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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器上,她和肖一秋坐在后头,她的爪子里握着的是肖一秋的手,并且来来回回的摩挲着,射线可以改变外观,却并不能改变本质,肖一秋的手也跟普通奥尔斯人如同恐龙爪子一般的手不一样,指节修长,皮肤光滑,也没有坚硬锐利的指甲,林白白就像一个变态,一遍一遍的爱抚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吃了十多年屎,如今终于解放了,可以开始吃饭的重罪释放犯人。肖一秋虽然有点窘迫,大致上,还是清醒的,他神色微妙的看着林白白抚摸着自己的手,露出一脸迷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他一见钟情了。肖一秋想把手抽回来,毕竟他的手很丑,虽然射线覆盖,外观看不出来,但摸是能摸出来的。他轻微的挣扎让林白白回过神来,林白白把飞行器的隔断开启,放柔声音道:“我是林白白,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刺耳而低哑,足以叫自己做噩梦,可肖一秋听着,却是十足的悦耳动听,他也放柔了声音:“我是肖一秋。”林白白的手覆上那颗纽扣,找到了侧面的按钮,关闭了射线覆盖,肖一秋是本能得想躲开,可他又有几分想让林白白看见自己真面目的恶作剧的心思,于是挣扎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显得有点欲迎还拒。林白白用手压住他,安抚道:“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肖一秋:……我并没有害怕,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射线一关闭,肖一秋的真容就显现出来了,他的皮肤白皙光滑,五官深邃立体,和林白白在一起,就像是美人和野兽,当然,林白白是那头野兽。林白白伸手拨了拨他黑鸦的头发,突然就想起有个人曾经的请求,神色不自觉便缱绻幽深起来。两人靠得很近,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肖一秋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温柔怀念欣喜,等等复杂的情绪,唯独没有他熟悉的厌恶反感恶意。她霸道的宣布:“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给你盖个章!”林白白用唇碰了碰肖一秋的唇,好在肖一秋没有獠牙,所以两人没有磕碰到。肖一秋努力的维持着面无表情:他是穿越了吗,这个世界玄幻了?林白白眼珠子转了转,用尾巴缠住肖一秋的腰,然后一个横抱,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肖一秋:……他没有抵抗,他是大体能者,精神力也比林白白高一级,不是不能抵抗,而是他也有点期待林白白到底会做什么。林白白抱了一会就把他扔了下去,不是体力不够抱不起,而是肖一秋这厮虽然长了一张秀美的脸和顺畅的身体,但体格还是奥尔斯人的高大体格,没有变的弱小,抱着比自个还大一坨的东西在怀里的感觉并不太好,所以她放弃了。肖一秋:……不是宝宝不说话,宝宝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点方。到了林家成给她安排的住宅里,林白白牵着肖一秋直径回了房,她给博文发了个信息让他准备一套男款睡衣,然后便去浴室洗漱,洗漱完璧,她系着松垮的睡衣,躺在床上,朝浴室扬扬下巴,示意肖一秋去洗漱,等肖一秋洗漱完璧,她拍了拍床的另一边。肖一秋:……不是说好的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理吗?眼见他不动作,林白白尾巴一甩,勾着他跌在了床上,抱着他在宽大的床上大了个滚,然后一只手半支着身子,面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来来回回的在他的脸上胳膊上胸膛上抚摸着。看看林白白这惬意得如同偷了腥的表情,他难道要同被调戏的小姐一般捂着胸喊非礼吗?还是……不要了吧?肖一秋虽然尾巴断了,长得丑(奥尔斯人的审美),但其他生理功能还是健全的,被这么一个大美人(大雾)来来回回的挑逗,很快,就有点心猿意马了。第338章第12个任务进击的玛丽苏(九)冷。好冷。墨七七神智还不太清楚,只下意识的将身体蜷成小小的一团,想借此来汲取些许热量,抵御刻骨的寒冷。不对。很不对。哆嗦了好一会,她才渐渐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正六月炎暑么,天气热得跟个烤炉似的,马路上站十分钟就能把人煎出半斤油来,怎么会这么冷,难道有人开玩笑把她扔冰库里了?开玩笑,谁这么缺德,看她出去不打死他(她)!“额......”她张了张嘴,本来是想喊救命的,嗓子却跟砂纸打磨过似的,干涩得难忍,就差发出咔咯咔咯的摩擦声了。强撑着睁开眼,想看看四处的环境,却是模糊一片,难道是瞎了?按耐住心里的恐慌,使劲儿揉了揉眼睛,视野渐渐清晰起来,这吊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来。还好不是瞎了。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是个破旧的寺庙或者道观。为什么说是破旧呢,向上看,一半的屋顶有瓦,另一半透过破了个大窟窿的屋顶能看见天幕上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星星。嘿,别说,星星还真亮,她在彭城住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亮的星星。往里看去,贡拢上的两座不知名神像一座斜倒过去,神像底座上的木台被拆了下来,劈成柴火了。另一座神像倒是坚挺的立着,只是硕大的神像头被一个男人当做凳子坐在屁股底下。前头的雕花门一扇不见踪影,一扇勉强挂在门沿上,一阵凉风吹过,吱嘎吱嘎响。凉风飕飕的吹进来,墨七七好容易团住的些许热量又被刮跑了。这小庙的中间生起两堆火,大大小小的围了二十多个人,个个身形消瘦,面泛菜色,神色木然,蓄着奇怪的长发髻,穿着开襟衣袍,除了她之,都围在火边上烤火。她哆哆嗦嗦的往靠她比较近的这堆火塘爬过去,再不烤一烤火,她怕是要冻死了。刚一伸出手,她就愣住了。眼前的这双手,或者用爪子来形容更贴切一些。干、瘦、黑、小。这不是她的手!颤抖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瘦瘦小小的身子,最多不过两三岁,穿着一件略大的黑黄色粗麻开襟衫,衣衫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腰上系了跟黑色腰带,脚丫也是黑瘦黑瘦,穿着双快要磨破底的草鞋。这不是她的身体!将干细的手伸出来反复的看,难道是穿越了?掐了掐自个的脸,疼,真疼。可能真的是穿越了......她心底泛起莫大的焦虑和恐慌,甚至觉得自个尤在梦中,不愿相信这个真相。为甚么,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穿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