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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婚却隐瞒,后来被女方发现,就算再怎么解释,也是人品污点。同理,她不仅生过孩子,当时难产大出血,差点死在产房里,孩子也没保住,以后能不能生孩子都是未知……她怎么能隐瞒这些事?良久,怀念应声,“嗯……我会跟他说的。”怀念洗过澡后,躺到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了。席邺是一个鲜明的前例。他自从知道她以前有过男人还生过孩子,整个人就变了。之前的温柔体贴,都变成了酒后的发疯狂躁。她不想太快发生关系,被他认为是矫情做作。他心里特别介意,还曾跟她冷战,最后和好也不过是苟延残喘。席子钺会怎么想?他能接受她的过去,接受她可能生不了孩子的现实吗?怀念心里很难过,仿佛突然由半天云栽下来,跌的稀烂,看到了狼狈不堪的自己。她缩进漆黑的被子里,想到过去,想到了那些不愿面对的事,眼泪不停滚落。为什么无论过去多久,这个噩梦始终纠缠着她。每当她幸福的时候,就会迎头痛击。如果伤害她的人都会得到报应,那个男人有没有报应?他有没有受到老天的惩罚!房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怀念从痛苦中抽离,擦去泪,起身开门。她妈郭桂云含着眼泪,站在她跟前说,“你外婆过世了……刚刚老家来的电话……”她低头掩住唇,泣不成声。怀念看着哭成泪人的mama,想到那个慈祥的老人,眼泪猝不及防滚落。她将母亲抱在怀里,抚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自己的泪却怎么都忍不住。怀念连夜订了机票,明天跟她父母一道回家乡。再过一周就是除夕了,本来也打算回老家,怀念索性跟沈梦蓝交代了一声,年后再回来。后半夜,怀念辗转难眠,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发。以免席子钺扑了个空,她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外婆过世,明天要陪爸妈回老家。领证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吧。”信息发出去没一会儿,席子钺来电话了。电话接通半晌,席子钺低低道:“节哀。”“嗯……”又过半晌,他开口道:“明天,能领了证再走吗?”“我订了机票,明天早上的,来不及……”席子钺说,“领证后,我安排专机,不会耽误你们的时间。”怀念:“……”“我是你的丈夫,我会陪你一起回去。”怀念沉默良久,低低道:“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为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的更新时间和频率,嗯,很如魔似幻你们这么包容影总,无以为报,红包雨来一波~☆、第62章爱罢不能“为什么?”怀念再次沉默。她该怎么提出来……那些不堪的过去,要现在就在电话里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吗?她不说话,他便继续道:“那明天按照我的安排来。”“不行!”怀念毫不犹豫的拒绝。席子钺心中一阵烦躁,语气带有不耐,“这两件事并不冲突,为什么要拖延?”怀念被逼问的急了,语气也冲起来,“你为什么那么急?答应了就得马上去领证?这又不是签合同做买卖!结婚不是儿戏,要慎重,你催什么?”那边沉默了片刻,一针见血的问,“你在犹豫?”怀念:“……”“你犹豫什么?”“没有……家里亲人去世,心里难受……对不起,我不是对你发脾气。”怀念心里乱的一塌糊涂。“别对我道歉。”席子钺说。“我……”“你永远不需要对我道歉。”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包容的温柔。怀念鼻子一酸,不知道说什么好。“先挂了。”席子钺说。“嗯……”挂电话后,怀念躺在床上更睡不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电话又响起了,席子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出来开门。”怀念:“……”她走出房间去开门,又一次,在家门口看到了席子钺。与上次匆忙随意的休闲装束不同,这次他穿着正装,衬衣上还打了领带。“你怎么过来了?”突然看到他,怀念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你难过的时候,我应该陪在你身边。”席子钺说,“另外,我要跟你父母谈谈。”虽然怀念否认,但他凭直觉判断,怀念对嫁给他产生了犹豫。分开时还好好地,他能想到的问题就是她父母不同意。既然如此,他亲自来解决。“我妈现在正难过,你谈什么呀……”怀念把席子钺往自己房里拉。“那我也该慰问你父母。”席子钺站在客厅。外面的动静引起了房间里父母的注意。怀海走了出来,“念念,谁来了啊?”不等回答,他看到了客厅中央的高大男人,一身黑色正装,领带工整,皮鞋铮亮,像是刚从某个国际会议上出来。席子钺气场太强了,怀海整个人都不自在。一想到怀念说席子钺要娶她,那岂不是以后见女婿都跟见领导一样……他硬着头皮对席子钺点头微笑,朝房里喊道:“桂云,家里来客人了。”郭桂云抹着眼泪从房里走出来,看到席子钺时,同样精神一凛,连悲伤都被分走了些。席子钺说:“怀念说她外婆过世,我过来看望。”“谢谢……您有心了……谢谢……”郭桂云连连鞠躬。“席总,您请坐……请坐……”怀海连连招呼。爸妈都这么拘谨僵硬,怀念有种说不出的尴尬。席子钺坐到沙发上,郭桂云赶忙去给他倒茶,“席总,您要喝什么?绿茶还是红茶?普洱茶?”“妈,你别忙了,你自己也坐,我会招呼他的。”怀念把她爸妈都按在了沙发上。由于席子钺坐在正中的沙发,那两人一人坐在一侧,没人敢坐他身边。怀念给他们三人分别倒了茶之后,坐到席子钺身旁。“我想娶怀念。”席子钺开门见山的说。怀念和她爸妈都有点懵。怀念没想到席子钺上门直接就提这件事了。她爸妈更是不知道怎么应对。“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怀念。”席子钺抓着怀念的手,表情严肃,语气郑重,“我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怀念看着席子钺的侧脸,莫名鼻子酸酸的,很想哭。郭桂云和怀海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对怀念提出的那些疑虑,面对席子钺都说不出口。他的人坐在这里,就带有一种威严的力量感,仿佛任何问题放他那儿都算不上问题。最后还是怀海开口道:“这种终身大事我们做父母的也拿不了主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