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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过她将来要做出一番事来,定然不会食言,只有我好了,娘死的才有价值。”张睿有些佩服这孩子了,身上拍拍他肩膀道:“你能这么想最好,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春闱了,今年你不用试,一是你年纪太小,万一不中心中难免会生抑郁,二则你娘刚刚去世,对你打击很大,平复下心情,三年后再考也不迟。”林孝民点点头道:“听表哥的,我也觉得此时参加不好,况且我也不认为自己的水平能考中,这三年我必定勤加苦读,三年后再试一试。”张睿笑道:“如今觉得你比原来要长大许多,模样也越加清俊,这回可没人再把你认作女娃娃了。”林孝民脸色一窘道:“以前性子懦弱,也难怪被人笑话像女孩。若是还像原来那般,将来怎么会有大作为。”张睿:“正是!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不要做一副小女儿姿态,吃了饭便回学府去吧。”***回到大理寺直奔张大人书房,昨日若不是因为林孝民的事耽搁了,肯定会在大理寺中等着那二人沐休回了。一进书房见屋内张耀之和江硕二人面带郁色拱拱手道:“大人,那两人回了吗?”张耀之叹了口气:“只回了一个,那司直……死了。”张睿惊讶道“死了?!尸首呢?”江硕叹气道:“已经抬回大理寺了,仵作验尸是前日夜里死的。”张睿:“前日夜里……那尸体上是否有刀伤?”二人点头,这么说他判断的不错,这人的确进过自己书房,并且无意中在书上留下了带着药渍的指印。可让张睿百思不得其解的,为何这人刚刚回去时没被杀,反而隔了一日才被杀,正好是大理寺大张旗鼓挨个查看后……现在案子陷入僵局,如果猜的不错,这死的人就安插在大理寺的细作,那他们杀人灭口也解释的通了。张睿:“大人,现下如何是好?”张耀之叹气:“我和老江也在发愁,这案子本身就算大理寺内部的案子,如今也只能这么解决。那细作死了,大理寺还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防不胜防。”张睿道:“其实……”刚想说话便被门口的人打断。“大人,十二王爷来了。”林孝清站在门外,敲了敲门。三人转过头,不一会周隐从门口走进来。张睿见他眼神瞧过了急忙低头耳朵有些发热,摸摸耳垂道:“既然无事,那我先回去……”周隐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唔,先别走,我找你还有事。”张睿站住,靠在墙角尽量装作空气。周隐:“张大人,今日我是想告诉你一声,贺家兄妹被行刺一事……放一放,暂时不要再查了,再查下去你们大理寺就要大祸临头了。”几个人一听全都愣住!张耀之急忙道:“王爷这话怎讲啊?!”周隐:“那日四个刺客除了被你抓住那个,剩余三个已经死了……今日奉劝之事,望大人慎重考虑。”张耀之一想便明白过来,其他的刺客估计被王爷抓住,问出了不寻常的东西,恐怕现在是上面那两派斗法呢!自己聪明一世怎么到了这个时候犯糊涂!多亏十二王爷提了个醒。张耀之:“哎,不服老不行了,多谢王爷告知下官,这件事下官不会再查了。”周隐点点头道:“张睿你跟我出来。”张睿:“啊?……哦”两人朝大理寺后面的凉亭走去。张睿低着头跟着他朝外面走,周隐冷不丁顿住脚步,张睿一头撞在他后背。周隐转身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张睿:“无……无事。”周隐道:“无事啊……我却有件事,要与你说。”张睿道:“何事?”周隐正色:“那贺家兄妹想好怎么安排了吗?”张睿:“恩,哥哥随我去通州,meimei你领进王府里吧。”周隐挑眉:“那日你不是说meimei比哥哥聪明要meimei吗?”张睿笑道:“不过是句玩笑话,通州山高路远,怎么能领着她一个小姑娘去。”周隐伸手揉揉他脑袋道:“说人家小姑娘,像你比他大多少似的。”张睿躲开他调戏的手道:“若是我说我已经三十多岁了你信吗?”周隐道:“信,为何不信?”张睿瞪着眼睛:“你居然信?!”周隐:“正常的十四岁的孩子,怎么会有你这么多的想法。”张睿:“……”周隐突然停住脚步道:“那日我与你说的话你听见了吧?”张睿疑惑:“什么话?”周隐:“酒肆里,你若没听见那我再与你重复一遍。”张睿脸色有些发红磕巴“听……听见了……”周隐伸手抓住他的手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如今京都就像一只绷紧弦的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箭射到哪,哪遭殃,我不想你受到牵连,日后可能不会常来大理寺来找你了。”张睿道:“我知道……咳,那个……有时间再说……唔”周隐目光一暗,伸手把他拉到身边,低头吻了上去。冰凉的唇带着淡淡的草药味,含住张睿的唇,轻轻咬了一口。周隐松开满脸通红的人轻声道:“果然跟想象中一样~”张睿:“……”这这算被人耍流氓了?擦擦嘴红着脸道:“我……呃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没做,我先走了……回……回见。”说完踉跄的朝大理寺内跑去。周隐摸着唇看着他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笑的弯弯。☆、第45章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春闱了,学府正式进入现代苦逼的高三模式,虽然不了解古人为何要迟迟等到最后一月才这样,可能也应了兵家那句话,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这几日林孝民每日早起晚睡,闲暇时间抱着书就没停过,虽然他并不参加这次春闱。但还是特别融入到这种紧张的气氛中,连最开始不看好他夫子也对他赞不绝口,勤能补拙,笨鸟先飞。林孝泽也难得的发奋起来,每日都在恶补自己最薄弱的论策。其他人蒋泰仲昕他们更不用说了,唯独有一个人似乎特,那就是曾子衿。每日吟诗作画或者独自一人在外弹琴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就连徐夫长都看不懂他了,若说有才华,这孩子的确有才,可为何却对仕途一副无心的模样。找他谈过几次话皆是不欢而散,徐夫长有些后悔把他调入甲班,站着茅坑不拉屎。这日孝民吃过午饭,抱着书正从饭堂往回走,一不小心撞到迎面来的人。那人手里端着一碗菜全都洒在林孝民身上和书上。虽说衣服厚可还是烫的直吸凉气,手腕眼看着红了一块。那男生个子高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