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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掉,重新布置好现场,她便和侍剑出了厢房,到书房去看安皖毅。这厮劳累了一晚上,两眼黑青,脸色发白,一副cao劳过度的模样,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来。林白白取了一卷长书,摊开一本祈福经,用安皖毅的字迹开始抄,纸张两边的她就好好写字,中间就画大叉,抄了大半个时辰,得了厚厚一叠,估摸若是安皖毅认真抄,一晚也就只能抄这么多。给自个和安皖毅重新换了衣裳梳好头发,交代了侍刀和侍剑他们一些事情,就安心在书房等天亮。果然天刚放亮,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冲了进来,侍刀在外面拉长了嗓子喊,“大亲王、三亲王、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六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在书房抄了一夜福经,这会恐怕刚睡下呢,诸位殿下有什么事儿,让小的去禀告殿下成不?”“哼,书房?”一道声音冷笑了一下,“那本王就去书房会会他,不是本王不近人情,只是有人跟本王检举,说昨夜见到七皇子殿下强抢民女,本王虽是他的王叔,可也不能徇私枉法。”书房的们被一脚踢开,隔着纱帘,见书桌后一道人影晃了一下,扑腾一声栽倒在书桌上,一只茶杯被打翻了,茶水淅沥沥的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七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您没事吧,来人啊,侍剑大哥,七皇子殿下晕倒了!”一个青衣小侍慌慌张张的叫喊着。一行人各个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们,可那小侍好似毫无所觉,拽着趴倒在书桌上的人不停地摇晃,“殿下,殿下,您怎么了,您快醒醒啊!”其他人都还慑于小侍的美貌,一时有些没缓过来,三摄政王,也就是安皖毅他爹似乎是舒了半口气的样子,上前一把扶起安皖毅,见确实是自个儿子,只是脸色发白,眼底黑青的厉害,似乎一夜未睡的样子。扭头厉声问正在咋呼的小侍,“你是哪个,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如实道来!”“我、小的是侍书,是殿下的书童。”小侍似乎是被吓到了,缩着脖子小声的答道。“昨夜发生了何时,你放心说来。”大摄政王语气温柔,面色和煦,“莫怕,我等一定会秉公处理,不会连累无辜的。”小侍似乎是觉得这个人可信一些,在三摄政王阴鸷的目光下,弱弱的朝大亲王靠近了一些,咽了下口水道,“昨儿公子回了府,连饭都没顾上吃,说是在船上做了噩梦,心下不安,要抄几卷福经给女皇陛下和诸位摄政王大人祈福,小的没有偷懒,劝了殿下很多次,叫他早些休息,可殿下不肯,方才,方才就昏倒了……真的、真的不是小的的错,侍剑哥哥可以作证。”刚说完,后头便传来一声嘤咛,糟糕,安皖毅这厮怕是要醒,为什么不干脆昏着让她好好发挥?她一惊,好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转身捡起书桌上那厚厚一叠长书,手忙脚乱的擦上面的茶水,边擦边跺脚,每一脚都准确的落在安皖毅的脚上,“完蛋了!完蛋了!全糊了!全糊了!怎么办!怎么办!”见安皖毅的眼中有几分清明之色,她捧着那叠长书挤开三摄政王,挤到安皖毅面前猛眨眼睛,嘴里不住埋怨,“殿下,您为了给女皇陛下和诸位摄政王爷祈福,辛辛苦苦抄了一夜的福文全糊了,都是侍剑大哥害的,若不是他倒茶给您,您就是晕倒了,也不会弄糊经文!”安皖毅的眼皮都没完全撩起来,似乎是没看到一屋子的人似的,哑着嗓子道:“无事,心意到了便可。”“哎!”她惋惜的探了口气,从新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公子您润润喉咙吧,府上来客人了,您方才晕倒了,都没有好生招待呢。”第279章第9个任务你杀人来我埋尸安皖毅喝了茶,似乎这才完全清明过来,诧异的瞪大了眼看着一屋子的人,问道,“大皇叔,皇父,大哥、二哥、三哥、六哥,这么早来府上找我可是有事?”三摄政王凉凉道,“你六皇兄接到人冒死检举,说你为了一己私欲强抢民女,霸占人妻,这不,领着大家伙拿你来了。”安皖毅脸色一变,林白白放在桌下的手轻轻在他手心里写了两个字,“无事”。看他脸色倏变,六皇子笑道,“愚兄这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叫人说我们皇家罔顾王法,这不,怕冤枉了皇弟,特地请了大家来作个证。”安皖毅冷笑一声,“那么现在皇兄可能给小弟一个清白,小弟再不济也是皇家之人,不能平白无故叫人给冤枉了。”“冤枉不冤枉的,现在说未免为时过早,咱们男子不就是靠童印辨别清白么,七弟不如让大家验一验?”“那怎么能行!”安皖毅尚未发话,林白白便小脸紧绷,露出紧张担忧之色,张开双手挡在安皖毅前面,“男子岂可随意露现童印,殿下是清白的,怎么能受这等屈辱!”她越是紧张,大摄政王一派便越是觉得安皖毅有问题,言行便越是咄咄逼人。六皇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兔子急了想咬人,轻佻的拍了拍她的脸,手感着实好,就是瘦了些,琢磨着等此间事了,将她带回去好生培养培养,等嫁了人后,放在屋里做个暖房消遣也好。老七可真是好运气,出门一趟就捡着这么个好玩意回来,可惜他无福消受咯。“若是六哥冤枉了你,便将尚领户部的令牌给七弟赔罪可好?”六皇子从腰带上解下一枚玄色令牌放在书桌上,轻轻抬了下下巴,态度傲慢至极,“七弟自己动手还是?”安皖毅一副折辱至极的表情,兴许他也是真的觉得折辱至极,咬着牙,当着众人的面解开腰带,撩起袍子,赫然可见肚脐下三寸的位置一粒豆大的鲜红印记。“怎么可能?!”六皇子面色一变,上前用手搓揉了一下那印记,见搓不掉,又使劲儿搓了几下,皮肤都搓红了,林白白忙上前挤开他,帮安皖毅把裤子提上,然后暗搓搓的把桌上的令牌塞到他手里。“怎么不可能?”安皖毅冷笑了一声,说了一句十分流氓的话,“六哥对自己看到的可还满意?”“满意,怎么不满意!”六皇子咬牙切齿道,“七弟童印未失,为兄自然替你高兴,只是昨日有人亲眼见你强掳一民女进府,为兄为民请命,总是要搜一搜的!来人,给我搜!”就不信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