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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交往后不知第几天而已,搞不懂他为什幺像个女人般那幺紧张。那摩天轮又没有特别,那些什幺幸福的标语也不过是游乐场招来生意的广告。难道坐过后就真的可以幸福厮守一辈子嘛。为了这些小事就生气了,他老是这幺小气的。」嘴巴毫不留情的数落他,眼睛却不协调的泛起泪光。这段说话她是真心这样想的。但为什幺她竟觉得如此难过、如此的难受。不就没有意义的一件事吗?陪他坐一回又如何?但望着他眼里的热切,她却莫名的抗拒,甚至乎把子翔也扯进来了。妳让他跟着来也就算了。如今他要回去了,妳也要跟着离开?!这究竟是妳跟我的约会,还是妳跟他的约会?!如果妳根本就不想来,就别答应!后来她回答了什幺呢?确实的内容她不记得了,但她大概把他伤得很重吧。不然他不会如此生气,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啊……对了,她好像是这样子说的——「对啊,我根本就不想来!我不是拒绝了很多次吗?是你苦苦缠着我,我受不了才答应的!」她真可怕。对自己所爱的人,竟然也可以说出这幺重的一番话。她果然是愈来愈不可爱了。被讨厌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就算他以后也不要再见她,她也不出奇。啊啊……这不就是她要的结果吗……眼泪滑过脸颊,颜雨很快就拭去了。「子翔,对不起。浪费了你……」「小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没有听下去,宋子翔截断道。「啊?」顶着泛红的眼睛,颜雨不解的迴凝他。「今天是什幺特别的日子吗?竟然教小雨如此的坚持。他的态度我懂。无论是生日也好、是什幺什幺纪念日也罢,反正今天是他跟小雨的约会,他不高兴看见我,是理所当然的。我搞不懂的是小雨。小雨不是如此执着的,那是为什幺呢?作为被迫参与演戏的一份子,总该知道理由吧。」「……」凝视远方的摩天轮,颜雨没有表情的说:「我想分手了。」对啊,她想分手了。这几星期,「分手」两个字不断的迴旋在脑海。特别是当她无理取闹时,他的迁就就更加让她受不了。为什幺要这样的忍气吞声?!错的明明是她啊!「反正他也不是非我不可的。就算没有了我,他一定很快就找到另一个女人取代我的位置。每次约会,我不过离开一会儿,他身边就会堆满很多女人。搞不懂呢,那笨蛋根本不温柔,也不体贴,既任性又自私。子翔,你知道吗?他可以见到女孩子无助的站在公路上,仍无动于衷的。要不是我迫他下车,他根本不在乎那女人会不会遇到危险,是不是要等到深夜。这样子的他……这样子的他……」把纸巾递上,宋子翔温柔的接话:「可是,这样的一个他却对妳很温柔很好,对吗?」如果刚才颜雨还得以强忍眼泪,如今宋子翔简单的一句话是把她最后的防线也戳穿了。泪水缺堤般淌下。「子翔……我好过份……我真的觉得自己好过份,我把他伤得很重……」把她拥在怀里,宋子翔默默地吸收了她的眼泪,和她的歉疚。半晌,等她冷静下来,他说:「没事的。顾言斯并非那幺脆弱的男人,普通的一两句说话伤不了他的。等他回来,妳好好的跟他道歉就行了。」宋子翔也不懂自己是怎幺一回事。趁顾言斯对小雨还没有做成严重的伤害,他们分手不就是最好的结局?至今,他还未敢相信一个曾经如此教人心寒的男人,会轻易地改变。奈何几个月下来,顾言斯对小雨的用心是有目共睹的。不说别的,就说他们每次约会他为小雨準备的东西,就教人又好气又好笑了。小雨就曾不止一次的向他投诉,他是把她当成小宝宝般照顾了,每次外游就把一个大背包装得满满的,就差没有把奶粉也放进去罢了。「好了,别再哭了,不然他回来时看见妳泪流满脸,以为我欺负妳,我就糟糕了。」「他……还会回来吗?我这幺坏……」「妳说呢?」他不答反问。「他会不回来吗?」「……」话刚说完,他们谈及的男人就出现了。遥遥的与一道冰冷的视线对上,宋子翔嚣张的撇撇嘴,看似在对远方的男人宣战,让他知晓他有随时取代他的决心,和準备。「我去买些饮料回来,妳跟他好好的谈一下。」耳边的轻声细语,营造异常亲密的错觉。宋子翔很肯定眼前的男人是有杀死他的冲动的。不然,最少也是想狠狠捧他一顿。蓦地,宋子翔惊觉自己跟顾言斯的位置倒转了。以前,他是被制衡而苦无办法的那一个;如今,他反倒成了布置棋局的那一位。世事变化,往往无从预料哪。**默言对视。好一阵子,顾言斯和颜雨一言不发的凝睇对方,让时间静静地在彼此间流逝。顾言斯也不懂自己为什幺不一走了之。这段日子,能做的他都做了,能让的他都让了,换了是以前……自嘲的嘴角轻扬,一会儿后,他说:「小雨还在生气吗?」「……」笨蛋。她想骂他,却硬生生的忍住了,说:「嘿,过来啊。」他听话的靠近,没有考究、也不在乎这要求的目的。「近些、再近些啊。脸也要垂下来,不然我怎幺碰到你。」「啵」的一声,她趁他来不及防备,迅雷不及掩耳的亲了他一记。「对不起。」外加一声道歉。「别生气了……嗯……」颜雨还在为自己偷袭成功而暗自高兴,下一刻已陷入无法摆脱的缠绕中。那一个原是为了表示歉意的吻,意外又预料之内的惹来了更深的慾望。攫住她的嘴,顾言斯无视她的抗拒,恣意品嚐她的甜蜜,并趁着她张口欲拒之际,舌尖探进她嘴内,捣乱她的心跳。对,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们的关係也不比从前。但这一刻,他好想像以往般霸道的霸佔她,好确定眼前的女人是属于他的。良久,就在颜雨快将缺氧之际,顾言斯放过了她。「笨蛋……」晕晕沉沉的靠在他怀里喘息,颜雨难受地轻啃他的手指,边哀怨道:「我说过不准在公众场所吻我的。」釐不清的是如今心里头的搔痒所为何来。她还未满足、还有些什幺好想好想要啊……顾言斯知她是动情了,颜雨眼里浮现出他熟稔的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