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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别叫了,带我去转转。」「可刚才…。」「刚去前面,现在不会去後面转吗?」「可从我们这楼往後就没有什麽好看的,就一个弃园、柴房和不日馆。」「什麽弃园?啥叫不日馆?还有坐下,坐下,不是说好没外人在你就坐吗?」「谢公子,禀公子,那弃园的由来我也不是很了解,据说是祖老爷一个宠爱的公子留下的,那公子去世後,祖老爷命人不准动那园子,也不许其它人入住,所以那园子就荒废了,至於…不日馆…嗯…,它就是让府里下人寻欢的地方。」「那不就是妓院。」「不一样,那里不营收的,而且只有得到老爷赏赐才能去。」「哎~就是给人白嫖的妓院嘛,那里面的人那里来的?」「禀公子,犯了错的公子夫人会被遣去不日馆。」「什麽?!」朱天仰站的直直的,一脸惊慎,「真是太没人性了,芝兰,以後记得提醒我别叫他们孝女白琴和钱百万了。」「当然好啦,公子。」芝兰终於松了一口气,心情马上好起来,「那公子,我们还要出去转转吗?」「要。」「阿进,我不能收你的鸡,你以後别再来这等,我不会再来了。」身着青衫的人推拒着一个穿着像一般家仆的人手上递来的鸡。「何公子,不要,我阿进不求什麽,只要能像这样见见你就好,何公子…。」穿着家仆服装的人听见对方的话,突然双膝一曲,跪在欲走的人面前抱着对方的大腿。「哎…有人爱真好,为什麽我就没有爱慕者来送鸡rou?」朱天仰晃刚才随手拔来的野草,不满的看着前方只有彼此的两人,「那青衣服的明明也喜欢那个阿进,干嘛在那欲拒还迎的?故意秀甜蜜放闪?,不过比起爱人我更偏爱那只鸡。」「公子,你不要乱言,那是安涵公子,公子姑娘们私通家丁是要遣送不日馆的。」芝兰急急的将朱天仰推向旁边的大树下,深怕被前方两人发现。「什麽?」朱天仰揉揉被撞痛的手臂,然後灵光一现,「芝兰,你想不想吃鸡rou?」「想。」朱天仰两年多没被招侍寝,他们除了过年根本吃不到rou,「可是公子,芝兰说过我们没有钱了。」「我们没有钱,可是我有脑啊。」「主子,束一回报。」「说。」「朱公子今天讹诈何安涵公子一只鸡。」「说清楚。」「朱公子今天就是到处悠晃,除了讹诈了安涵公子一只鸡以外,什麽事都没做。」束修远沈思,「查到孝女白琴是什麽意思了没?」「禀主子,还没。」「换谁?」「束二。」「叫他夜里特别注意。」☆、四「二。」朱天仰窗外的树轻轻的科了一下。「一,你干嘛?」在树上,一个全身着黑色劲装的人,显然吓了一跳,怒瞪着另一个着青玉色长衫的人。「别气,那朱天仰有什麽动静吗?」青玉色长衫的人完全不在意,倒是从随手抱袱里拿出酒杯和一瓶酒。「睡的可沈。」像是要呼应黑色劲装人所说一般,朱天仰的窗内传来沈重的鼾声。「你不觉得怪?」青玉色长衫的人倒了杯酒传给黑色劲装的人,黑色劲装的人撇撇嘴没接下。「我在盯梢。」「我说这朱天仰会一觉到天明,你信不信?」「落水後,他那天不是一觉到天明?可你也别忘了他功夫有多高,说不定这几天都是装的。」黑衣人和着青玉色长衫的人同时转头看向房内,想起一年多以前有剌客潜入府里差点杀掉李真可公子,连束五都制不住,还被那剌客所伤,可眼前在房里睡的深沈的人却在五招之内取其性命。「可你觉得那时的朱天仰…跟眼前这个朱天仰是同一个吗?」青玉长衫的人一口喝尽杯中的酒,黑衣人则握着酒杯沈思。「你是说…。」「我是说,落水前朱天仰十天说不出一句话,可这朱天仰话多到我来不及记,落水前那朱天仰总会看着我们隐身的地方脸带讥讽,现在这个朱天仰觉得我们是鬼,落水前的朱天仰只会望着主子方向一言不语,现在这朱天仰天天到处悠转,这十多天来我看到这朱天仰的笑容可能比之前两年还多的多。」「不会是装的吗?」「你有想过朱天仰会讹诈人吗?还是为了只鸡?」青玉色长衫的人想起之前看见的事,还有调戏李承欢,想到束一的眉头又挤成川字,主子出城,等主子回来到底要怎麽跟主子报告呢?束一摇摇头,又一口饮尽一杯酒。「公子,我们今天歇歇别出去了好吗?」芝兰想起朱天仰调戏李承欢的事仍然心有余悸,心想之前说起犯yin乱要送不日馆时朱天仰不是还挺害怕的,怎麽这几天每遇到李承欢必调戏他?难道朱天仰爱上李承欢了?「芝兰,你瞪着我看有悟出什麽真理了吗?」朱天仰两腿大开的摊在软榻上,心想男人坐时不并双腿还真有它的道理,一并起来压的蛋难受。「公子,公子间yin乱是会被遣不日馆的。」「喔…然後呢?」「芝兰求公子早日收起邪心。」朱天仰看着跪在地上,表神恳切的芝兰,决定以後不光只是觅食,想要办法赚点钱治治这孩子的脑子。「起来,整理整理,咱去找李承欢去。」「哎呀!公子,我已经说了这样会被遗送不日馆。」「哎呀,芝兰,我去找李承欢是为了他那些芙容糕、玉虾酥、桂花蜜枣,你还以为我真爱上他了?他喜欢演我就跟他演呗,反正白琴和凌伯伯又不在家,等他们回来就算李承欢去告,他有嘴,难道我没有嘴吗?谁说的赢谁还不一定。」朱天仰得意的笑着看向跪在地上的芝兰。「可是还有暗卫,束府里一举一动都有暗卫在看着。」芝兰跪在地上惊慌的看着朱天仰。朱天仰扶着额头又摊坐回软榻上,「那个芝兰,难道你不知道这种事要先讲吗?」芝兰嘴张了又闭上,「我…我…我…」连说了好几个就是挤不出下个字。朱天仰撇撇嘴,扇了扇手道:「你先离开这房间好了,看到你我的头就大。」☆、五日子又过了好几天,其实到第三天还没有人来处置他时,朱天仰的心就安下来悠闲渡日,早上嘛,就潜到弃园里采采菜和果子,下午去李承欢那喝下午茶,吃糕点,摸小手,然後回来躺在软榻上想再穿回去的办法,最终皆以睡着收场。「公子,你怎麽还在睡?快去梳洗整装。」芝兰一把把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