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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庙宇沾沾香气啊,或者用一些土方法,洗个柚子水澡都可以,就算不去管它,一般小病一场就无碍了。”“这就跟下水道的臭气一样,你看不到它,但它却存在,譬如你穿过下水道,身上总要沾染点臭味,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洗澡换衣服,但你没空洗澡换衣服,过一段时间,那臭味就自个散了”“那,那我这个呢,我这个是不是不一样?”一般胆大的人都想着,鬼是人变的,要我碰到鬼,我才不怕它,唾口唾沫渍死它。当然,这想法也是有好处的,人本身的阳气是很旺盛的,只要不受惊吓,不胆怯,一般邪魅不能侵的。但若是那个鬼怪比你厉害太多了呢,你一遇到就忍不住脚底生寒,两股颤颤,这就没办法啊,只能束手就擒,顽固一点的能抵抗一阵子,但没有外援的话,扑街也是迟早的事情。自然,有句话叫惹不起躲得起,要真发现了什么厉害鬼怪,咱躲得远远的还不成么,毕竟绝大部分的鬼怪只能在特定的场合和情况下影响到人,它又不会装个gps满世界找你。金大福他们这又是不一样,人家叫撞鬼,他们这叫招鬼。若是别人是穿过下水道,他就是直接趴下水道喝水去了。他们玩了碟仙,请了鬼怪,估计也问了问题,但瞧这很显然没有按照正常情况把它送走,一般来说,玩这类游戏运气好碰到了个善良的倒是无碍,最多被吸走点阳气,倒倒霉就算了。这要碰到个不善良的,它会提出各种各样难以达成的事情作为报酬,一般不善良的就是要点香火供奉,再极品点的就是要血食寿元,更极品就是直接要命。毕竟是你自个召唤来的,这属于定了契约,公平买卖。人家回答了问题,你却耍赖不肯抵命,就是你的错了,这样一来,人家就占了上风,理直气壮地变成了讨债的,正常鬼魅作怪还要当心天雷轰顶,这情况,天道也都没话可说。且再看八一医院那玩意,哪里是个好相处的,之前白天的时候她进去,人家都想加个餐,大晚上这一窝小子去送菜,楞是耐心的等他们请了碟仙上碟,可不就是打着一锅端的心思么。估摸唯一遗漏的就是金大福脖子上被高人开光作过法的玉牌,也是那鬼魅倒霉,这样有灵气的东西它一定感觉得到,但估计它有点大意,也没将这玩意当回事,就阴沟里翻船了,导致到嘴的rou一块块都长腿跑了。所以说,为了几个然并卵的答案,冒着这样大的风险显然是不划算的。听她这么说,金大福那张黑脸一白,他们也查过一点资料,自然知道玩碟仙有些禁忌不能问,但当时大家都喝了点酒,有点兴奋上头,赵成文就顶着酒劲卯足了胆子,作死的问碟仙是怎么死的。结果碟子突然就热得烫手,赵成文当下就顶不住,猛缩了手回去,门外突然就狂风大作,吹得窗户门板哐当响,纸一下也燃了起来,在那种氛围下,别提多吓人了,几人吓得屁滚尿流,屁颠屁颠的往外逃,逃回了家,最后才发现落下个人。回去找?不敢啊!虽是狐朋狗友,谁有这个胆子冒死相救?于是几人约定先回家,带点家伙装备再回去救人。结果一回家,屁股还没落地,就感觉那鬼魅要追来了,也不是正看到了,就是一闭眼,心里就有个声音要说要回那医院,腿脚也不受控制,神智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这多吓人,回去干吗,见鬼吗?金大福悔不当初,愤愤的咒骂赵成文:“大仙你看他多坑,差点坑死我们三。”林白白用一种你还是太单纯了的慈祥目光看他。回了医院,护理工大妈尽职责守的搬了板凳在床尾织毛衣,看到林白白过来,站起来抻了抻腰,“姑娘啊,大妈给你说,这人病着啊,还是得多吃点东西,那掉了的rou才能补起来,不要听那些个医生的,叫三天不要吃饭,正常人三天不吃饭都饿死了,何况个病人啊,牛奶牛奶,能有什么东西,就是个水,谁能光喝水顶饱啊,看把你爸给饿的。”护理工大妈一派热心肠,挥了挥手:“趁着时间还早,你赶紧回去做点吃的,不要去外头买,没营养也不干净,硬的东西不好下咽的别做,熬点稀饭,煮点汤,饭里放点猪肝,那东西补血,大妈总照顾病人呢,有经验,你相信我!”林白白点头受教,也对,又不是打小喝惯了奶的人,对他们来说,这东西就是饮料,还寡了吧唧的,不如汽水儿好喝。金大川会来事儿,听护理工大妈这么一说,就开始大包大揽,把先前在旁边守病人,这会去厕所了的人,空下的凳子拉了过来献殷勤:“白白你坐。”有人在的时候,他还是不好意思叫大仙的,这家伙脸皮也厚,就学着林大川叫白白,搞得她们好像很熟似的。第一百六十九章灵异世界之前世今生上他掏出手机,一副自个人不用跟我客气的德行,跟那大妈虚心请教:“煮个猪肝粥,再熬个汤是不是,鸡汤行不行,一个汤够不够?”“够了够了,多了也喝不完,天这么热,放一天就坏了,记得要交代少放点盐,葱姜这些也不要放,炖得烂烂的,病人要吃清淡点,有点味就可以了。”又不用自个动手,他哔哔哔的按了几下键,连病房床号一并交代给家里的保姆,让赶紧做了送过来,讨好的朝林白白咧嘴一笑:“我家保姆的手艺还可以,以后我让她每天给林叔送饭,你怪累的,就不用cao心这个了。”天可怜见,他也不是完全为了讨好林白白,只是不想再去大灶台烧火罢了,天这么热,那活不是人干的。林白白自然同意,她又不是不做事不舒服斯基的主儿,有人能代劳,那最好不过了。外头天气虽然挺热,但医院里总有一股阴冷的感觉,是以林大川虽然包了纱布,倒也不觉太热,其实也有失血过多身体虚弱的关系,底子薄,自然就比寻常人要畏寒些。林白白上去和他说了会话,药效过了以后,伤口就会开始疼,当然,没有那么疼的明显,但恢复的过程是很漫长的,可以说是慢疼绵绵无尽头。他这会倒是知道自个的情况了,可他不担心自个的身体能不能完全好起来,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就想着医生说要修养好几个月,不能有大动作,不然创伤面崩开了更危险,这么几个月过去,怕是早餐摊的老顾客都要被抢走了吧。她也不指望他能想到什么关键的地方,左右以后不会让他担心钱的事情。输液输多了,身体水分太足,说不了几句话,他就又想小解,林白白让护理工大妈来帮他。他这样需要静养的病很折磨人,睡不着干躺着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