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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穿用度总有算上他一份,连平时提东西,也跟他分着拿,所以每次公子犯病时芝兰才会迟疑着要不要找大夫,他怕公子犯病,却更怕公子变回那个连命都不在意的公子。一个人,连自己的命都不在意了,又那会在意别人呢?纵使他一直掏心掏肺,一心只想要公子好。☆、二十七「小幼,小幼啊,小幼啊,你没事吧?我代替月亮来惩罚你了,呃…呸呸呸,说错了,是惩罚那个你真渴,我是代替小红豆来看你。」朱天仰一进墨祈的院子就见墨祈从房里急步迎来,听见他的话时明显一愣,又露出看见疯子的表情,之後,虽然还是走向朱天仰主仆的方向,可是脚步明显慢下很多。朱天仰看着这个身高恐怕不及一百六的小男孩,身材清瘦,脸上仍稚气未脱,听李承欢说他之前一周内侍寝三次,才被李真可盯上,朱天仰上下打量一下墨祈,那样的身板子怎麽撑的住,这样一想来,李真可跟他闹也未必不是好事,臀部挨几下总比死在床上的强,虽然有几下是挨在他朱天仰的臀部上。「朱公子。」「墨墨。」「呃…。」「我不能叫你墨墨吗?」「不…不…。」「不可以!?」「不,可以,可以。」朱天仰看着那个慌张的小男孩脸红语噎的样子,觉得真是可爱极了,哎~以前芝兰也是这样可爱,可惜玩久了就失灵,不可爱了。「我说墨墨呀,你几岁了?」「墨祈今年十四。」「什麽?那不是跟芝兰一样大,还没成年孝女白琴你也吃的下口,真是死变态。」树上的束一悲苦的望向上天,恨自己当初贪玩跟束八换了工作,呜…变态这两个字是什麽意思他已经搞懂了,但是,他真的宁可他不懂,这是要他怎麽跟老爷说呢?「墨墨,我想去看看小幼。」「好,朱公子快请进。」「墨墨,你叫我小仰吧。」「这怎麽可以呢?」「可以,可以,如果看着我臭老的脸你喊不出小仰,叫我小仰哥也行,来,叫来听听。」墨祈虽不懂臭老是什麽意思,但温顺习惯的他还是轻轻喊了句「小仰哥」,朱天仰哈哈一笑,手顺便抓了一把对方的臀部,墨祈一吓门槛没跨过,直直扑在地上,而床上那小红豆的心上人一急,也从床上摔到地上,而且没穿裤子。朱天仰看到那具青春的rou体,没有欣喜,只有难受,从挺翘的臀部到小腿皆是红肿,尤其膝弯那,都渗出血了,这明摆着要把人打残,哎~这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有必要到这种地步吗?何况是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不过,该报的仇还是要报,不然心底闷久了会得忧郁症的,「小心点,小幼,你咋那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你这样小红豆会伤心死的。」「朱公子,承蒙错爱,可小幼真不认识公子您口中的小红豆。」「哎…好好好,趴好趴好,那药膏拿来厚厚的涂,你家墨墨还要你照顾呐。」朱天仰对着一脸莫名奇妙的墨祈主仆两人一笑,接着拿起一进房就看见的二胡,「来,躺好,躺好,哥给你唱歌解气。」「山的一边仍见山哟,水的一边仍见水哟,有人生来富贵命,有人生来狗不理哟,嘿…莫惊莫慌莫害怕,人生本是百百样,有人为温饱卖妻儿,也有贵胄心甘心被压在床哟,嘿…。」「公子,你是臀部痒吗?」朱天仰一脸欣慰的看着气极败坏的芝兰,心想培养那麽久,总算脱了一点奴性,也不挣扎,就让芝兰把二胡收走,转头一看,墨祈和小幼吓的连害怕都忘了,忍不住ㄘㄘ笑了起来,这笑声还没停,隔壁院子的李真可就踏上门来了。听到其他三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朱天仰跑到门前张望,「咦?没有什麽可怕的东西啊,你们怎麽怕成这样?哟,李公子,你来的路上有见到什麽脏东西吗?或者是照镜子的时候有看到?」「刚才是谁唱的曲?」「我啊,好听吗?你知道那首歌的名字吗?」朱天仰从芝兰手里扯回衣袖,又对李真可一笑,「那叫劝世歌,这第一段是形容人生百态的,你说,这是不是形容的真贴切?」「你找死?」再美的人一旦心底有恶念就美不起来了,哎~可惜了一张好脸皮。「欸,李真可公子,你耳朵真的有点问题,我问你贴不贴切?你接到那去了?」「来人,给我打死他。」李真可家仆团团围上,芝兰急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但见朱天仰从容不迫,在第一根棒子落下前大喊,「允礼,你来了,你来救我了。」众人随着朱天仰的眼光向上看去,束允礼一脸尴尬的在一道道目光中从梁上落下,整了整衣衫,忽视一双双瞪的快脱窗的眼睛,温文儒雅一笑,「嬛嬛,别担心,允礼断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丝一毫。」「嬛嬛,一点都不担心,允礼不是这三天两头的往我这探吗?」面对朱天仰的质疑,束允礼一点都不觉得脸红,这大宅大院计算何其多,小心行事并不为过。倒是李真可此举可就真的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人不只没教训着,任性妄为带着仆役逞凶的恶名却是落实了,从此身边只能留下一名小侍,其余皆被遣走,而不管他托人送再多信,至事发生到一个月後,不曾再被点名侍寝,甚至连束修远一面都见不着,这也是後府从未发生过的事,让後府众人议论纷纷,传唱一时。☆、二十八虽说嬛嬛智败华妃後,李真可不再得召侍寝,但,朱天仰也是,而且只要跟朱天仰常接触的人都会被冷冻起来。何安涵就不说了,本是庶出公子,从小被送相公馆训练准备送人,长相虽尚称的上清秀可人,但性格怯懦,技艺平平,且本家仅是小富,非所谓的高官权贵,所以打从一进束府,就被束修远遗忘,可是李承欢和张晓晨也超过一个月不见召侍寝,这就惊人了,还有那事前本来甚得束修远喜爱,连连侍寝的墨祈,事发後也是一次不得见召侍寝,这种种让朱天仰这三个字,渐渐变成禁语,後府里有些人连提都不敢提,若不得不说起,也只敢用「那个人」替代。关於这种现象,在芝兰愁眉下,只见朱天仰哈哈大笑,得意的说:「这下我不就跟佛地魔一样厉害了。」树上的束一默默的偏过头去,悲苦的揩去眼角的泪,拿出怀里的簿子记上佛地魔三个字,数了数上头未划上叉的数量,自我安慰的想,至少这十天他的数量赢过束二,能吃上一顿免费的好酒好菜。「晓晨啊,咋那麽久不来看我?」「怎会呢?前些天晓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