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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是那个人。“喂,清扬,没事最好不要他妈的打扰我。”安牧有些气愤。“别挂啊,我知道你上课老是瞥我手里的漫画,现在有真实情况来不来?”安牧也知道自己老是看同桌清扬漫画的行为,对方早已察觉。“在哪?”“野狼。”安牧打了辆车,便去了野狼。野狼,是现在A市最大的GAY吧。一直不倒的原因是,这里的一切都是公平的,不管你是什么大腕,到这来,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也就是这样,野狼在风风雨雨中屹立不倒,最初几年,还有人找事,但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找事的人都关到局子里去了。安牧自然是不知道的,一个刚入道的小孩,怎么会知道这些呢。刚走到吧口,安牧便看见清扬站在门口,欠扁似的笑。清扬转头对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子说:“你看看,你安爷来了。”那男孩子看了安牧一眼,便移不开眼了。安牧倒也没说什么,跟着清扬进了包间。看着清扬在那里搂着好几个男的,要命的在那亲吻,手都伸到衣服里边去了。安牧觉得有些恶心,恶心的让人想吐。但随后带入自己和宁致远,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就这样安牧看着秀恩爱的清扬,默默的走出门,去了洗手间。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安牧喊了一嗓子,“宁致远!”男人回了头,有些诧异。“宿主,你看,我就说能在这里碰见男主。”系统邀功道。文翰:“.........”你知道这是GAY吧么。文翰没有说话,安牧以为文翰这是心虚了,趾高气扬的说道:“来会那个情人?”文翰:“没有。”明明前几个月很乖的。安牧眯了眯眼,“没有?你来这干什么?”文翰:“..........”下次来一定找好理由。安牧:“怎么?没话说了吧?变态!”文翰眼睛微睁,“系统,他不是GAY么?”这么说自己真的大丈夫么。系统:我哪知道男主的脑袋是不是被核桃钳夹了。安牧觉得自己真他妈的自作多情。文翰温柔的说:“我没有,你信吗?”安牧难以相信的看了眼文翰,文翰从来都是冷冰冰的,从来没有温柔过。安牧晦涩道:“我信。”文翰满意的点了点头,揉了揉安牧的发顶。这个时候,另一包间,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安牧认得,是华宇企业的老板,慕容廉。“没想到,文总你好这口啊。”安牧:“文总?”“呦,小家伙还不知道啊,这位就是年纪轻轻的文翰总裁啊。”安牧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这个人从头到尾的都在骗自己,说不定这个慕容廉就是他的老相好!文翰看着好不容易圆回来的谎言,又被戳穿了。真她妈的想一脚蹬死他。文翰在后面追着安牧。“为什么技能里没有轻功。”“这样才能体现宿主大人满满的爱意啊。”文翰紧紧的皱眉,马上就快追上的时候,一辆车横冲过来,马上就快撞到安牧了。“小心。”回答文翰的只有无边际的黑暗。“警告宿主,警告宿主,你目前的生命值只有20,已经持续在下降,如果半个小时内赶不到医院,你将受到任务失败的惩罚。”安牧蹲在地上,我不是想要这样的,我只是...只是想要你,多在乎我而已。“宿主,宿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男主黑化值竟然涨了哎。”文翰:真想掐死他。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心情莫名的不好。☆、家教(4)文翰终于醒了,脑袋撕裂般的痛,嗅着医院的消毒水味,文翰深深的皱了下眉,但随后被自己身上的重量惊了一下。安牧的头正静静的靠在文翰的腰上。再说当时安牧差点和傻了一样,就差哭丧了。要不是旁观者提醒送医院,估计现在文翰早就死了。文翰摸了摸安牧的头,绒毛控伤不起。安牧:“嗯?你醒啦,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文翰:“没事。”安牧被文翰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的说:“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做的,我要是直到.......”说到后面,安牧竟然有点想哭的意思。文翰摇了摇头,“没事,不要放在心上。”“那你先睡,我去给你打饭。”文翰“恩”了一声,便疲惫地入了睡。安牧看着床上的文翰,呆了几秒,随后意识到自己这幼稚的行为,脸红的跑了出去。“宿主,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勤劳的人了,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完美的刷了男主的好感度以及黑化值,你让我怎么表扬你呢。o( ̄▽ ̄)d”“技能加轻功。”“.........”这种刷男主的东西,怎么能轻易加呢。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买完排骨汤的安牧回来了。文翰在系统的提醒下,朦胧的从梦里醒来。安牧细心的吹了吹,吹过头了,guntang的热汤一下子溅到了文翰的手臂,不一会就红了。看着护士拿着烫伤膏冲自己走过来,安牧觉得自己真是没用极了。文翰倒是没有觉得什么,毕竟系统当时就把痛感给掐了。养了一个月,安牧天天来看文翰,时不时的sao扰下。文翰一边处理文件,一边回应着安牧无聊的问题。系统都快哭了,“宿主大人,你敬业的精神真的不用体现在这,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将男主黑化值刷满!”文翰悠悠道:“好感度不是满了么。”系统:我的宿主想要卸任怎么办就这样,文翰的伤势终于好了。在这期间,安牧的生活技能快要练满级了。估计走在街上,对话就是这样的。“哎,会削苹果吗?不会?唉,像我这样的好男人哪里找啊。”当时文翰听到安牧这自恋的台词之后,差点从床上摔下来。今天,安牧再一次提着保温壶来到医院,想着自己第一次熬的汤在文翰嘴里喝下,那种幸福感,真是太棒了。毕竟自己做了那么多次,终于像样了一回。可来到医院病房时,一下子愣了。空荡荡的病床,柜子上的东西也不见了,那个人也不见了。安牧发了疯似的,查了出院记录,才知道文翰在昨天就出院了。出院了,为什么不给自己说一声。摆明着想撇关系是吧,我怎么可能就这让饶过你!坐在办公室的文翰打了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