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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飞奔了过去,到了一品香,他掩着面大步上了楼。推开包间门,冲着虞雯公主行了礼,“见过公主,不知公主有何吩咐?”虞雯公主挥手让侍女去关了门,并守在了门口。陈昭看着情况,心里倒是更疑惑了,这虞雯公主能有什么事情要他做的,居然这么隐秘!虞雯公主请他坐下了,才看着他郑重的道:“陈将军,今儿这事,除了本宫,还有宫里惠妃娘娘的请托,还请你务必答应才是。”陈昭不想看见她的脸。“公主请吩咐。”他低头道。虞雯公主也不再卖关子,“来京城的时候,陈将军还记得跟本宫说过,成王萧睿宠妾灭妻的事吧?”第一百二十二章陈昭踩着夜色从一品香出来,心里却有些复杂难言,他本还恼火这种时候被叫出来,可没想到的却是这样的事情。余露,前世今生,她还真是和富贵的好日子无缘。陈昭带着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盯着长平侯府,只要这边派人出府接人,他那边就会立刻动手。因着婚期近,萧睿也不能因为舍不得余露还伤着就不让她走,只拖了三天,稍微疼的没那么厉害了,他就亲自送了余露出城。余露其实自己已经可以将就坐下了,可是萧睿也不知道是真的怕她疼,还是想借机揩油,送余露走时就非要抱着余露,叫余露趴在他的腿上。刚吃了早饭没多久,这若是头和脚两边垂下,肚子那被一压一颠,绝对要反胃想吐的。因而余露只能少趴一点,将头也放在萧睿腿上,这下好了,她总不能一直仰着头吧,不仰着头,那脸就压在萧睿的大腿上了。这位置是真的尴尬,余露觉得,萧睿一定是故意的!这才走了没多久,他就呼吸渐渐变粗了。余露扭头,瞪圆了眼睛看他,“你克制一点啊!”萧睿真委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碰余露前还是碰余露后,他几次的意外出丑,全部都在余露跟前。不过前几次就不提了,这回他还真是觉得不怪自己。先是余露意外来了月事,不知怎地,她说这次量太少了,所以得多给她几日调养。几日过去后,因着腿上的伤被查出是中了毒,那又是几日,再接着是他处理了香梨,余露心情不佳,又耽误了几日。终于圣旨下了,她也准备好了,结果又被林淑给撞伤了。萧睿自个儿算算,从上次到现在,他已经快整一个月没和余露做床上运动了。这会儿,余露趴的位置不好,可不赖他。他低着头,笑问余露,“来一发?”这是他跟余露学到的新词。余露看着他一身锦袍金尊玉贵,结果开口却是“来一发”这样奔放接地气的说法,顿时就被他逗乐了。“不来!”外面有赶车人,此刻又是白日,又是在马车里,又是在大街上,不说别人知道会如何了,她自个儿就接受无能。萧睿:“为什么?”余露不理他,干脆往前,把脸垂在他的腿外。萧睿就伸手,先是在余露的腰上摸一把,然后又往下……“萧睿!”余露低声叫他,然后一张嘴咬住他腿外侧。余露收着力,并不是很疼,可萧睿却夸张的“嘶”了一声,然后也没反抗,也没把余露拉起来,就这么任由她咬着。余露松开,扭头去看他。萧睿就可怜兮兮的道:“小露儿,你这一走可就是二十余日,加上之前的,爷可是素了快两个月了。”余露一想,还真是。萧睿自来就没有收丫头的习惯,如今府里谢灵慧和陶巧仙都被送走了,林淑那里他也不会去,他还真是没地方去了,当然,她也不许他去。这既然霸道的不许他去别人那了,也不能什么都不管,就任由他这么可怜着,这一下子两个月,对于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还真是有点儿过份的。可是……余露看了看马车帘子,小声道:“万一被听见了怎么办?”萧睿立刻拿了帕子出来,“你用这个堵着嘴。”余露脸一红,她有那么大声吗?“那动静也不能太大,万一人家看着马车晃动的不对劲……”“我温柔点,你别喊慢就好。”萧睿忙道。去你大爷的!明明是他想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啊,怎么原因全往她身上斜了?萧睿低笑着道:“可以了吗,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吗?”余露还有,“那万一,等下被于夫人看出来怎么办?”萧睿道:“没事,咱们出来的早,一会儿到了,爷先带你去寺庙后头休息片刻,你还可以趁机沐浴,保准一会儿于夫人什么也看不出来。”余露审视着他,“你这是早就计划好了啊,你还有这爱好呢?”一直厚着脸皮的萧睿终于不自然的转了头,昨儿没要,今早没要,他就是为了此刻可以装可怜,让余露没有理由也舍不得拒绝他的。余露看他耳朵都泛了红,还真觉得稀奇,这可是个老流氓一样的人,居然还有害羞的时候了。他害羞,余露就大义凛然起来,只叫她亲口说出来着实有些为难她,她便低着头不吭声了。两人虽然不是老夫老妻,可到底也算心灵相通的,萧睿立刻知道她的意思了,他便不再犹豫,把帕子团好塞进余露嘴里,利索的把余露的裙子掀了上来。余露呸呸呸的把帕子吐出来,狠狠扭了萧睿的腿一下,可接着萧睿的手不老实,她便立刻一声轻叫,忙松了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萧睿得意,“看吧,爷就说让你堵住嘴的。”余露冷哼,可哼到一半就变了调。这温柔的缠绵,一直快到法华寺才停,萧睿的衣裳好整理,长袍一拉便看不出什么了。可余露,即便不看她也知道,裙子和上衣定然都乱的不成样了。只她也没力气去说萧睿了,她今儿个总算知道,有时候这缠绵还是得激烈一些的好,这么温柔,一次时间太久,她觉着就算现在她没伤,她也站不起来走不了路了。下马车,萧睿自然是抱着余露的,两人紧紧相贴,又没人敢看他们,下了马车立刻换了轿子,这么一路抬到后头的厢房,还真是没人看见异样的。只是,除了陈昭。陈昭隐在暗处,他太久太久没看见余露了,马车一停,他便控制不住的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