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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先生,你别这么黏人,会失去魅力的喔。”席子钺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那我上去了,明天见。”怀念踮起脚,亲了他脸颊一下。正要退开,被席子钺一把揽住腰,搂在胸前,低头用力亲了下,说,“明天,就明天。不准反悔,不准有任何变故。”“那如果反悔呢?”怀念故意逗他。话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席子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黑眸阴云密布。那样子真的有点吓人,怀念往后缩了缩,给自己开脱,“开玩笑啦。”席子钺轻吐一口气,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敢反悔,我就把你绑过去。”“霸道!”怀念吐槽他,转身进了楼里。一路步伐轻快,脸上带笑。席子钺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又抽了一支烟,返身回到车上。席先生,你别这么黏人,会失去魅力的……怀念的话再次浮上脑海,他开车的动作顿了下,蹙眉思索。他很黏她吗?夫妻不是理所当然在一起?这样也算黏?……失去魅力,她就不喜欢他了?席子钺有点躁乱,一踩油门,车子飞驰而出。他没经验,也不懂什么套路和讲究,一切遵循内心的意愿。以前他不在乎这些,可现在得到了她的心,他就想一直揣着。他喜欢她跟他撒娇,喜欢他对他流露出的情意,喜欢她看着他时眼里绽放的光彩。这都是他们在一起后才有的,以前一个人的单恋……不提也罢。那是正常男人过的日子吗?.怀念回了家,率先把户口本找出来,放到包里装好。父母回来后,她陪他们坐在客厅里闲聊,聊着聊着,顺口一句,“明天我跟子钺去登记结婚。”他父母皆是一愣。“这么快?”“他父亲才过世,会不会不方便……”“先领证,婚礼以后再办。”怀海问道:“你想好了,确定嫁给他?”怀念没有一丝迟疑,点下头,“确定。”郭桂云:“他条件太好了,以后你可能会受委屈……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啊,豪门不好进……电视里豪门李勾心斗角可厉害了……”怀念没有丝毫忐忑,笑了笑,说:“我相信他,他不会让我受委屈。”他不是席邺,不是周穆深,他不需要仰仗任何人,不用臣服于任何人。她的男人很强大,能给她一片最自由的天空。怀海:“席总要娶念念,就是真心对她……现在那些富豪找年轻女孩都是玩玩,不会提结婚的话……”“嗯……咱们念念命里有福……从小算命先生就说了,她丈夫是帝王将相……给算准了……”郭桂云说着,眼泪突然掉下来,“挺好,挺好的……”“女儿嫁个好人家是大喜事,你怎么就哭了……”“没……我是高兴……”怀念眼眶也有些湿了。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结婚,从去年在医院第一次见到席子钺到现在,也就半年多吧。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强行介入她的人生,把她的世界搅的天翻地覆。而她,从起初的抗拒,变得甘之如饴,变得离不开他……当晚,怀念独自躺在床上时,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把拍的内容导入到自己手机上,靠在床头观看。这也是她今晚要跟席子钺分开的原因。她得搞清楚,自己醉酒后做了什么。开始的一切都很正常,他们坐在一起吃饭,她故意把自己灌醉。后来,他们跳舞,那段她已经模糊了,但是画面的人看起来还很清醒……接着……席子钺要给她那礼物,她迫不及待的索吻……她主动把他压下,还扯他衣服……怀念脸色爆红,猛地抬手捂住了眼。这不是她……这不要脸的女人怎么会是她……视频里,女人和男人发出的声音,直往她耳膜里撞,撞得她胸口一下下的狠狠跳着。她大学时代在沈梦蓝撺掇下看的动作片都没有他们这段来的激烈……怀念手指开出一条缝,继续往视频里看。自己看自己的精彩演出,这感觉真是酸爽到一言难尽……当席子钺狂野的对待她,还不断爆粗口时,她手一抖扔掉手机,浑身哆嗦着钻进被子里,涨红着脸不停的骂道:“禽兽……下流……斯文败类……老流氓……”很不幸的,画面还在播放,她听到女人的声音。那些话同样下流,不知廉耻……就连他粗鲁的骂她,她都应了……怀念捂着胸口,恨不得一头在床板上撞死。她真的拿脑袋去撞床了,一下又一下,却还是没有心跳来的猛烈。过了好长时间,视频里的声音终于消停了,她劫后重生般瘫软在床上。可她尴尬混沌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好好恢复清醒,那边的动静又来了。而且还是她的声音……怀念拿起手机,只见自己又往席子钺身上蹭……他好以整暇,跟大爷似的靠在那儿,眯眼看她,一脸se气的说,“自己来。”“……”怀念好想把手伸进去打他。可是视频里的女人极其配合,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没一会儿,男人耐不住了,翻个身,化被动为主动。又是一番激烈rou-搏……怀念:“……”她把画面拉快进,拉了一段后进入平静,可再拉一段又是……无休无止……她缠着他要……直到最后,她玩过头,昏了……怀念丢开手机,被自己雷的灵魂出窍。过了好半晌,她才由这毁灭三观的冲击中,慢慢的拼凑起神智。如果她喝醉后这么疯狂这么浪……那会不会……那一天晚上……不是他强迫也不是她顺从……而是,她强他……单看这视频,就是她又撩他,又强他……如果那一晚与昨晚类似……这分明是她自己的锅啊!怀念的脑子里轰隆隆作响。所以,他一再告诫她不准喝酒?所以,她喝了酒他就生气?所以,他是任打任怨,替她背了几年的锅?……怀念整个人都不好了。.第二天,怀念醒来时,双眼浮肿,大脑昏昏沉沉。昨晚看了太久片子,冲击太大,她一晚上在天崩地裂中消化着,时而短眠,时而惊醒,还没睡踏实,天亮了。横竖睡不好,她从床上爬起来。洗漱时,化了个精致的妆容,掩饰没睡好的憔悴。一切收拾妥当,时间还早,她在想要不要给席子钺打电话,两人一起出门吃个早餐,再去民政局。走到床边,推开窗户,她却意外看到那个挺拔的身影。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