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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还透着种本该如此的味道。难道在他眼里,随便一只雌虫都可以随意撩拨玩|弄吗?想到这甘宇更不愿搭理习夭了,将精神体那只爪子掰下来,也不看他,就盯着窗外那千篇一律的景色。习夭动了动被甘宇按在手下的爪子,肌肤相触的感觉实实在在的存在着。他能碰触到雌虫,而不会再从雌虫身体里穿过去。这个发现让习夭兴奋起来,凑上去对着雌虫的脸颊就是一个啾。甘宇心里的火焰几乎可以燎原。这只放荡的雄虫,都变成精神体了还想着这事。难怪一直跟着他,每晚都往他被窝里钻,原来是对他存了这种心思。一时气急,甘宇也不管前面驾驶座上还有其他虫,抓着习夭的肩膀就将他一把推回旁边的位置上。低声喝道:“离我远点。”听到自家小少爷气恼的声音,司机手一抖差点从方向盘上滑下去。他十年前就被希克森派来给甘宇当司机,这么多年了,还从没见少爷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习夭摔倒在车座上,不可置信的瞪着雌虫,身体是感觉不到疼痛,心里已经委屈成一只球了。“你凶我,你居然凶我!你都睡过我了怎么还敢凶我。”这严重挑战了习夭的认知,哪有雌虫会这么渣雄虫的。他家雌虫也只是在床上欺负欺负他,那是伴侣间的情趣,这可不是。“什么叫睡过你,那是你自己往我床上爬,我哪里……”甘宇被雄虫一句睡过了哽得不知说什么好,一种怎么都洗不清的无力感让他只想找群狱徒打一顿。真是,智商都下降到三岁了,他为什么要和一个精神体争论这个。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只精神体一靠近他,他的情绪就被牵着走。司机目不斜视的开车,心里惊涛骇浪,他家少爷居然被那些狱徒带歪成这样了吗?是睡了哪只亚雌还是雌子啊?!听了雌虫的话习夭更委屈了:“我还不能睡你的床了?你还在我的床上睡了几十年呢。亲一个都不给,也不看看以前吻着不放的是谁。”习夭虽然知道甘宇说的也算是事实,毕竟这个甘宇才十多岁,所有事情都没发生,可习夭就是接受不了雌虫对他那抗拒的态度。明明前一晚雌虫还搂着他叫雄主,第二天一睁眼雌虫就对他视若无物,还,还凶他!甘宇一愣,随即一种说不出的疲累感从心底升起。这个精神体粘着他根本不是对他有非分之想,而是把他当作自己生前的某只雌虫了吗?一路无言,习夭看着车子在自己这几天待的房子前停下。甘宇先下了车,车门大开着,习夭跟着钻了出去。暗狱里没什么高楼大厦,哪怕是狱警集中办公的大楼也不过十层左右。甘宇暂时住的这片区域是整个暗狱里环境较好的,不过和习夭生活的主星还是差了非常多。哪怕刚和雌虫闹了脾气,习夭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紧了甘宇。习惯性的伸手去拉雌虫的袖口,又是和那时一样的结果,手从雌虫的袖口穿了过去。习夭被不平整的地面绊得一个踉跄,甘宇眼尾瞥到,身体快于思想的将习夭拉住。习夭微愣的看着自己被雌虫握住的手,又能碰触到了……似乎只有雌虫注意到他的存在时,他才能触碰到雌虫。等习夭站稳后甘宇也没松开手,放慢脚步拉着习夭往里走。第一次,甘宇上楼时打开了终端的照明灯光,这是漆黑的楼道里唯一的亮色。雌虫的夜视能力很好,有没有灯几乎没有区别。进屋,开灯,关门。屋里的设施和外边的破败景象相比好了很多,一进屋甘宇就松开了雄虫的手。不再理会眼睛一直跟着他的精神体,甘宇进了卧房浴室洗澡。习夭目送雌虫进了浴室,随即死性不改的钻进了雌虫的被窝。看眼身上的外出常服,心念一动就换成了宽松舒适的睡袍。甘宇仰着头,任温热的水淋在脸上。他以前可没睡前必须洗澡的习惯,毕竟生在暗狱,有哪只雌虫还会在意这种事。自从这只精神体来了后,不洗个澡再上床心里就别扭。或许因为对方毕竟是只雄虫吧,没哪只雌虫会在没洗漱的情况下和雄虫同床,哪怕他们之间并没有那种关系。哪怕只是那个精神体一厢情愿的把自己当做了他的雌虫。※穿着严严实实的睡衣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床上一脸期待的雄虫。以前还能装作看不见,挑破后无处可逃,这才觉得尴尬得很。坐到床上,看着那把这当自己家了的精神体,问:“你就不能换个地方睡吗?”习夭扑过去将雌虫抱住,抬头说:“不,能。”“可我不是你的雌虫,你认错了。”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躁。“错不了,我的小甘宇宝贝儿。”习夭又凑上去在甘宇的脸上啾了一口,典型的好了伤疤为了疼。作者有话要说: 朝岐[掀桌]:“好气哦,雄主从没叫过我宝贝儿!”甘宇:“……”习软萌:“宝贝儿?”朝岐:“哼,还要啾一个才够。”习软萌:“唔,那我……”甘宇:“我来就好,还请雄主到一旁休息。”习软萌:“?!!!!!”(我家雌虫好像要搞到一起去了肿么办?!在线等,急!!哦,好像不急了,他们在掐架呢。)茶长长:“太天真了。欢迎新CP:甘宇&朝岐!”[啪!瞬间打死]第94章甘宇篇·2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雄虫口中念出来,甘宇一愣,一时间居然忘了躲开雄虫的亲热。习夭一口亲下去就没打算离开,细细密密的亲吻继续在雌虫脸上扩散,好不容易能碰到雌虫了,当然要吃个本。脸上点点滴滴温热的触感让甘宇回过神来,瞬间将雄虫从自己身上拉开,扣着雄虫的肩膀沉声说:“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的雌虫。”被雌虫拿捏住,习夭也不泄气,看准时机趁雌虫手下微松机会滑溜的钻进雌虫怀里。从雌虫胸膛上仰头笑道:“现在确实不是,以后就是的啦。”甘宇误解了习夭的意思,又动手将这只粘虫的精神体往外拨,冷声说:“以后也不会是,我没有和一只精神体过的想法,你去找其他虫吧。”“不,我就不。”习夭躲开雌虫的魔爪,紧抱着雌虫不放手,略带委屈的说:“你以前哄骗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哦?你倒说说我怎么哄骗你了?”甘宇没能把习夭扯开,倒是将雄虫肩头的衣服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