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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要扑过来。在距离我还有三步远的时候,飞奔中的包子被站在一侧的梁楚逸用手掌摁住了脑袋。包子跟梁楚逸身高大概差了半个头,被梁楚逸向后推了两步,包子红着眼睛狠狠地挥舞着两只胖乎乎的肥爪子要去抓梁楚逸,不过努力了半天没有成功。用力过度的包子憋红了一张脸,用头顶着梁楚逸的掌心,大声骂道:“你这个坏带快放开我!不然等下就对你不客气。”我见包子被制住仍旧大言不惭的放着大话,心里着实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佩服他的勇气。见他那副样子实在是觉得面上无光,忙上前打圆场。“王爷还是放开他吧。”梁楚逸听到我的声音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看向包子说道:“你家公子受伤了,你若扑他会让他伤的更严重。”闻言,包子扑腾的动作停了下来,向后退了一步把脑袋从梁楚逸的掌心移开,转头见我肩膀上红了一片,眼睛顿时又红了起来,撇着嘴叫了上‘少爷’,活像受伤的是他一样。见他如此,我忙上前摸了摸他的发顶,告诉他只是皮rou伤而已。包子自然不信,用手指挑着我的衣襟看着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眼泪还是掉了下来。“我就说我跟你一起去你偏不让,这才一会儿就受伤了,自从包子跟着少爷,少爷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呜呜,少爷你一定很疼吧,整个肩膀都包起来了,少爷你一定很难受,下次就是打死包子,包子也要跟着少爷寸步不离。”说完,包子又呜呜的哭了起来。小嘴儿撇着,rou嘟嘟的脸上挂满了泪珠。从包子进府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哭的这么惨,知道他这是心疼我,我心里一软,也不嫌弃他眼泪和鼻涕横流,用衣袖帮他把脸擦干净。“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少爷我要死了呢。快把脸擦擦,本来就丑这一哭就更难看了。”任由包子抓着我的袖子哭了一通,等他停下来的时候,我的半边袖子已经湿了一半。无奈的抖了抖袖子,我想拧下他的脸,可是看到他红肿的眼睛又有些下不去手了。“是你自己来接我的么?”我边让包子给我披衣服,边问道。包子此时还有些哽咽,抽了口气用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我,“我和翻羽大哥一起来的,沧紫公子本来想一起来的,不过被侯爷拦下来了。少爷,咱们快回去吧,侯爷和沧紫公子在府里都急坏了。”听包子说完,我点了点头便要抬脚往外走,想到客厅里还有一个梁楚逸,我复又停下脚步,半转身看着他,想抬手对他拱手致谢,只是抬到一半感觉有些不太方便,便又把手放了下来,只好冲他点了点头。“今日承蒙王爷照顾,日后定上门致谢。”我这话本是客气话,哪知对方竟然真的点了点头,回道:“好,我等你。”我无语啊,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我又不能反悔,只有微笑着转身离开。来到门口,翻羽和绝地正站在门口等我,原本担忧的目光在看到我精神还算不错的从里面走出来,都顿时松了口气。翻羽放下脚凳让我上了马车,一路想侯府疾驰而去。刚从马车上下来,我就看到门口背着手犹如被一只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正团团乱转。见我从马车上下来,忙小跑着过来,看我除了脸色苍白了点,其他一切都还好,这才微微放下心来。“伤到哪里没有?”老爹抓着我的手,目光焦急的上下打量着我。“只是肩膀被划了一刀,已经上过药没什么大碍了。”除了前世之外,我还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老爹一听我被砍了,无视掉我后面的那句话让管家拿着他的腰牌,去宫里请御医过来帮我看看,以免刀上被人下毒。老管家平时磨磨蹭蹭,这会儿速度飞快,领着人一溜烟儿就跑没影儿了。我有些无奈的看着这群小题大做的人,不由叹了口气,认命的跟着老爹进了府。第22章引蛇出洞前厅里沧紫正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见到我们回来立时迎了上来。“怎么会被刺杀?可有伤到什么地方?”我刚想要摇头,包子在一旁扶着我哽咽道:“少爷被人砍伤了肩膀。”闻言,沧紫有些急了,但也知道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忙侧身让我们进屋。我们才刚刚在屋里坐定,还没等我说清楚前因后果,只见华凌淑带着两个小丫鬟匆匆忙忙的赶来。看到我完好无损的坐在客厅里,眼神中极快的闪过一丝惊讶和愤恨,而后便凑上前来对我嘘寒问暖。自打这个女人过来我的目光便一直盯在她身上,她眼里任何的情绪变化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这女人对我怀恨在心已久,以前的我有什么不快都会摆在脸上,也深知我因为她进府的事一直跟老爹有隔阂,所以每次她激怒我被收拾后,就可怜兮兮的跟老爹来一次‘偶遇’,或者我冲她发火的场面总是被老爹‘巧合’的撞到,也因此我跟老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最后几乎反目。而现在的我基本每次都对她笑脸盈盈,就算她再出什么幺蛾子,我基本也装作看不到。我跟老爹的关系日益缓和,加之我之前提醒过老爹防备她,所以华凌淑并不能像以前那样得老爹的信任,在侯府她的手只能伸到她自己院子那么远,我想这次听我遇袭怕是最高兴的就是她了。猛然间,我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等我想要去抓住的时候已经想不起来了。因为有华凌淑在,有些话我们几个也不方便说了,等到太医来了之后让他帮我看了下伤口,确认对方刀刃没毒,又帮我开了一个药方和伤药就又被管家送回去了。在太医帮我换药的时候,老爹在一旁悄悄红了眼睛。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便努力忍受着疼痛让自己笑着想让他放心。老爹并没有因此就好受些,只看了眼那几乎横穿的肩膀的伤口,老爹双手的关节处都握的发白,咬牙扭头走出了前厅自己一个人站在门口去了。回到我的院子,因为伤口不能沾水,我只得让包子给我打了盆温水在身上粗略的擦了擦。我喝完管事送来的药正要准备睡觉,却见绝地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我知道他是有事要说,挥手在旁边伺候的包子,开口问道:“你想问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不是,刚刚超光收到了一张纸条,请小侯爷过目!”说着,绝地上前双手递上了那张纸条。我轻轻用手指碾开纸条,只见指头宽两寸长的纸条上只写了一个字‘华’。看到这个字我颇有些摸不着头脑,脑子里猛地想起刚才华凌淑带人赶到前厅看到我的眼神,我立时明白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