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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中唤醒。她揉了揉眼,正要坐起身,席子钺按住了她的肩,他将下滑的被子往上拉,俯身,吻上她的额头,声音低柔,“房里有人,不要乱动。”怀念怔怔的看着不断放大,最后紧贴到眼前的俊脸,昨晚疯狂的记忆悉数回到脑海……“怀念……邺儿出事你就勾搭他叔叔……你这下贱的女人,你怎么能不知廉耻到这种地步!难怪非得跟我儿子分手……”李君华的声音颤抖着,愤怒、憎恨、不齿,种种情绪疯狂上涌。怀念僵硬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脸色阵白阵红。活了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将她牢牢捆住,令她动弹不得。席子钺坐起身,面容冷厉,目光笔直看向李君华,“闭嘴!”男人阴沉的视线,就像两把利刃,将空气劈开,直射向她。气压低沉,男人可怕的气场将周遭空气凝结。李君华僵立原地,唇角抽动着,却再说不出一个字。席子钺冷冷睥睨那两人,下令:“出去。”强势的气场,高高在上的姿态,犹如生杀予夺的君王。席子城率先冷静下来,揽着李君华的肩膀说:“我们先出去……”他连拖带拽的把僵硬的李君华弄走了,出门时,为他们带上房门。一声低低的无奈的像是家门不幸的叹息,伴着关门声传入怀念耳中。她咬住下唇,一言不发。席子钺下床,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怀念没看他,却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看着自己,她拉起被子,盖住脑袋,整个人蜷缩在黑暗中,与外界隔绝。席子钺穿好衣服,径自离开了房间。李君华和席子城坐在客厅里等他,气氛一片凝重。席子钺下楼,坐到他们对面,开口道:“怀念跟席邺已经分了,她现在是我的人。”“子钺……”席子城仍是一脸难以置信,试图劝服他,“你为什么要跟她……就算分手了,她也是邺儿曾经的女朋友。跟了侄儿,又跟叔叔,这不是叫外人看了笑话吗?以后邺儿醒来,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你这个叔叔?”“你想找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为什么偏偏是她!”李君华仍是激动,“邺儿身边的朋友都知道怀念,他还求过婚,你叫他以后的脸往哪儿搁!你是他叔叔,是长辈啊!”席子钺一声嗤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我没有问你们的看法,我只是通知你们。”那线条冷硬的脸上就写着四个大字,不服憋着。“另外,以后少拿怀念做文章,谁都别给我招惹她。”席子钺的目光射向李君华,冰冷凌厉,“假怀孕这种事,有第二次,就不是革职这么简单了。”“你说什么?”李君华表情一变,脸色登时惨白。“离职文件已经在内网下发,自己看。”席子钺懒得再废话,转身上楼。席子钺回到怀念房里时,她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收拾箱子,将带来的洗漱用品装起来整理好放进箱子里。她将箱子拎起来,看向静立房中的席子钺,“席总,我能做的都做了,可以走了吧?”席子钺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语气平和,带着温柔,“我跟你一起走,送你。”他走上前,刚要牵起怀念的手,被她猛地甩开。她避之如蛇蝎,后退几步,冷冷淡淡的看他,“欠你的情我rou偿了,我们两清。”“怀念……”他眉目隐忍。“席总器.大活.好,我也不吃亏。”怀念无所谓的笑,笑得没心没肺,“不过睡过一次就够了,席总,您可以去找其他猎物了。”席子钺猛地攥紧她的手臂,带着风雨欲来的沉沉怒意。“没够吗?还想再来一次?”怀念问他,“您这样的大老板,我得罪不起,只能好好伺候。您想要我现在就脱了衣服陪你,玩到你满意为止,怎么样?”她抽出自己的手,退开一步,开始解衣服。红色大衣,接着是针织衫,格子中裙,一件件跌落在地,她表情轻浮,眼含讥诮,动作机械而麻木。席子钺盯着她,没有丝毫欲.望,眼里怒意在翻腾。她只剩内衣,站在他眼前,就那么无所谓的看着他。空气寂静的诡异。她姿态张扬的,甚至是挑衅的,用这种方式与他对峙。席子钺的目光在怀念的脸上、身上游走,最后回到她脸上,清秀细致的眉眼,挺立的鼻梁,小巧的嘴巴,脸侧一颗小小的褐色的痣,每一个细微处他闭上眼都能勾勒出来。席子钺眼神平静下来,他走到贵妃椅旁拿起薄毯,搭在怀念身上,将她裹住,由身后环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要感冒了。”磁性的声音,带着宠溺的温柔。☆、第26章他搂着她低声慢语。她表情冰冷,既不挣扎抗拒,也不予以回应。明明是很紧密的拥抱,温度却是冰凉。这种如愿以偿,令席子钺索然无味。他放开了怀念,淡淡道:“我安排人送你走。”转身离开房间。怀念抓紧身上的毯子,跌坐在床,低下头时,眼泪滚落。另一边,被解除职务的李君华气的浑身发抖,“他凭什么……他说踢人就踢人……从我嫁给你……跟着爸开始创业……东耀同样有我的心血……他就这么独断独行……不顾情面……这个暴君……专横的暴君……”席子城不知如何是好,“你用假怀孕欺骗爸,惹恼他了吧。”“……都是那个□□!”她打着如意算盘时万万没想到,怀念会跟席子钺扯上关系,不然这事也拆不穿。“我太小看她了,竟然能爬到席子钺床上去,厉害啊!我看就是她给席子钺吹的枕头风……邺儿出事那阵子,我一直没给她好脸色看,她早就对我怀恨在心。”席子城沉默。怀念跟席子钺好上,同样挑战着他的接受底线。“我要去找爸!他老人家还在,东耀不是席子钺一个人的!”李君华气极离去。席子城想了想,决定去找怀念谈谈。怀念拖着箱子出门,外面有专车在等候。席子城拦住了她的去路,低声道:“怀念,我们谈谈,好吗?”怀念瞬间听出来,他对她的称呼由长辈叫晚辈那种亲昵变为了客气拘谨的怀念。但她不在乎了。现在跟席家有关的一切,她全都不在乎。怀念淡淡道:“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她站着没动,显然并不想跟他借一步说话。席子城长话短说:“子钺是席邺叔叔,你跟他在一起真的不太合适。我知道,这是自由恋爱的年代,你跟席邺分手了,有权跟任何人谈恋爱。但是,人毕竟是活在社会大环境里,还请你顾及大家的颜面,多做考虑。”怀念没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