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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筑基中期。乍见狐言出现在比赛场上时,著实吓了苏颜夕一跳。但狐言以自己虽然是苏颜夕的灵兽,但同时也身为门内的一份子,当然有机会参加。剑门的邀请中,又没说灵兽不得入内。苏颜夕想想有道理,而且狐言的实力确实不俗,实战经验又比其他弟子更为丰富,他便同意了。身为九尾狐,狐狸的看家本领还是幻术。因此,虽然他有筑基中期的修为,但对上意志坚定者,如秦非,还是没有多少的办法。五名弟子选出来後,苏颜夕命令他们在最後一个月通通由擎苍进行集中特训。并且下足了血本,每人派发足够的丹药,藏经阁的书籍随便翻阅,只求在剩下的一点时间里,能提高一分,便多一分拿奖励的可能。88第一个吻所谓特训,实则就是由擎苍对他们五人进行惨无人道的虐待!以擎苍金丹初期的修为,就算五个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一对一的单挑。不过擎苍对虐待这几个後生晚辈也没多大兴趣,他显然更关心站在一旁观战的孕夫。比如一直站著会不会觉得累啊,漫天乱飞的法术会不会影响到胎气?哎,叫他好好待在房间里休息不肯,偏偏要来这里监督训练情况。擎苍不敢对苏颜夕大呼小叫的,只好把一腔怒火发泄到了受训对象上。“你是眼睛瞎了还是手残了?你这风刃是往哪里打?”擎苍一边数落,一边挥手就是一个水弹,对著楚寒清的脑门直接砸过去。水弹威力不大,但还是把对方砸成了一个落汤鸡。“什麽嘛?”浑身湿透的楚寒清嘴里不住嘟囔,“明明和师兄是反方向,怎麽可能伤到他啊,太紧张了吧。”楚寒清虽然说得小声,但这并不表示非人类的擎苍就听不到。“什麽?你刚才说什麽?反方向的攻击就砸不到人?”擎苍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明明是个灿烂的笑容,却让人不禁毛骨悚然。楚寒清不自觉地往後退了一步,戒备地盯著擎苍的双手,只要那双手一动,他就赶紧运用风疾术跑路。尽管他已经提高了警觉,但擎苍的实力与实战水平,又怎麽会是他这种乳臭未乾的小子可以提防的。楚寒清只看到两只手挥动的残影,但没有任何的动静,当他以为刚才不过是自己眼光是,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打在他的背上。楚寒清被往前推了数十步,才好不容易止住身影。但经此一击,他也面色苍白,差点就当场吐血了。而罪魁祸首的擎苍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特别从容并且有礼貌地向楚寒清的师兄解释道:“这也是一种锻炼。”说得像自己完全是为了对方好一样。苏颜夕扶额,对天妖无耻程度深有体会的他,决定放弃和他探讨锻炼和故意伤害之间的尺度问题。“楚寒清,怎麽样,可以继续吗?”苏颜夕问。“师兄,我没事!”其实胸闷,如同有血块压在胸口一样的难受,但听到师兄关切地询问,楚寒清还是立刻表现得像个男子汉,摆摆手,示意自己很好。“你去旁边休息,下一个,承陌。”苏颜夕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个师弟爱逞强的毛病。“我……”还能坚持的,一点事都没有,师兄你放心。楚寒清才吐出一个音节,後面的话都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旁人只能看见他嘴在动,但就是听不到任何声音。怎麽回事,我变哑巴了?楚寒清紧张地看向秦非,指手画脚地和他比划。秦非指指他,再指指擎苍。就算楚寒清再笨,也明白了。自己是被那个小气的那人下禁音结界了。擎苍可不会理他的反应,而是径直走向苏颜夕,一手自然得扶在对方的腰上,关切地问道:“掌门大人,这里太阳大,不如回房间休息可好?”在众人面前,他可不敢叫苏颜夕腻称。之前因为他在大庭广众下喊了一声宝贝,就被这个别扭的家伙踢下床三天三夜,连床边都没摸著……“出来走动走动,对身体有好处。”苏颜夕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太阳明明都躲在云层里去了。不由黑线,然後客气地回绝掉。擎苍却对自己睁著眼睛说瞎话毫不为意,还以为苏掌门是不放心几名弟子,连忙承诺:“你放心,我也是乾阳门的一员,当然会尽心尽责、好好调教他们。”苏颜夕见擎苍这麽保证,便没再坚持,转而说:“那这里便交给你了,我去看看独伢,许久都没见他了。”擎苍没料到是来说服他会放休息的,结果这家伙就找到了事情做。想劝他,但又怕惹他生气,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开口。苏颜夕独自走向灵兽园,老远就看见一只狗撒腿在绿色的草地上奔跑,啃著一根骨头玩。这只大狗浑身毛发雪白,没有一丝杂色,身形矫健,一看就是优良品种。看到这个场景,苏颜夕不由觉得似曾相识,这不就是现代社会逗狗的场景吗?还是一条血种纯正的名贵狗!可那应该是一条有著隐藏血脉的四品风狼好不好!本来兴趣满满的苏掌门立刻像xiele气的皮球,对这头不思进取的灵兽只剩下郁闷的份。苏颜夕走过去,像对著坏学生展开教育的老师,循循善诱,“独伢,你和狐言在一起住,习不习惯?”独伢低头拨弄那根骨头,从右爪拨到左爪,再从左爪拨到右爪,就是不抬头理会一下他的主人。苏颜夕忍!“你看,狐言都会变成人形了,你有没有问过他方法?”独伢把骨头含在嘴里咬了咬,再吐出来。苏颜夕再忍!“还不会变成人形也不急,最要紧的是有没有学会什麽法术?”独伢把骨头一爪子拍开,再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捡,玩得兴高采烈的。“比如风刃呢?”苏颜夕问得和颜悦色,其实心里在咆哮:那可是风属性最低级的法术了,你要是再不会,老子就把你烤了吃了算了!独伢似乎是被苏颜夕弄烦了,终於弃了那根骨头,歪著脖子瞥了苏颜夕一眼,然後张开嘴:“吼!”瞬间,一把由风组成的利刃,以rou眼看得见的形状,向苏颜夕的方向砍来。苏颜夕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眼睁睁地感受到那锋利的风从自己耳边疾驰而过。黑色的发丝随著风扬起、飘散。“你在做什麽!”男人的怒吼在苏颜夕耳边响起,接著苏颜夕整个人被揽进了一个坚实有力的臂弯,但前面的独伢就非常可怜地承受著男人愤怒的攻击。“唔……”皮糙rou厚的白狼即使被男人一击打飞出去,也像个没事人一样,匍匐在地,生龙活虎。但这个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