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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兔爷前辈,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恩,好说。”白箬没什麽文化,也不觉得这兔爷前辈听起来别扭,反而这样的奉承,听得他全身上下都舒坦,“把你的来历、家世、为什麽出现在这里都一一交代清楚。”“小人不过是一只山间野狐,在这荒郊野外潜心修炼,终於小有所成。一时贪图世人享受,便造了这个宅子作为修炼的洞府。”“就这破宅子?还修炼?”跟在白闻身边享受惯了,连萝卜都是从灵田里种出来的萝卜,白箬怎麽会看得上这个小宅子。他露出一脸的鄙视,“难怪你修为这麽低,这里灵气稀薄,能练出个什麽来?”“是是,大人教训的是。”狐言连声应道,“为了不牵扯俗世,小人在宅子周围设了幻阵,寻常人根本看不见宅子。”“恩,狐族的幻术,我也略有所闻。”白箬摸摸下巴,装足了一副前辈样。“可不想前段时间,突然闯入了一名修士,硬是霸占了我的宅子为非作歹!”说到这,狐言一脸的愤然。“哦?是哪个修士这麽可恶,说出来,本兔爷一定替你教训他一番!”同样身为灵兽,白箬觉得自己自然要给狐言撑腰,挽回一下灵兽的颜面。──虽然他忘记了,自己也是要靠别人撑腰的灵兽。狐言差点笑破肚子,不是为白箬的仗义,而是为他的天然呆。说得这麽明显了,竟然还不知道坏蛋是哪一个……但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嘲笑的意思,这小家伙明显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人,真把他气得炸毛了,估计就直接咬人了。“多谢前辈!”狐言连连谢道,然後指了指地上的尸乾,“此人无恶不作、为害周围的人类,小人没有本事除掉他,只能看著乾著急。多谢大人除掉此人,为民除害!”“哦,不客气不客气。”白箬干笑,有些心虚。“前辈如此神通广大,真是小人平生见过,最厉害的!”“哈哈,好说,好说。”被戴了一顶高帽子,白箬笑得嘴都要咧到耳後根了。“小人有一事相求,还望前辈成全!”“但说无妨!”白箬已经被捧得得意忘形了。狐狸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很快又被诚恳掩盖了下去。“小人一直在此修炼,无人教导,进步缓慢,因此希望前辈能收我为徒,小人一定好好侍奉在师父左右。”其实妖也分不同属性,不同属性的修炼心法也各不相同。撇开心法不谈,白箬只是一只采药兔,能教狐狸什麽?不过他此刻早就飘飘然了,哪里还能考虑这麽说,想都没想,便承诺道:“没问题!”“什麽没问题?”冰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後传来,吓得白箬一个激灵,差点跪下来。他连忙转身,看见一个容貌惊豔的男人打横抱著另一个男人,从屋内走出来。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主人。外表看起来美豔勾人,实则是座冰山,但内心深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独裁嗜血的暴君。“主人,我……”白闻却一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直接将目光落在狐言身上,“你想拜师?”“正是。”在这个男人面前,狐言不再敢伪装造次。男人冷冷的视线,有种将人看穿的逼迫感,使他僵直了身体,连大口呼吸都不敢。“我不会收你。”白箬急了,这不是让自己没面子嘛!他抬头看向白闻,想哀求一下,但收到主人严厉的目光,又吓得赶紧低头,做小媳妇状。“不过我可以介绍个主人给你。”作家的话:继续开始剧情,新灵兽登场!一只世故狡猾的狐狸!67不告而别苏颜夕悠悠转醒,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似乎没从那种猛烈的撞击中回过神来。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一动就浑身酸痛。白闻那个混蛋!苏颜夕悻悻地想,待会一定要好好恩威并施,把这个炼丹大师骗进门派!可待他睁开眼,对上的不是那绝世又有些冷漠的面容,而是一双银色如水银一般的眸子,那看起来没有一丝人类的温度的眼睛,冷不丁地出现在视野中,著实吓了他一大跳。妖怪!这是苏颜夕的第一反应。但苏掌门作为一个养著一只上古荒兽和一只天妖的年轻有为的掌门,怎麽可能做出这麽惊慌失措的反应。因此,他脸上的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沉声问道:“你是何人?”有著银色瞳孔的妖怪,不是别人,当然正是狐妖狐言,他往後退了一步,施了一礼,恭敬地说道:“主人,我名叫狐言,乃是九尾狐妖。”主人?这两个字让苏颜夕顿生警惕之心,天下哪有白掉下来的灵兽,他立刻打开侦查技能──姓名:狐言品种:九尾狐属性:火等级:三品法术:幻术三品的九尾狐,或许在大门派不少见,可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突然冒出来一只说要认他做主,想想就知道有问题!苏颜夕的面色更沉,问道:“你叫我什麽?”“主人……”狐言又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然後一指指著额头中间,说,“昨日我趁主人睡著,便偷偷与主人签订了契约,奉主人为主。主人可运用灵力看看,这印记便是证明。”闻言,苏颜夕激发灵力。果然,狐言的额头上一道红光亮起,呈现的是乾阳门的三足鸟标记。苏颜夕撤回灵力,那光芒又渐渐暗去,直至消失。“那是?”不能怪苏颜夕少见多怪,虽然他也有只灵兽,但实在没人教他怎麽与灵兽订立契约。现在他养著独伢,就跟养宠物似的,一点保障都没有。“是生死契,主仆契约中最严厉的契约,主人可以通过灵力控制我,甚至可以随时杀死我,我都没有还手的馀地。”狐言神色不变,恭敬中又有些虚假,让人看了就不自在。苏颜夕强忍著身体的不适,从床上起身,刚打算伸手拿衣服,狐言就极具眼色地替他拿了,并且为他穿上。苏颜夕想了想,也没有抗拒,只是问了一句,“为什麽?”狐言默不作声,等替他穿戴整齐,才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然後缓缓地说:“因为我想变强。”那口吻,如此的平淡,甚至还有些慵懒。苏颜夕怔了怔,不由想到承陌倔强的小脸,还有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擎苍,何尝又不是这样。大概只有像独伢那样,一出生就有人照顾著,才能整天吃好喝足就满足了。“可以,我们乾阳门会为你提供有充足灵气的住所,修炼的心法。但是,”苏颜夕顿了顿,目光陡然变得严厉,“我需要你对门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