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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夏梓谦在做饭的过程中也陷入了沉思。其实现在变成了这种关系,在某种程度上讲,还真的是说不过去。当初希慕来到这个世上时,夏梓谦只是为了让梦中的那个小男孩也能在现实生活中和自己一起相处。在他来之前,几乎就苏紫陌一个玩的好的,大概都是因为对生物学感兴趣吧。让希慕来,只是为了多一个玩伴。可是有一种感情是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生来就具有,无法改变的,那就是兄弟之情。刚开始,的确是喜欢他,但那种喜欢,就如同对比自己小很多的弟弟,是一种想要守护对方的关爱。而真正产生现在这种感情的原因,也许,也是因为这份关爱。希慕来到这个世界的前半年,夏梓谦一边实验让他恢复记忆,一边教他认识新的事物,好不容易待希慕都回忆的差不多了,也有一些平常人具有的生活能力了,却不想,那具看起来健健康康的身体,竟越来越不对劲了。先是发生今天下午那种无意识的晕倒,而后便是一些重要组织器官的衰竭,还有就是内环境的激素分泌失调。这种现象频繁的发生,使夏梓谦越来越担心,难道说,这种技术的使用,终究还是会废掉一个生命吗?而且,还是一条重要性不亚于自己的生命。当疯狂的手术治疗和接近崩溃的研究所起到的作用仅仅只能缓一时之危时,夏梓谦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条路,而是经过长久思考后,选择了另外一条让他在这个世界的每一天,都不要有遗憾。想更好守护他,关心他,让他开心,如果只是做一对普通的兄弟,那即使是使得两心相系的亲情,也会成为欲过度心爱的鸿沟,只有越过了,换一种方式,那么,要做的一切,都不算过分了。那时,也许是巧合,什么都教给他了,除了爱。本以为,他就算接受,也只会若机械般地,像学东西似的,生硬答应。却不想,当自己突然地抱住他吻了他一口时,他却说很喜欢这个样子呢。没错,同样的话,同样的声音。呃夏梓谦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因为,身后好像有人抱住了他。这个样子,挺好的,一个诺大的房子里,有老头儿,有我,还有不已经够了。夏希慕声音有些轻。希慕你,夏梓谦感到很吃惊,希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每次都是你这样抱我,现在换过来了,你也会觉得烦人么?夏希慕将头靠在了夏梓谦的肩膀上。当然不会,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希慕今天是想主动找刺激么?夏梓谦总爱露出一副邪魅的笑。老头儿,你能正经点么。呵呵,夏梓谦转过身,顿时瞳孔骤缩。紫陌给希夏画的妆还没有卸,白皙的脸颊,黑色的眼线,星点般红润的嘴唇,在这微黄暖软的灯光下,若一个魅惑的妖孽。但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此刻的希慕,只身着一件底裤。希慕,你的,裙子呢?夏梓谦咽了口唾沫。我是男的,要那做什么?夏希慕只是淡笑了一下。哦~夏梓谦摆出恍然大悟似的表情,嘴里戏谑道,那小慕慕的意思是,啥都不要,光着膀子就等我喽?还没等对方回话,夏梓谦赶紧扔下锅中的东西,双手扛着夏希慕,就来到了卧室。宝贝儿,这一刻,我等了好久。夏梓谦一手按在床上,一手解着上身的衣服。第九章:无奈深情什么叫等了好久你不是经常这个样子么?夏希慕躺在床上,嘴里轻声呢喃。因为,我的希慕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主动过呀夏梓谦的衣物此刻已全褪尽。一室之内,朦胧的灯光渐渐地覆上了一层羞色。呵呵,没有主动不是也没有拒绝么是啊,没有拒绝,若是拒绝了,我如何是好。夏梓谦的手在身下之人的背后肆意游离,双唇则像清风沐浴般地亲吻在希慕脖颈的每一处。梓谦什么时候这么后怕了,若是哪天,我消失了,梓谦会怎么办夏希慕的双臂也挽住了对方的脖颈。希慕刚才叫我什么?夏希慕淡笑地看着眼前有些惊愕的人,梓谦,呵,你不叫夏梓谦吗当然叫!夏梓谦兴奋地将唇覆在了希慕的锁骨处,今天的希慕,我好喜欢不对,不论是什么时候的希慕,我都喜欢。暖色的光晕,轻撒在榻上缱眷的两人身上。月悬星河,斑驳的浮华恣意流离,当映入窗帘的人影四肢交缠地已分不清谁是谁时,那弯羞色的月牙,也不好意思地遮挡在了一片残云之下。希慕,我爱你。夏梓谦躺在床上,嘴里轻声喘气道。我也爱你。明明是彼此都知道的一份情,却还是会忍不住将一句简单的却能代替全部的话说一遍又一遍。梓谦夏希慕轻轻开口。嗯?夏梓谦扭过头。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还有多久梓谦,应该知道吧夏梓谦闻言,有些吃惊,希慕怎么这么问。药物,手术,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好像是家常便饭了呵呵。夏希慕笑道,今天下午睡觉的那会儿,我竟然梦到了一个自称叫神的人,他说,我应该回到我该去的地方。希慕夏梓谦握住了旁边之人的手,你该去的地方,就是我在的地方,既然我都在这了,你还要偷跑到哪里去。夏梓谦露出了一个让人放心的笑,唉不过,希慕还真的猜对了,我的确知道希慕的生命还剩多少多少?夏希慕露出了急切的表情。二十年,只有二十年了夏梓谦叹气道。真的还有这么久吗?夏希慕忧淡的脸上多了些许快乐。切,才二十年而已,希慕就只想和我在一起二十年么?夏梓谦故意生气道。哪有夏希慕沉眸一笑,对于梓谦,也许是二十年,可是对于我,却是耗上了一辈子呢那我这辈子,也只有这二十年。夏梓谦又抱住了希慕,继而将唇覆在了对方的唇上。夏希慕望着沉沦在索吻当中的夏梓谦,眼里,露出了说不清的神色。二十年?呵呵,子谦,你还是说谎了。这个在常人看起来似乎是短暂的时间,对于自己,却是那样可望不可及。其实不用二十年那么久,哪怕两年也够了,以自己这具几乎已被手术造成的千疮百孔的身体,即使是两年,也应该很难吧。今天下午的那个梦里,那个神一直鞭笞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地方,甚至有那么一刻,那种疼痛真的忍受不了,很想屈服答应,可是一想起梓谦,还是咬牙挺了过来。待自己醒了,看到的,便是那个期盼已久的笑脸。不管剩下多长时间,趁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