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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而是燕儿……”“你的水莲,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和别的男人通jian,而你这个老实人却一直被他蒙在鼓里,跳河也不过是因为你对他太好,令他心存愧疚罢了!”他嘴角的嗤意是那样分明,看向我的目光又是同情又是不屑。“你的闵兰,即使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把自己对兄长的孽情转移到你身上,强迫用喜欢来补偿你多年来的照顾而已。你以为他离开你是为了什么?不让你痛苦?笑话!强迫自己委身于你,痛苦的是他!”“还有你的燕柳,他勾引你是因为对情.事的好奇,伴在你身边不过是贪恋寻常人的体温,因为你娘的恩情而对自己进行催眠罢了。”“哦,还有你那个单纯的小舅舅,见风使舵的本领可不是一般的强。小时候总把你当个奴隶使唤,怎么长大就开悟了?还不是看中了你内阁首辅的位子!你离京的这些日子他夜夜笙歌,哪里想起你的半分影子!你不如去查查他做阁老以来,究竟贪了国库多少银子!”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轻而缓慢地接着道:“至于闵京,哈哈哈哈……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你,他从小就只能通过男人捅后面来勃.起,连干自己的妃子时也得让后面的男人干着自己才行,连差点上了你的那次屁.眼里也插着玉势!cao过他的男人比半个京城的人都多!你的好兄弟季勋,假太监苗恩,甚至那个自以为清清白白的宋灵图,都曾是他的恩客!他喜欢你,想得到你,不过是相中你那传闻中令人欲.仙.欲.死的本事罢了!”到最后,他高声笑了起来,满足地欣赏着我几乎没了任何情绪的脸庞。“至于什么春生之流,都不过是被你cao出感情罢了。”他笑够了便抿起嘴,同情地看着我道,“这些,你都不知道;而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喜欢被你cao,不代表喜欢你。”“蓝玉烟,从头到尾,都只是你在自作多情而已!”他捧起我的脸,尖细的指甲在上面划着,狠狠地道,“你所有的价值都在床上。所以即使我划破你的脸,也不会有人因此而嫌弃你。”窗外,雨声已经停了。我再没了一丝气力,只得看着他道:“你……”“我当然也不会嫌弃你!”他伏在我的胸膛上深吸了一口气,搂住我的腰道,“你走的这些日子我找了许多男人,没有一个能在床上比过你。”……我的视野再次模糊起来。“玉烟……”他唤我,身子又一次滑下,迫使我和他交融在一起。他的动作没有因为头上的伤而有一丝停滞,娴熟地拉起我的手,让我在他的身子上游走。“……方才我是骗你的。”他托起我的脸颊,眼眸垂了下来,淡淡道,“我没有找过其他人,一直没有;至多自己弄过两下,从未近过别人的身子。你是妒了吗?”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变化诡谲的人,我只觉得头痛欲裂。“我不相信你。”我阖上了眼,“你喜欢骗人。我的小七,从来不骗人。”……林照溪怔怔道:“是啊,我喜欢骗人。从小就喜欢。不骗人,我怎么在那充斥着阴谋和污秽的深宫里活下去?不骗人,我怎么带着修静在那弱rou强食的草原上生存下去?”“我对你说的所有话,你都可以当成假话,还过你以前左拥右抱的神仙日子去。”“下面的这句,你信也可以,不信也罢。”他忽然跪坐起来,认真地直视着我道,“从始至终,我的修静都爱着你,无条件的、一直的爱。”“因为我的修静爱你,所以我也想试着爱你。”他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可是为什么……他为了你……要杀了我……”作者有话要说:☆、83一声闷雷炸起,暴雨又一次猛烈地倾盆而下。屋内如同白昼,阴惨惨的影子跪立在我面前,被不断流淌的眼泪打湿成了一个水人。他说的所有话,我都辨不得真假。可他此时这悲哀的神情,却是十分地真切。我将他揽到怀里,什么话也没有说,心中静如止水。他的指甲在我散落的衣衫上划了两下,身子也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平静下来,靠在我肩上沉沉地睡了过去。门吱呀一声开了。白修静怔怔地站在门外,发梢和衣摆都在不住地淌水,苍白的嘴唇轻轻翕动着,双眼直直地朝我们看来。天色已经亮了,微光透过雨水洒进屋里,照在我们依偎着的两人身上。林照溪收起了平时那充满诡谋的爪牙,睡容静谧而美丽,偎在我怀里就像一个可人的妻子。白修静默默地在那里看了我们许久,然后拧了拧自己淌水的衣袖,转身便要合上门。“修静……”我喑哑地开口唤他,“过来。”他回过头,似是不解般望着我。他浑身都是湿漉漉的,连眼睛也是湿漉漉的,身形在清幽的晨光中愈发显得瘦小。在我的注视下,他还是慢慢地走了过来,目光落在一旁的林照溪身上,又很快收了回去。“方才淋了雨?”我抬手摸摸他的腰际,果然湿得透彻;于是我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湿衣都除了下来。他有些慌张,僵硬地任我动作着,眼底的疑惑越来越深。我用自己干燥的里衣给他擦了擦身,伸手一捞,就把他揽入了怀中。他惊讶地看我,下一刻却放松下来,更紧密地和我贴在了一起。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很快就驱走了雨水的寒意,掌心散发的热度使他的身体温暖起来。林照溪还在睡着,并没有因为我的动作而惊动半分。我一边抱着一个,两人的身体都是柔软而舒适;我半闭着眼睛,好像回到了以前燕柳和闵兰都在的时候。这时,我看着窗外的天色,忽然很不合时宜地想到,似乎该上朝了……不过就凭林照溪那骗过满朝文武的本事,还有闵京现在形如傀儡的状况,上不上朝又有什么所谓呢。“不要相信他说的话。”白修静忽然困倦地睁开眼睛,看看我身体另一侧的林照溪,在我耳边呢喃着说道,“……都是假的。”我点点头,侧头吻了一下他苍白的唇。是真是假,半真半假,我心中有数。……回到尚书府,我隐隐地就在巷子里听到几声女子的娇吟,在这一片雨后的寂静中显得尤其突兀。起初我以为是哪户人家娶的新妇,可一直走到大门口,这声音都没有减小半分,反而有愈发清晰的趋势,我的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府里的杂工见到我时长大了一张嘴,像是没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