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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让知榕服软。成亲以来两个人从来没分开那么久,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把心上人抱在怀里亲亲摸摸干点羞羞的事,但是一想到他竟然背着他做这种事,一肚子yuhuo就变成怒火,瞪眼抱着被子在书房独守空闺。老蒙被他搞得苦不堪言,不知道这对蜜里调油的小夫妻竟然还会闹别扭,这天又被成霄拖出来喝酒,不堪其扰地又听他晃着拳头吹牛:“老子的媳妇脸蛋儿那么好看,皮那么嫩!去西北那个狗不拉屎的地方吃得了苦吗!把他放一群糙老爷们里我他娘地能放心吗啊?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混蛋瞧上了他怎么办!”“去你奶奶的。”老蒙大叫一声,往他嘴里又灌了两壶烧刀子。最后还是老蒙把醉到不醒人事的成霄扛回去,一把丢到林知榕床上,大着舌头说:“弟媳啊……嗝,成霄他也是关、关心你……不舍得你吃苦,你就别怪他了,他睡书房睡得可委屈呢……”林知榕哭笑不得,送走了老蒙,赶紧打了一盆热水给成霄擦脸。浑身都是酒味,呛得林知榕只能给他把衣服都脱了,又打了盆水给他擦身子,成霄醉得跟死猪似的,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好不容易把他一身衣服扒下来,林知榕拧干毛巾给他擦着脸,抚平那蹙起的眉头。“将军?”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有些委屈道:“还在生我的气?”端详了好一会儿,林知榕叹了口气,熄了灯躺到床上,目光灼灼地看着睡梦中的男人。这几天都没好好看过他,林知榕知道对方是有意躲他,大概是气得狠了。仔细一想想,像他这样名声的人去了军营让人知道是将军妻子,不也是徒增笑柄吗?成霄宠他护他,不代表他不介意别人的眼光……林知榕心里一动,伸手搂住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贪婪地汲取着那灼热的体温。如果真的让他这么丢脸这么为难,那自己去了又能帮到他什么忙呢?说到底还是因为他恃宠而骄,太自私了想要求更多罢了。明天大军就要出发了,若是自己再拉下脸去求爹爹也许还可以将名字除掉。林知榕叹了口气,心里酸涩得透不过气来。如果自己什么也不能做,至少也要尽点自己身为正妻的责任。他咬牙撑起身来,解开身上薄薄的里衣,悄悄跨坐到成霄身上,不禁一阵苦笑。一双玉白的手颤抖地摸到男人腿间软乎乎的一坨,轻轻握到手里撸动揉捏。睡熟了的男人皱起眉闷哼一声,本能地往他手里一顶,好像鼓励一样,林知榕脸上一烫,忍不住趴到他身上,凑近去偷偷在那嘴唇上飞快地亲了一口。好烫!手里的东西不一会儿就硬得直挺挺地一根,握都握不住了,林知榕低声喘了一阵,哆嗦着双腿坐到那roubang上,蹭着还紧紧闭着的花xue,不料怎么也进不去。一连被冷落了多日的地方因为紧张而十分干涩,林知榕难堪地伸到枕头下摸到香膏——从成亲那一夜后两个人都没用过,每次都是成霄把他舔得一腿都是水,他都根本没机会自己用上这个东西。他按住心跳,两指抹开一大块香膏,慢慢探到下身,擦到那紧闭的xue口上,羞耻地脸都要烧起来了。一根、两根……好不容易撑开了那紧涩的xue口,抬头一看那无人抚慰的yinjing又有些要软下去的模样,林知榕只好闭上眼睛心一横,一手插着自己的花xue,一手握住那火热的性器含进嘴里,上下吞吻进出。忽然被纳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成霄紧皱着眉,额上都流下了热汗,可是脑袋一片昏沉,根本没有半点清醒的模样,只有几句梦呓似的低喘,听得林知榕不禁害羞地夹紧双腿,又难堪又不能不继续。胯间那腥膻的气味把他弄得七晕八素,只知道一口一口舔着那光滑圆润的guitou,将那敏感得滴水的柱头吸得啧啧作响。“唔……唔……”紧闭的花xue终于被撑开了,他赶紧抽去手指,来不及擦一擦满脸热汗,笨拙地挪到男人身上,握住那火热硬挺的大rou,对准花xue往下一坐。“呃!”“啊……!”两个人不禁同时一阵呻吟,不过短短数日分别却好像几年没碰过对方一般。林知榕拼命捂着嘴想要掩住那颤抖不止的哭声,那roubang一下子竟捅到了深处,让他难受地忍不住浑身发抖,又委屈想要亲亲成霄,又时时要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将他吵醒。可是成霄哪里知道他忍得辛苦,只知道咬牙继续挺腰,恨不得用那大rou狠狠地将那柔软温暖又紧窄的地方捅穿,无意识地抓着林知榕的大腿,连连几下撞到了敏感的宫口,竟然将那柔嫩的内壁顶了开来!林知榕脑子里好像炸开了一般一片空白,浑身打颤,大约十息之后才从那陌生的快感里回过神来,整个人都脱力得只能趴到成霄身上,咬着被子默默地哭着却不敢出声。夫君……夫君……两个人下身紧紧地贴在一块,林知榕好像被火烧了似的难耐地挪着白软的圆臀,时不时一下蹭过那敏感的花蒂,舒爽得泪水直流,一阵阵压抑的喘息听得那睡梦中的男人更是急切,想要狠狠纾发那硬得发痛的欲望,却浑身不听使唤,只知道蛮横地往上顶,不留余力地cao进那小小的宫口。林知榕被他cao得三魂丢了七魄,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哆哆嗦嗦地撑起身来,yin浪不堪地自己动起腰来,再也顾不得那脱口而出的吟叫了。“夫君……cao进来……用力……啊啊啊……”他一手捏扯着自己的rutou,一手探到下身去揉弄那饥渴难耐的阴蒂,软臀骑马似的前前后后,将那大rou吞进又吐出,又一下下撑进那小口里,又夹紧花xue,不肯让那柱头滑出去,无意间被那硬挺卷曲的耻毛搔到那yin水直流的菊xue,让他爽利地绷紧脚趾,又是一阵急促的哭喘。被他摁在下身的男人要是睁眼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把他狠狠cao得屁股开花汁水横流,三天都合不上那屁眼。林知榕又舒爽又难堪,往日两人鱼水之欢的时候,只消从那男人带着笑的眼里就能看到满满的爱意,如今他却如此不知廉耻,竟然在对方昏迷不醒时做出这等孟浪之事,简直就是迷jian。“夫君……啊啊……”他羞赧万分,再顾不得其他,狠狠往那大rou上一坐,将那rou柱紧紧夹住,低低哭道:“给我……射给我……我想要你的孩儿……”睡梦中的男人似是有所感,两只大手抬起来抓紧了他肥软圆嫩的臀rou,重重挺腰插到最深处,毫无保留地全射到他的花xue里去,低喘着模模糊糊睁开眼,却只看到一片黑暗里一个模模糊糊跨坐在身上的剪影,努力瞧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发起狠来一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