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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已经发作,阿鸾突然扑通跪在地上,抱住驸马爷大腿悲凄哭诉:“驸马爷,求您救救我吧,我原是江南商户家的女儿,被人掳走卖到京城,王爷看中我的姿色,可王妃容不得人,早晚要卖了我,求驸马爷怜惜……”一边哭,一边无意般蹭景宜的腿。景宜明显感受到了阿鸾胸口的惊人柔软,那碰触让她心火更胜,喉头发干,身体独属于男人的反应,根本控制不住。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景宜总算明白了,恭王约她说话是假,送她美人才是真!怒气、火气同时上涌,景宜一脚踹开底下还在使下贱手段勾引她的丫鬟,沉着脸朝来路走去。关系到自己的前程,阿鸾哪肯轻易放她走,一边扯下半边衣服一边扑过来从后面抱住景宜,声音媚骨,“驸马……”“驸马爷”没说完,手臂突然被人攥住,阿鸾还以为男人要拉她入怀,景宜却一把将人甩到地上,继续前行,面色阴沉。她下了狠力气,阿鸾摔得头脑发昏,勉强支撑起来,就见驸马爷已经快拐出走廊了。阿鸾还想再去追,走廊另一头,突然多了一道身影。“对不住对不住,让霆生久等了,今日家里实在事多,刚刚走到半路被人拦住处理了一些俗务。”恭王笑声爽朗,快与景宜碰头,他才疑惑地停下脚步,惊诧问:“霆生怎么满面怒色?是怪本王来迟了?”“贵府茶水不净,请王爷恕萧某提前离席之罪。”他虚伪至极,景宜拳头紧握才按下动手的冲动,寒着脸直接从恭王身边经过,只留下一句同样虚伪的话,毕竟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男人疾行如风,恭王回头目送,等那道冷峻身影消失了,恭王才不悦地“啧”了声。这萧家老三,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定力,真是可惜了他的美人计,而且这次惹恼了对方,以后再想接近萧霆,怕是比登天还难。好在昭王同样得罪了萧霆,两人半斤八两,拉拢萧家不成,其他地方多用心好了,等将来他登基称帝,看他怎么收拾萧家。冷哼一声,恭王朝管事使了个眼色。管事心领神会,去处理那位没用的美人了。~身体情况太尴尬,景宜没惊动两位兄长,带着阿顺先赶回将军府。陶然居,来了月事的萧霆懒洋洋在床上躺着休养,听说景宜回来了,萧霆大吃一惊,起身问明心:“人呢?”怎么不过来看他?明心摇摇头,疑惑道:“驸马爷好像叫人备冷水了。”其他的阿顺不肯告诉她。大正月的,她要冷水做什么?萧霆有点不放心,命丫鬟准备斗篷,他抱着手炉去了前院。这公主身子太娇气,稍微受点凉就肚子疼,萧霆不想白受罪,反正丫鬟们不知道他才是驸马爷,景宜也不在意这些。到了前院,阿顺守在门前,为难地劝说道:“公主,驸马爷说了,不许人打扰。”对此,萧霆轻飘飘送了他一个字:“滚。”公主最大,驸马爷都得听公主的,阿顺只得让开门口。堂屋西边通浴室,东西是起居的次间与卧房,萧霆站在中间,凝神倾听,两边都没动静,便猜测着走向浴房,轻轻一推,门开了。萧霆跨门而入,透过屏风,看到浴桶里有人。“怎么这时候洗澡?”萧霆一边说一边往那边走,绕过屏风,就见景宜光着膀子坐在浴桶里,水面没有一点热乎气,一看就是冷水,可泡在水中的人,却俊脸泛红,浑身透露着不正常。“怎么回事?”萧霆惊骇地丢开手炉,三两步跨到浴桶前。景宜早将巾子挡在腰间了,勉力平静道:“有人在我茶水里放了东西,应该没有大碍,你别担心。”茶水里放东西?作为一个男人,萧霆盯着景宜看了几瞬,忽然想到什么,他猛地看向水中。东西被挡着,萧霆沉着脸就要去扯那条巾子,景宜及时挡住他手,无奈道:“小心受寒。”“那你给我看看。”萧霆眼中带凶。景宜真没给他看过,做不出来。萧霆不用看也猜到了,咬牙审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夫妻之间基本没有秘密,景宜垂眸,简单解释了一遍。萧霆气得踹了浴桶一脚,转身就往外走,“我去找恭王算账!”敢对他的公主媳妇下药,恭王真以为京城谁都怕他是不是?“回来。”景宜厉声唤他,等萧霆顿足,她才放缓语气道:“这种事,闹大了你我也不好看,算了吧。”萧霆气结。闹大了,传出去恭王丢人,驸马爷被人下药,也够窝囊的。“你怎么一点都不提防?”不能出气,萧霆回头朝景宜发火。想到恭王府的丫鬟凑在景宜面前搔首弄姿,萧霆胸口更堵,瞪着景宜训道:“你防我跟防贼似的,今儿个为何没防人家?是不是被那女人勾了魂?”他又乱想,景宜头疼,不过还是正色保证道:“这次是我大意,以后绝不会再有。”她从来没想过,有人会勾引自己。“你摸着良心说,你真没觉得那女人好看?”她惯会认错,萧霆气消了点,但还是狐疑地盯着她。这女人,在床上那么威风,有时候他必须把她当男人提防。景宜现在想到阿鸾便反胃,闭口不谈。萧霆见她脸色不好,再看看那桶冷水,心疼了,走过去安抚道:“你放心,我不去王府闹,但我另有办法替你报仇。”没人能白白欺负他的公主!第45章@045景宜在浴桶里泡着,萧霆在旁边站着,时不时往水里瞄,“还没好?不是说只闻了茶香吗?”景宜也说不清楚那茶香的药效为何如此强烈,睁开眼睛劝萧霆:“你先回去吧。”萧霆不放心,从屏风上拿下擦拭用的巾子,叫她出来,“别泡了,咱们去屋里。”有他在,她泡什么冷水澡。看懂他眼神的意思,景宜皱眉提醒道:“你月事……”“没事。”萧霆粗枝大叶,没将月事放心上。第一次经历月事时他确实有点害怕,后来发现月事流血与他想象里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只要不受寒,基本不疼不痒痒,最多有点腰酸。景宜心细,比他懂得多,垂眸解释道:“月事期间行房,对你身体不好。”萧霆一听,那嘴就咧开了,靠近浴桶道:“我不怕,快出来。”他受点苦,总比她着凉强。景宜不敢冒险,坚持拒绝,萧霆非要拉她,景宜手是热的,一把攥住他双手,不让他乱动。萧霆悬在浴桶上,没过多久就腰酸了,既然她不领情,他瞪她一眼,去旁边榻上坐着了,继续抱着手炉。大概两刻钟后,景宜体内的野火终于开始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