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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同的风景,道,“爸爸以前也是师傅的弟子么?”“嗯,小时候身体不太好,我爸爸mama就送我进了寺里清修,直到十五岁才离开。”“mama又是什么??”“……”白希景诡异了沉默了两秒,道,“是爸爸的老婆。”“老婆是什么??”“……!!!”“爸爸有老婆么?”“木有。”“哦。”“……”白希景突然觉得胃有点拧巴拧巴的疼!“那爸爸以前的法号叫什么?”“……缘悟。”白希景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小包子神马的,果然最坑爹了!对于俗家弟子来说,法号一般只在寺里才会用,这么多年过去,白希景都快忘记自己有这么个名字了,如今再说出口,他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小净尘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起呆来,一时兴起的问题,得到答案以后便抛到一边去了。S市是华夏国的经济之都,除了首都以外,全国有70%的经济贸易都汇聚在这个直辖市内,如果有哪个国家敢一颗原子弹轰掉S市的话,整个华夏的经济最少要倒退五十年。可以说,S市是华夏的门户,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也可以说,在这个城市里有头有脸的人几乎每一个都在首都有着复杂的关系网,而在首都举足轻重的人却未必能在S市说上话。S市的人口密度很庞大,除了某些特殊区域能够建造独门独院的奢华别墅之外,公寓楼还是占据了开发商绝大多数的青睐,只要地基打得好,设计优良,不偷工减料,公寓楼可以不断叠加,在数量上占据优势,毕竟,S市的购房者还是以白领为主力的。车子开进金鼎花园小区A栋的地下停车场,白希景帮小净尘打开门,看着她跳下地,锁好车门,白希景身高一米八四,手长腿长,小净尘海拔不足一米,从山上下来的时候,白希景就已经亲身体验过步差所引发的悲剧,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儿子”像小皮球一样滚来滚去。所以,几乎是下意识的,白希景弯腰将小净尘给抱了起来,小净尘双脚刚离地,白希景的动作微微一顿,眼角几不可见的跳了一下,他不动声色的将小净尘托在怀里,撸开她一只袖子,露出藕节似的细嫩手臂,就见那rou呼呼的手腕上带着个简单的金属环,行家一看就知道它有个很好听的学名,叫“重力扣”,净尘手上的重力扣很小,一只应该只有两公斤左右,压得她rourou的手腕都有些往下陷了。白希景曾经也是璞真寺的弟子,自然知道璞真寺的规矩,“犯什么错了?”小净尘低头望着那小小的重力扣,抿嘴羞涩的笑了,“我把武僧堂的师侄给揍了。”“揍了几个??”小净尘认真掰着手指,“六个。”“连着揍的?”“嗯。”小净尘点点头,随后有些委屈的瘪嘴,“可是师傅说用蛮力打架是不对的,就给我戴上了这个,戴上以后再揍师侄,师傅就不再罚我面壁思过了。”白希景默了,你都戴上八公斤重的重力扣了,要是还会被揍,那该面壁思过的就是那些师侄了!按说这么小的孩子骨头还没长成,不该给她这么重的负担,否则,很容易影响正常的生长发育,但奈何小净尘天赋异禀,在她用小rou拳头揍趴某个成年师侄并且爱上这项运动后,方丈不得不想办法压制她的暴力指数,可惜,双手双脚上四个重力扣都没能阻挡她“好勇斗狠”的本性。第2章沙发是件大杀器金鼎花园是S市市区最好的公寓小区之一,房价贵得能让普通白领哭到跪,而且住房面积最少都有140平米以上,原本以白希景的身家完全可以自己买地建造一座豪华大城堡,但可惜白希景是单身,而且是个不喜欢有陌生人进入自己领地的单身贵族,地方太大别说他住着不舒服,就是收拾起来也够呛,于是,他便在金鼎花园买了一套公寓房,一个人住绝对够了,如今再加上一个不满六岁的小光头。白希景喜欢宽敞,近300坪公寓被分割成一室一厅一书房,可想而知,单间房有多大,卧室和书房里都有卫浴设施,厨房与客厅融为一体,客厅一角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吧台后面陈列着各种美酒,整套房子装修风格简约,细节处尽显精致,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小净尘看不懂这些,对于她来说,房子只是用来住的,金窝银窝还是草窝其实差别并不大,如果非要认真纠结的话,小光头觉得,这里的空气木有山上好,环境木有山上清幽,就连天空都木有山上的蓝。进门之后,小净尘只是愣了一下,就果断走向客厅那组大沙发,沙发很细软,小光头用手摸了摸,沙发垫便往下陷了那么一点,小净尘感觉很稀奇,用力拍拍,抿嘴笑出两个小酒窝,她转头看了白希景一样,白希景只是侧身靠在吧台上含笑望着她,于是,小净尘眼睛骨碌一转,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后,小光头悲剧了!小光头身高不足一米,沙发坐离地至少有七十公分,小光头轻轻一蹦就坐了上去,但她忘记了自己身上有四个重力扣,双脚一离地,所有重量都靠着精巧的臀部支撑,受力面积的大小将直接影响压强,压强过大,沙发下陷得有些狠了点,小光头一个不查,重心不稳,直接倒了。她侧身扑倒在沙发上,挣扎了好一会儿,可惜软绵绵的沙发完全不受力,而坐过最软的东西仅仅只是蒲团的小光头完全跟沙发不熟,于是,她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坐起来,呆呆的眨巴眨巴圆溜溜的大眼睛,她果断一个翻身,直接掉下了地,撑着硬邦邦的瓷砖地面才得以夺回身体的自主权。站起身,拍拍屁股,小光头劫后余生般的长长舒了口气,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房间里貌似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她羞赧的望向白希景,却见白希景一手托着个玻璃杯,一手撑在吧台上,弯腰低头,宽阔的肩膀抖个不停,可偏偏杯子里如琥珀般晶莹剔透的酒水却一点动荡都木有。小光头:“……”小光头慢慢嘟起了嘴,理直气壮道,“爸爸,你想笑就笑吧,别憋出病来~!”“噗——”白希景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真人不倒翁神马的太可爱了,毕竟是刚刚接回家来的儿子,白希景怕会打击小孩脆弱幼小的心灵,竭力忍住了笑,可是一抬头就瞅见小光头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瞪得老大,白嫩嫩的脸颊上还有未曾散去的红晕,想着她刚刚像个rou团一样在沙发上挣扎滚动的画面……“噗——”白希景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笑得这么肆意这么开心了,也许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开心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