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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商量件事,啊等等。我可以自己拿,不用送,真的……”对方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开心。甘辰的心情本来因为看到那个名字变得好了一点,听到那些杂乱的声音后,瞬间又不怎么样了。过来许久,另一端的声音才清静了下来。“甘……辰?”对方那不确定语气,怕是以为他没有在接听了吧,甘辰继续保持沉默。“辰?”“辰辰~”“雌君~”“元帅~”“说吧。”对方再叫下去就没词了,甘辰难得的开了口。“元帅啊,我雄父醒了,我们两个总得一起去见见吧?”“……”他当然知道习夭醒了,还把他雌父刺激得连他都不愿意见。“元帅,我的亲亲元帅~”习希无视身边路过的雌虫那一脸惊悚的表情,继续对自家冰山卖乖。谁让自己审美独特,就喜欢上了甘辰在演武场大杀四方的凶悍呢?雌君这么恐怖了,他夫纲偶尔不振也怪不了自己啊。他现在都被迫学会了一个撒娇技能,毕竟,雌虫是要哄着的。“好。”他跟习希结婚,那只虫也是自己名义上的雄父了。“亲亲元帅最好了,我晚上穿长耳异兽的衣服给你看!”习希咬一大口手里的软绵糖果,弯身钻进元帅府的专车里。甘辰捂脸:“你又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嗯,就买了那么十几件,不多的……”习希扳了扳手指,决定还是少报一点好。“确实不多,”甘辰磨牙,上了专属飞车,狠狠地关上车门:“你不觉得我们的房子需要扩建一下了吗?我这小小元帅府已经快放不下你了。”“我占地面积不大的……”习希捏了捏自己的腰,道:“你只要在床上留那么小小一块位置,就能放下娇小可爱的希希一只。”甘辰叹了口气:“我上回的战功正好能分配到一个行星,你……算了,还是扩建元帅府吧。”不管是让雄虫把他的东西丢过去,还是把他自己放过去都不现实。“亲亲元帅,你家希希已经到雄父门口了,为什么你还没到?是不是在中途偷偷溜啦?”习希啃完最后一口糖,还是没看到熟悉的飞车。砰砰——车顶振动的声音把习希吓了一跳,正打算凶回去就听到了那个万年冷冽的声音。“下车。”甘辰的车技本就不错,这辆车上是雄虫,司机自然不敢开快的,他已经在这等了有一会了习希瞬间变成乖巧小萌虫,从车上蹦跶下来,还没站稳就先扑到了甘辰身上。※习夭靠在二楼阳台的石柱上,关闭终端向外眺望,正好看到了那两只黏在一起的虫。“议长,需要布置婚房吗?”v66的虚拟精神体在空中漂浮移动。“在原来的元帅府布置。”朝戊不在主星,他与朝戊联系的时候朝戊居然非常爽快自己虫崽嫁给了他,还是雌侍。“小主子呢?”“他是已经是甘辰的了,我多个雌侍对他没什么吧?”朝岐的事习夭既不打算跟习希说,也不打算告诉甘辰。下楼,刚坐到沙发上,两只崽子就进来了。“来得真巧。”习夭从机械管家手里取下果盘,放到木质桌子上。“刚好赶上晚餐吗?”习希拖着走得慢移移的甘辰上前,然后自己往习夭身上一扑。习夭抬手一拨,把大型虫崽按到身边的位置上,道:“不,是刚好赶在我就要出门的时候冒出来。”“耶?已经快天黑了,雄父要去做什么?”习希探出身子,扯住甘宇的衣袖,将站着不动的甘辰拉到身边坐下。“去给你弄个雌父。”习夭把放在的金纹镶花的小盒子交给习希:“还有正好赶上了你们的结婚礼物。”“雌父!”习希把盒子往甘辰身上一丢,双眼冒光地看着站起身来的习夭:“哪只虫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雄父动心?”“保密。”习夭笑着,看到甘辰时目光顿了顿。甘辰和朝岐有一种奇特的神似,不过,朝岐不会这样瞪着他……※习夭到达习戚留下的元帅府时已经是深夜了,在大门口下了车,没有让侍卫跟着,独自顺着有些昏沉的路灯回了主屋。主屋里明灯通亮,音盒播放着悠长的夜曲,隐隐有花香逸散。“朝岐,不在吗?”“元帅在主卧里,您让他独守了一夜的空房。”v66以虚拟精神体的形式围着习夭转了几个圈。“已经睡了?”习夭放轻了自己上楼的脚步。“元帅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没能撑到您回来。”飘的主卧门口,v66逐渐消散:“议长,工具在床头屉里。”工具,雌虫都睡了,他自娱自乐吗?咔——刚进门就被满房间的花激得怔了怔。总感觉自己老了,跟不上这种婚房布置的节奏。雌虫躺在床上,连他进来都没有任何动静,习夭没做多想,先去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拖着及地睡服,浑身散发着热气回到床上。朝岐侧躺着一动不动,呼吸悠远绵长,是真的睡沉了。雌虫身上穿着半透明睡袍,胸膛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上面是各种错乱的痕迹,这都是习夭留下的。“真是的,都不知道上点药吗?”伸手打算把雌虫推醒,让他先处理好这惨不忍睹的痕迹,又在看到朝岐面上nongnong的疲倦时停了下来。“这么深的黑眼圈,也不知道敷个眼膜,怎么娶了这样粗糙的雌虫。”“v66,把医药箱拿过来。”矮小的机械管家顶着一个白箱子滑了进来:“正在开启医疗程序。”“不用,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习夭把医药箱提了上来,朝岐已经熟睡,v66那冰凉的机械手一碰雌虫还不得冻醒。把朝岐的衣服再拉开些,上面那些凄惨的痕迹让习夭抹药的手指抽搐的颤了下。啃的,抓的,拧的,斑斓复杂。昨晚他是真的发了狠,咬是见血的咬,抓的更是用力,紧握住最后奢望一般……混蛋,他根本舍不得让这只雌虫难受。上着药就把朝岐身上的衣服全扒了,脖子,胸膛,腰腹,大腿,最后是里面……这具身体的指甲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已经蓄长了,习夭不好直接用手探进去,便苦恼上了该找个什么东西。想起v66说的工具,果然在屉子里面几根粗细不一的器物。选了一根略微细小而透明的,握在手里温热了些许,再将专治那处的药抹到尖端缓缓送了进去。通过透明的柱/身能看到褶皱被推开的场景,轻轻按压,把膏药均匀涂抹在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