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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氏道;“老爷信任我,我很高兴,可是小孩子不能没有母亲……..”傅瑞抬手,制止她再说下去。这一回,他真下了决心。傅书言这几日看书到很晚,皇宫南书房的女师傅,要月初小考,公主郡主们都可以偷懒,金枝玉叶,读不读书,一样享尽人间荣华富贵,她却不能,她重活了一世,一定要努力,不管结果如何,她尽力而已,不留什么遗憾了。傅书言有些困意,她正是愿意睡觉的年纪,缺觉,上课不能集中精力听讲,傅书言招呼,“檀香,打水洗脸。”“奴婢就说姑娘早点睡,这连着好几日,连奴婢都快撑不住了,姑娘又不用像华哥求功名。”傅书言打了个哈气,“大哥才是用功。”傅书言刚要躺下,听院外杂乱的脚步声,傅书言趴在窗棂上往外看,院外一片灯火,好像许多人往四房去了,叫檀香,“快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了?”檀香刚跑出去,傅书言房中一个二等丫鬟叫月桂的跑进来,“姑娘,四太太寻短见了。”傅书言初时一愣,眼前闪过柴氏那张刻板的脸,摇摇头,心说,不可能。三年后皇宫南书房,女学生们都聚精会神眼睛盯着试卷,傅书言腰板挺直,思考算数题。公主们的课业已讲完了四书五经,这两年又有专门的师傅教授乐器、女红、宫廷礼仪。皇子和公主的教授内容涉猎很广,皇子们课业更繁重,学习经史子集,治术诸书。之前师傅教授四书五经,内容晦涩难懂,现在学算数,就是傅书言长项。皇子公主读书,定期考核,每月朔望考试,每年腊月望日总考。今日月中考试,内容是算数里的傅书言看卷子,第一题:今有勾三尺,股四尺,问玄几何?傅书言几乎不用考虑,答曰:五尺。第二题:今有池方一丈,葭生其中央,出水一尺,引葭赴岸,适与岸齐,问水深葭长各几何?古代算数,只要读懂题就不难做出来,这道题的意思是有一个水池,水面是一个边长为一丈的正方形,水池正中央有一根芦苇,它高出水面1尺,如果把这根芦苇垂直拉向岸边,它的顶端恰好到达岸边的水面。图形是个直角三角形,根据勾股定理,设水深为x尺,则芦苇长为(x1)尺,解题就简单了。答曰;水深一丈二尺,葭长一丈三尺。先生总共出了十道题,傅书言只略作思考,答卷很流利。古代算数对傅书言这种从小学习数学且学过奥数的人来说并不难。也许古人擅长文,对数学知之很少,这些公主郡主们,对算数题很头疼。寿康公主坐在傅书言的右侧,一整张纸,答了三道半题,就卡住了。不时朝傅书言卷子瞟,寿康公主不能不说千里眼,手疾眼快,把傅书言的试卷竟一字不漏收入眼底,刷刷刷,一点不含糊,按部就班一字不落全抄了下来。傅书言不敢得罪娇宠的寿康公主,佯作专心答卷,不朝公主方向看,公主抄自己的卷子,还要顾及公主的脸面,先生在前面,低头看东西,偶尔一抬头,做贼的反倒像是她,傅书言都替寿康公主捏把汗。先生案头一炷香点完,开始收卷。中午休息。寿康公主今日很高兴,宫女把自己带来的点心呈上,寿康公主特意夹了一块点心给傅书言,“傅姑娘,尝尝我母亲宫里的小厨房做的。”傅书言笑笑,“谢公主赏。”下午,先生公布点评试卷,教授算数的是翰林院大学士姓孟,照着傅书言的试卷讲,然后,依次先念;“傅书言,优。寿康公主,优,……..容华郡主,及格…….”排在最后的福昌县主,不及格,容华郡主和福昌县主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孟先生念完,拿起桌案上两张试卷,举起来,“我这里有两张相同的试卷,一张是傅书言同学的,一张是寿康公主的试卷,两张完全雷同,如此巧合,令人心中存疑。”傅书言和寿康公主均低下头,面带赧色,孟大学士是个做学问极度认真严谨之人,容不得一点瑕疵。看着二人道:“我问问这两张试卷都是你们自己答的吗?”“傅书言同学,这张试卷都是你自己答的吗?”傅书言抬起头,迎着先生的目光,没有畏缩,肯定地答道;“是,是学生自己答的。”孟大学士拿起另一张试卷,问;“寿康公主,这张试卷全是你自己答的吗?”寿康公主这时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是,是我自己答的。”孟先生放下两张试卷,“既然难辨真伪,你二人撒学后,重答一遍。”撒学后,修宁公主拉了下傅书言衣袖,同情地小声道;“先走了。”几个寿康公主这边的人,都跟公主打了招呼,帮不上忙只得走了,留下傅书言和寿康公主,两人分别关在两个屋里。傅书言之前答了一遍,所以不到半柱香就答完了,检查了两遍,交卷。傅书言经过寿康公主的屋子,寿康公主还关在里面答卷。傅书言交卷,先生允许她走了。傅书言走出西门,远远地看见宽阔的庭院里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三哥傅明轩,另一个人是安亲王嫡次子高昀。傅书言撒学晚走了,太阳偏西,早春二月,乍暖还寒,高昀身穿一件滚雪细纱夹袍,腰间镶宝玉带,丝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身材挺秀高颀,说不出飘逸出尘,朝眼前明丽的少女微笑,这微笑仿佛能拨开云雾,太阳光直接照到心底,温暖而又自若。☆、第60章傅书言走到近前,甜笑着叫了声,“昀哥哥。”“言meimei,怎么才下学?”高昀目测一下傅书言个头长高不少,小时候的婴儿肥已褪去,身段窈窕,明眸皓齿,一袭杏黄罗衣,如朝阳初生,充满活力。“先生考了一张卷子。”傅书言没说寿康公主抄袭试卷,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高昀没再问,傅书言歉意地道;“三哥哥和昀哥哥久等了。”傅明轩急性子,方才meimei一直没出来,担心meimei犯错,被先生罚,现在看meimei没事,放心,对傅书言道;“走吧!回去晚了,母亲又着急了。”傅书言乘轿,傅明轩和高昀骑马,傅书言在轿子里,从轿窗里看见高昀骑着枣红马,跟随在小轿一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