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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用我交代你,总之娶那傅家姑娘板上钉钉的,不能更改。”罗氏心下里狐疑,王爷什么都不顾执意要娶傅家女,到底为什么?继子是如何说服他父亲答应亲事的,现在看来王爷比继子都着急,这又是为那桩?王爷发下话,罗氏不敢不照办。高璟从上房出来,王府管家跟在高璟身后,“世子,府门前那两棵古槐,移到这里,怕活不成,用不了几日枯了,白费力气。”高璟往前走,神色淡定,“谁说白费力气,我叫你挪树,也没让你保证一定存活。”管家没理解小主子的意思,树木挪过来不活,放在府门前摆设,追问道;“世子爷,过两日树木枯死了,不祥,回头王爷不是又要生气。”“过几日把这两棵树挖走。”管家眨眨眼,暗想,世子爷心血来潮费了好大劲弄了两棵千年古树回来,回头过几日又让弄走,这是作的什么妖。傅府三房里,杜氏正跟两个官媒说话,官媒不来是不来,一来还来俩,一个官媒姓徐,人称徐mama,是为平西候府提亲的,另一个官媒姓钱,人称钱婆子,是为荣亲王府提亲的。一个是荣亲王府世子,一个是平西候府世子,两家身份都不低,两个媒婆都是嘴里抹蜜,说得天花乱坠,荣亲王世子那是少年才俊,平西候世子是英雄出少年,两家媒婆把自家保媒的公子说得跟神人一般,杜氏一时无所适从,有些懵了。荣亲王世子高璟,杜氏从小看着长大,跟继子傅明轩是从小的玩伴,倒也挑不出一处毛病,平西候世子景钰,这次回京,杜氏也见过,论容貌,才干,也是百里挑一,千里难寻。杜氏被两个媒婆吵得没了主意,本来杜氏就是没什么主见的,两个媒婆又都口吐莲花,死人都能说活了,钱媒婆是京城有名的官媒,没有她保不成的媒、拉不成的线。徐媒婆也是业内顶尖名嘴。杜氏正不知如何是好,旁边丫鬟碧螺提醒道;“太太可还记得算命先生说的话。”一句话提醒了杜氏,对呀!算命先生说了,女婿住在京城南,府邸门前有两棵千年古槐,看看两个媒婆,平西候驻守边关,西北方向,不附和算命先生的预言,荣亲王府在京城南御街,至于门前可有两棵槐树,派人去核实一下。遂笑容满面地道;“两位mama请留在府里用饭,姑娘的亲事妾身一个人做不了主,还要等我家老爷回来商议,两位mama辛苦了。”吩咐碧螺,“赏两位mama打酒钱。”两个媒婆留在傅府用饭,好酒好菜招待,夫人又给了赏钱,自然满心欢喜,巴不得做成这门亲,好处自是少不了,遂回去等信。英亲王府英亲王高恪跟王妃在屋里说话,英亲王面色沉郁,“东宫出事了,东宫跟先太子有密信往来,被府里的人揭发,看来这次东宫在劫难逃……”夫妻二人正说着,听见门口‘啪嗒’一声,什么东西碎了的声响,傅书琴喊了声,“那个这么不小心。”门口没人回答,丫鬟秋琴掀开帘子走出去,叫了声,“七姑娘。”傅书言脚前碎了一个羊脂白玉盅,燕窝已经泼洒了一地,傅书琴急忙走出来,看见meimei呆呆地站在门外,傅书琴急忙把她拉了进来,“meimei,你怎么站在门外?你来了多久了?”傅书言失神,“姐和姐夫的对话我都听见了,高昀有危险是吗?高昀躲不过这一劫是吗?”英亲王没有说话,新皇皇位来路不正,对众皇子忌惮,先是九皇子遇难,理亲王高誉被发往西南苦寒之地,留东宫不斩草除根,皇帝寝食难安。英亲王高恪长吁了一声,“无论哪个皇子承继大统,东宫必不能留。”傅书言担心的终于来了,英亲王高恪又道;“我已上本保奏,保下高昀的希望微乎其微。”皇帝赏赐了两个宫女给高恪,说明对高恪不完全信任,高恪手握兵权,皇帝忌惮,不敢轻举妄动。傅书琴摸着meimei的手冰凉,遂安慰道;“meimei,还没到最坏的结果,你别着急。”傅书言不知道怎么从jiejie屋里出来,又一路走回房,连知儿跟她说话,她都充耳不闻,脑子里就一个念头,高昀还能逃过这一劫吗?她一整晚睡得都不踏实,刚一入梦,就梦见高昀,高昀套着枷锁,困在囚车里,被公差押着,午门问斩,傅书言被噩梦惊醒,惊出一身冷汗,再也睡不着。二日,她一进学堂,看见施玉娇正跟容华郡主高敏咬耳朵,看见她进来,闭嘴不说了,修宁公主瞅了她一眼,表情好像很担心。傅书言目不斜视走到座位前,坐下,把书包放在桌上,拿出书本看,书上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庆国公傅鸿下朝,皇帝点名留下,傅鸿心里紧张得手心攥出了汗,傅鸿到皇帝御书房,皇帝高辰把一本奏折甩给他,傅鸿接过看一眼,御史参奏,折子上写着傅鸿和尼姑庵的一个女尼曾经有染,女尼当年新寡,傅鸿霸占良家妇女,逼寡妇出家为尼。傅鸿浑身哆嗦,‘咕咚’跪倒在地,“皇上圣明,臣冤枉。”皇帝高辰又把几个奏折甩在他脚下,严厉地看着他,“庆国公,强占良家妇女的事你怎么解释?”傅鸿诚惶诚恐,朝上叩头,“皇上,臣冤枉,臣是有个远房表妹,出家为尼,当年为族人逼迫,母女走投无路,臣母亲可怜她母女将其收留,住在府上,后面臣那个远房表妹思念亡夫,亡夫托梦给她,臣这个远房表妹立意出家还愿,此事万望皇上明察。”皇帝面色稍缓和,“傅爱卿,朕也不相信你能做出这等荒唐事,有好几本折子参你仗势欺人,你身为朝廷重臣,要身体力行,多加检点,若查实果有此事,国法不容。”傅鸿连连叩头,“臣叩谢皇上能相信微臣,请皇上明察。”皇帝挥挥手,“傅爱卿,你下去吧!”傅鸿从御书房出来,边走边擦额头上的汗,自己几年前那段风流的陈年旧账,偏赶东宫出事这种时候翻腾出来,显然有人别有用心,意在整垮傅家,傅鸿想到此,冷汗湿了中衣。正巧八皇子礼亲王高佑进宫面圣,看见傅鸿低着头,脚步匆匆往前走,喊了声,“庆国公,这是急着去哪里?”傅鸿闻声顿住脚步,慌忙施礼,“微臣眼拙,没看见王爷,请王爷恕罪。”礼亲王凑近他带笑道:“国公爷风流倜傥,没想到还有这等艳事,怎么惹出麻烦了,这些御史吃饱了没事干,专盯着人家家事上做文章。”傅鸿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