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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她居然会在那么几个恍惚的瞬间,认为他对她有点情意……怀念扭头去看身边沉睡的男人,他睡相很好,睡着了仍不损英气。硬实的肌rou紧贴着她,触感好极了。这样一个身材皮相俱佳的男人,还掌控着巨大的财富,拥有令人崇敬的事业。他为什么会对她有情意?凭什么对她有情意?怀念扪心自问,如果席子钺是个10分的完美男人,她能打几分?充其量不过5分。她没有良好的家世,没有傲人的学历,没有清白的过去,没有惊艳的容貌。他凭什么对偶然交汇的她怦然心动,产生感情?无非是男欢.女爱,风流一场。男人对于sex伴侣向来很宽容,而且喜欢收集各种口味。怀念小心翼翼的由席子钺怀里抽离,起身去浴室洗澡。热水冲击着脑袋和身体,她整个人也越来越清醒了。怀念洗完澡,收拾好自己,换上衣服,走出浴室。席子钺已经起来了,白色睡袍随意的披在身上,一只手夹着烟,靠在沙发里看邮件。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吐出一口烟圈,微微扬唇,目光含笑看着她。怀念突然无比反感他这种沉稳笃定的姿态,那是一种独属于成功男人的自信,仿佛只要他想要,她就会乖乖上钩。怀念淡淡微笑:“席总,如果有下一次,希望您提前开出条件,兴许我不愿意呢?”席子钺蹙起眉头。“这一次就算了,谁叫我确实占了您的好处。”怀念笑,笑得像个深谙世事的老江湖,“除了身体,我也没有其他东西能令席总感兴趣了。”席子钺沉下脸,起身。怀念后退几步,巧笑嫣然,“不过我对席总,就连身体都不感兴趣。所以请您下次,手段干净一点,先问过我愿不愿意。”席子钺克制着眼底的不悦,逼近怀念,“我并不觉得你对我不感兴趣。”他掀起唇角,表情玩味,“应该把你昨晚的样子拍下来,让你看看自己有多热情。”怀念脸色霎时涨红,恼羞的咬牙道:“席总,把女人灌醉迷j,你还很得意是吧?”席子钺抬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像对待一个淘气的孩子般,“一觉醒来就浑身带刺,嗯?”怀念拍掉他的手,转身去椅子旁拿起手提包,挎在肩上,大步往门边走去。席子钺脸上闲散渐渐敛起,盯着她的身影,眼神沉下去。拉开门时,她头也不回的冷声道:“席子钺,事不过三。你不要欺人太甚,狗急了还会跳墙。”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出了房间,怀念脚步越来越快,进入电梯,下楼。这世上的事总是那么巧,就在她走到酒店大堂时,看到袁雅雯跟一个男人相拥着从另一个电梯里出来。她不想理会,扭过头,只当没看到,径自往外走。男人却在看到怀念的瞬间,松开了搂着袁雅雯的手。他没有跟袁雅雯一道离开,低声道:“我还约了人谈事,你自己走吧,我就不送了。”说完,走向另一个偏厅。袁雅雯同样看到了怀念,她哪会不清楚,这个男人是怕跟自己一起被怀念记恨。忆及昨天发生的事,袁雅雯怒意陡然上涌,她加快脚步,追上怀念的步伐,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干什么!”怀念冷着脸甩开她。“呵,怀念,你厉害啊!”袁雅雯讥讽的笑着,“当初跟席邺谈恋爱,别人说你攀龙附凤,你装着假清高说什么只看感情,现在席邺出事了,你火速跟他叔叔勾搭上,也是真情真爱?你这感情来的可真巧,都瞄准了席家一家子。”怀念反唇相讥,“如果我没看错,刚刚那个人是电视台制片人吧?口口声声说担心席邺,我还以为你对她有多深情厚爱,原来比不过上一个节目的诱惑力,袁雅雯,你背叛的筹码还真低。”“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为自己是清高女神?如果不是席子钺给你撑台,压根轮不到你这跳梁小丑说话!”袁雅雯打量着怀念,目光落在她脖间显眼的红印上,冷笑,“这不也是才从男人床上爬下来的?又当又立的bz!”怀念脸色隐隐发白,但很快又若无其事的笑起来,“我跟你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席子钺颜正活好,陪他睡不亏啊,拿了好处又能享受。你那位呢?”怀念笑得一脸同情,“秃顶啤酒肚,被一头猪压着的感觉不太好受吧?”“你……”袁雅雯被戳中痛处,抬手就要甩怀念耳光。怀念敏捷的接住了,冷笑,“你不是就喜欢跟我比吗?不好意思,你又输了。就算是利用男人,我用的人也不是你能攀上的档次。”“你……”袁雅雯表情狰狞,但力气没怀念大,怎么都挣不出手,气急败坏道:“当初席邺是你正牌男友都能出轨,你以为睡席子钺有多难?”“不难。”怀念笑得怡然自得,“等你的好消息。”这两人唇枪舌战,硝烟弥漫时,都没注意到,席子钺高大的身影朝她们不断走近,直到定定的站在那里。“我……”袁雅雯又要放狠话,一抬眼,看到面无表情的席子钺,一身煞气,如□□罗。她冷不丁颤了下,寒意由骨子里冒出来。怀念注意到袁雅雯神色的变化,转过头,同样看到了席子钺。袁雅雯趁着她分神的刹那,猛地将手挣开,逃也般的跑出了酒店。直到坐上计程车,方才缓过僵硬的四肢。她不敢再觊觎席子钺了。这个男人跟席邺不一样,他太可怕了,从面相上看就是一个冰冷坚硬不择手段的人。招惹这样的人,是自寻死路。酒店大厅,袁雅雯跑掉后,怀念转身也要走,但被席子钺拉住。怀念恼羞道:“你还想怎么样?睡过一次还不够?”羞耻感令她不自觉的将声音压得很低,透出无助的沙哑。席子钺将她拽入怀中抱住,双臂紧紧箍着她,不许她逃,“是我没克制住想要你的心情。用酒助兴,我们都开心,我不想强迫你。”怀念像是听到一个莫大的笑话般,一脸荒唐的看着席子钺,“不想强迫我?就用酒把我灌醉?”席子钺看到她眼底受伤的神情,心中一痛,“对不起。”他从未对人说过这三个字,开口生硬极了。说完后,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他不擅长哄女人,更不是伏小做低取悦他人的性格。骨子里的骄傲和自大,是他这个人的一部分。说出这三个字,已然是竭尽全力的想讨好。怀念并不领情。“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她挣出他的怀抱,接连后退几步,像是躲避洪水猛兽般,脸上满是憎恶和鄙夷,“席子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