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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话要说: 边牧:你有驾照没?邵寇:车的驾照?边牧暗骂傻逼:飞机的。邵寇一本正经的回答:驾照我有很多,直升机,坦克,水上水下潜艇…边牧真想一脚把他踢飞:吃饭还堵不住你嘴。邵寇继续说:只有一个,我没有考到驾照,一直不敢开。边牧懒得听他吹。邵寇脸庞贴近:也是我最想开的,污污污的大型火车。第3章速度“你有驾照没?”邵寇拽着椅子坐下,两手交叠放在腿上,点头如捣蒜,连声应答,“有,有,十年驾龄了。”冬天还未完全过去,只不过午间的太阳毒辣些,照着二层楼的阳面一片通亮,边牧头一次清晰的看清了他的眼眸,是汪洋深海般的幽静,他形容不出来,他是个画家,善于观察各种事物,人一旦成年,眼球就会呈现出茶褐色,带着杂质的一种沉淀状态,很少人能保留孩童时的黝黑,像他这种,或许是个混血?想着,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这么个偏僻地方,还能有外国女人愿意嫁过来生孩子,开玩笑呢吧。两人同桌吃饭,邵寇整整吃了两碗,但筷子只伸向眼前最近的荷兰豆,等着边牧放平筷子,他也赶紧扒拉两口,撂下饭碗。餐桌上的礼仪,让边牧增添了一丢丢的好感,或许,他的丈量出现了问题,或者是画像的钉子松动了,或许是墙壁震动引起的,他不该没有证据就冤枉别人,怀疑只能搁在心里,就冲着这厨艺,花点钱也应该。“我上楼换衣服,你开车去把油加满。”村外不远就是加油站,邵寇倚着车门,手里抛着车钥匙,一下高,一下低的,等着满了,一溜儿直线的跑回去。边牧在全身镜前站着,头发又支楞八翘的,好一顿喷,才弄出来个型,高领的驼色羊毛薄衣,外边穿一件湛蓝色绒大衣,手腕轻抬,从表柜里拿出来块金属链的星空圆盘手表,低头扣好,转动适应,冲着镜子里的自己抛了个媚眼,形色愉悦的下楼。他们这个村子啊,离城里不远,开车也就半个小时,邵寇开的稳当,用了四十分钟,到达一处商场。边牧走在前,他走在后头,经过的年轻女孩子,目光都凝胶在边牧身上,画家自带的仙气,再加上外表确实引人注目,闹的后头总有人叽叽喳喳指指点点。邵寇下意识的往前贴近他一点,以防出现意外。前面的帅气男人呢,却沉迷于这种炫耀游戏,经过一个化妆品柜台时,驻足脚步,温声问穿着工装的女营业员,“请问,这附近有卖手机卡的地方吗?”浓妆艳抹的女营业员在高强度的光照下,清晰的看清楚男人的脸庞,这副不亚于电视明星般的脸,到底是怎么保养的,为什么一点瑕疵都找不到?脱口而出的,问他一句话,“先生,您用哪个牌子的粉底?”说完,才觉自己唐突,红着脸咬唇着补,“不,不,我的意思是,先生您的肌肤真的保养的特别好,您有什么秘诀吗?”她也想要这个样子的素颜啊,苍天造人,为何差距如此之大?边牧鞋尖方向移转,完全不理会刚才那个花痴女人,秘诀?他明明是天生的,好吧。那个营业员想追上来道歉,被帅哥后面的高大男人竖眼一瞪,胆寒的站在原地,不敢妄动。商场呈螺旋形状,一路往上,三楼是专门的手机卖场,随便挑一张卡,安装上,群发个信息,天下第一美男子横空出世,还望各位速速前来膜拜。信息提示音一秒后,便嘀嘀嘀的疯狂轰炸开来,边牧差点没握住手机,低头点开瞧,果然是那帮二世祖,一个个的赛着不要脸,由程度的第一句留言开始,你是从花果山顶上的石缝里蹦出来的吧。后边全是跟风的,一句接着一句,他翻了一分钟都没到底儿,没耐性,揣裤兜里,回头看邵寇。“你是木头啊,缺什么就去买,我在楼上西餐厅等你。”邵寇看着抬腿就要走的小老板,急忙伸臂拦住他,含糊着问一句话,“您缺什么?”我,我缺什么?我看是你缺,缺心眼。边牧嘴角耸下,眉峰挑起上下扫视他,他确实不喜欢聪明人,自作主张的讨人厌,这种刚刚好,他也许该好好修理修理,成才后,来管理他的生活,以前也聘请过专业的管家,大多女性最后都情不自禁的爱上了他,争着抢着要上位,还真就没考虑过男人,再者说,他这身体格,当个保镖也够品,嗯,性格还待考察,只听话这点,很难得。他往前走到休息区,拿根烟点上,示意站着的男人坐,烟盒一抖,又抽根,递过去。对面的邵寇摇头,嗓音浑厚,“我不会抽。”这年头,还有不会抽烟的?奇葩啊。边牧收回手,身体倚到椅背上,随意慵懒的姿态叼着烟卷吸了口,一股熏呛油味冲着对面扑过去,邵寇稍眯眼睛,静静的看着他。烟是一种瘾,并不是什么排忧解难的要道,偏偏男人都少不了,即使,他清俊无端,依旧沾染上俗物。边牧呢,确实有点瘾,尤其在深夜,没有灵感的时候,莫名的烦躁,只能靠吸烟平复。“你什么学校毕业的?”往往一个人想去判断另一个人的文化修养等等,首先考虑的是受教育程度,虽说不全面,但起码知道他肚子里装了多少墨水。“职高。”邵寇的声线偏低,自然而然的一股磁性。“学武术的?”老板娘不是形容过他吗,用的凶神恶煞这个词,感觉听着像地痞流氓。对面的男人腰背倍儿直,双手平放在两膝上,一板一眼的回答,“是,练过几年。”有点意思,“你哪年的?”邵寇从羽绒服的里怀兜掏出来个正方形的黑色钱包,从夹层里拿出身份证,放到玻璃桌几上。正面是他的一寸照,板寸的头型,同样端正的一张脸,莫名的有点兵痞子的味道,和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温吞庄稼汉形象完全不同,自带着一种威严。“我是八八年的。”边牧点头,比他还大两岁,“你待会儿记好了,我可只说一遍。”邵寇下意识的绷紧身体,不知道这个小老板又看他哪不顺眼,不敢大意,手指在裤兜里把手机划开,开了录音键。“走吧。”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他们现在所处的是三楼,上电梯,经过四楼女装,到达五楼,五楼是男装,边牧手插兜,晃悠着和后面的男人平行,语调夹杂着噪音,也能清晰的被邵寇捕捉,他说,“我一般都穿定制的衣服和鞋,到季了,你就去拿回来,摆放整齐就行。”“另外,画具也是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