熟,纪梵对尸体已经习惯了,进去后,首先摸摸颈动脉看看人还能抢救不,摇头,“晚了,一刀割喉。”围着屋内转了几圈,拜之前喜欢看悬疑推理所赐,纪梵对凶案现场还能分析个头头是道来,“脚对着门口,说明当时铃木是正对着门,有人进来,捂住他的嘴,然后一刀毙命。”手并作刀,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下,然后翻着白眼,表情和动作十分生动形象,几乎可以还原当时凶案现场。沈洲陆凝视着他逗逼耍宝,眼神复杂。现实中连鸡都没杀过一只的人,现在却对着尸体都能摸来摸去查找线索,只能说是见多了习惯了……得经历多少,才能有现在这般处变不惊的态度?纪梵一回头,就对上沈洲陆漆黑如墨的眼睛,想到刚才的逗比行为,不禁老脸一红,赶紧认真起来,“尸体还是温热的,地上的血液也没有凝固,说明刚死不久。”沈洲陆看了眼自己的腕表,“现在八点40,”他猛地皱了下眉,“之前通讯中断的时候,我看过时间,是8点30,这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