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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我喜欢你,喜欢你,好喜欢你。\"温热的唇,微凉的指,炙热guntang的身躯。宁长青觉得无比难受又无比畅快,似乎身体的一半处在极乐世界,一半处在阿鼻地狱。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攀登上了他的肩头。宁长青低头看去,看到了一张魂牵梦绕的脸庞。\"季麟哥,你变回来了!\"何其惊喜也。他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张午夜梦回之时惦念已久的面庞,却在指尖只离他一寸时生生顿住。季麟哥会不高兴的,他不能擅自染指他的面容,他会不高兴的。宁长青黯淡了神色正要缩回手指,却突觉指尖被一股湿热包围。他瞪大了眼睛。季麟哥!红润柔软薄情的唇瓣轻裹着带着薄茧的指尖,吮吸间的万种风情,让宁长青一瞬间便如登极乐。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的人。\"季麟哥\"江季麟回应般的咬了咬他指尖。宁长青炸开了。他本能地埋下头,饕餮般地朝江季麟脸颊亲去,狂热地碾压过他的脸颊,脖颈,又抽出手指,用自己的嘴唇扫荡了他唇部的每一寸芳泽。身下的人突然轻吟一声。宁长青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二人已经赤诚相待,而他从未探知过的身体某处,第一次张牙舞爪地站起来,神采奕奕地抵着江季麟的臀。宁长青有些发懵。他其实不懂的,还有很多很多,比如......男子该怎么正确疏解昂扬的欲望,又比如......两个男子,该如何行巫山/云/雨。可有些东西就像是刻在骨子深处的秘密,虽然蒙着面纱,躲在深处,却抵不过\"本能\"二字。他整个人要燃烧了。他拼命地想要让自己不那么焦躁,他吻着江季麟,不安分地摸着云雾一般触感的修长身躯,那白皙的牛奶一般的纹理啊......他是喝了酒吗?为什么越来越热,却又飘飘欲仙宁长青的脑子成了浆糊,身体却像是脱离了脑袋的控制,兀自前后摩擦起来,想要更多,这远远不够。可该怎么做身体又遵循了原始的本能。他抬起手,猛地把江季麟翻过身去,又将那两片圆润挤在一起,紧紧裹住了他......这样更舒服。臀rou在他五指间变换着形状,从指缝溢出被捏得发了红的白皙臀rou。他似乎看到了自己身体变化最大的那处,在那挤压的臀瓣间若隐若现的模样。他觉得哪里似乎不对劲,但却抵不过那份从脚趾到头皮的满足感,这满足感麻痹了他,蛊惑了他,让他像发狂的野兽,红着眼死死盯着那两瓣可爱的,白皙的,可怜兮兮的臀rou......当极致的兴奋到来时,宁长青仰着脖颈,像狼一样地嘶吼着。床榻上的人猛地摔了下来。所有的一切,瞬间褪去。宁长青愣愣地从地上做起来,地面的冰凉让他混乱的神志微微清醒。他僵着脖颈低下头。那里......一团濡湿。他挣扎着站起身点着了灯,低头看向那处。米白色还是米青色那是他从未在自己身上见过的一团稠密液体......宁长青呆滞地放下灯,退了两步,一屁股瘫倒在床榻边。他知道那是什么。行军打仗途中,火气旺盛的虎贲军兄弟们消遣的小乐子,宁长青不是不知道。他也记起了......他梦到了什么。他在梦中,压着......季麟哥......第29章秋分,满城尽带黄金甲(6)黄铜镜中的人面色微有些憔悴,眼脸下泛着轻微的青色,一眼便知是一夜未眠。江季麟抬起手,指尖轻抚过泛青的眼脸。胡思乱想了一夜。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自半个时辰前他起身后,便有侍从和丫鬟端了面盆清水进来服侍,却迟迟没有见着那张脸——倒是有些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也正合他心意。怎么又想起这人了……江季麟皱眉把脑袋里扰人心绪的东西一股脑挤到一边,冷了眼看着外面亮起来的天色。已经过去整整十二日。按着路程来算,见着齐凌的事,就在这两日。江季麟是中午见着宁长青的,彼时,江季麟正缓缓踱着步朝南院走,堪堪走了十几步便被门口迎面而来的宁长青堵了个正着。宁长青面色可疑地红了下,目光躲闪地瞥向另一处:“江大人是要出去散步吗?”屋外人多口杂,宁长青晓得什么时候不可任着性子乱叫。江季麟对他的反应有些狐疑,瞥了眼宁长青发红的脸颊,心里暗暗摇了头。堂堂顶天立地的男儿,做出这样一番娇羞的姿态,实在是不甚赏眼。…….话说,他管这么宽作甚……“倒是想散步,只是宁牧州锁了我的侍卫,让我这散步的闲心也生不出。”江季麟道,他身上着着昨日宁长青呈上的那件崭新的白纻衣,衣袍很是合身,纤净地不沾一抹灰尘,腰间墨玉带搭着扣,衬托出江季麟劲窄的腰身。宁长青知道江季麟其实腰身是很有劲力的,肌rou匀称,线条优美,可当他齐齐整整地穿着衣服扣着腰带时,腰身却显得纤细婀娜,让宁长青瞬间便想起了昨夜梦中,那柔软勾人的腰肢……他慌地不敢再想,躲闪着江季麟的目光道:“放,放不得。”“为何放不得?宁牧州昨日不是已经查明,那偷东西的小子乃他人所为,与我主仆二人毫无干系。”江季麟一手置在襟前,衣袖边上绣着浅银色的鹤纹。他的眸黑而亮,眼角妍丽地挑起,像是叙述着什么笃定无比的事。宁长青愣了两秒,忙道:“此事我最不得主。”江季麟淡淡瞥了眼宁长青因为紧张而蹙起的眉心,有些不忍直视他的蠢模样。“宁州牧要是乐意关着我的侍卫,那便关着吧。只是,待四皇子来的时候,怕宁牧州才要做不得主了。”江季麟微抬了青底的靴,转身欲走。宁长青手指尖一颤,眼神晦暗不明。江季麟回了屋中,在椅子上静坐着数了二十下,果不其然便听到外室的门响了响,有脚步声钻了进来。“季麟哥。”自然只有宁长青一人,他喊了一声江季麟,欲言又止地站在那里。江季麟也不说话,打定主意要看看他什么时候能把实话说出来。“季麟哥……四皇子明日就能到。”宁长青沉默了两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