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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篱感觉到孔子曰的身体又在瞬间变得僵硬,似乎对禾盈袖的出现充满敌意。他心中一喜,照着孔子曰的小巧耳垂,轻吻了一口。孔子曰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就弹跳了起来,向一旁蹿去。卫东篱心情大好,弯唇一笑,看向太子,啧啧道:“太子不辞辛苦带来本王的奶娘,想要做什么?”太子阴阳怪气地笑道:“想要做什么?王叔不会猜不到吧?王叔宠爱禾盈袖,这是世人皆知的事。倘若王叔助我成就大业,禾盈袖定然会毫发无伤。否则,就别怪我无情!”在死一般的沉寂中,卫东篱突然爆发出一阵不可抑制的大笑。下一秒,却是目光骤然一冷,沉声说:“本王对这个奶娘,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本想,养她到老也无妨,却不想,她竟敢买通本王府中的门客,封住本王的屋子,试图烧死对本王而言最重要的人!如果太子觉得想要杀个人玩,本王倒是十分乐意将禾盈袖送给太子练习刀法!”孔子曰知道当初那场大火不简单,定然是有人要害自己。她也曾怀疑过禾盈袖,但却无法想象,像禾盈袖这种柔弱的美丽女子,会下手这么歹毒!今天听卫东篱这么一说,她虽然知道了真相,却并没有那种心中豁然开朗的感觉。反而,变得更加疑云重重。她不知道卫东篱到底是怎么想的,是真的因为禾盈袖想要烧死她,所以不再在乎禾盈袖的死活,还是因为想要一统天下,宁愿牺牲禾盈袖,也要收拢她的心?说实话,她被男人骗怕了。第五十章:血染情殇凤飞离(三)思来想去,孔子曰终是自嘲的一笑,卫东篱曾几何时在乎过别人死活?她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免得死无全尸!太子建卫东篱不肯合作,伸手便掐住何盈袖的脖子,一点点儿收紧手指,让卫东篱清楚的看见禾盈袖的的死亡过程,禾盈袖眼中充斥着各种情绪,有痛苦,有爱恋,有怨恨,有解脱……孔子曰觉得有些无法呼吸,忙转头去看卫东篱。但见他随手射出一片形似柳叶的暗器,整片没入禾盈袖的眉心,亲手了断了她的性命!孔子曰咬住下唇,不敢置信的望着卫东篱。卫东篱勾唇笑道:“她会感激我亲手结束了她的性命。”孔子曰打了个冷颤,越发觉得,卫东篱简直不是人,而是…恶魔!卫东篱看见孔子曰眼含恐惧的向后退去,她似乎要退出他的世界离开他的生命,卫东篱心头一痛,厉声喝道:“你又要逃到哪里去?!”卫东篱拔腿去追,却被北燕修偷袭,后被挨了重重的一掌,口吐鲜血,喷溅到了孔子曰裙摆上。太子见局面不受自己控制,便开始下令放箭,除了孔子曰之外,所有人格杀勿论!一阵剑雨过后,柯绿瑶和卫东篱的侍卫死伤大半。延北修与卫东篱不再武斗,而是与百里风等人一同奔向孔子曰,护在她的左右。这是一场屠杀,这是一场争角逐,这是一场为了个人目的而不惜牺牲他人姓名的战争!孔子曰眼见着四面八方的人,如同蝗虫过境般,飞扑向自己。她不禁有些茫然,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说实话,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会有备受瞩目的那一天,但是,很显然,成为众矢之的的感觉并不好。面对黑压压一片的睿国侍卫,孔子曰的心底弥漫起一种无法形容的疲惫和绝望!是的,绝望,及时百里风他们能以一敌百,也会有力劫的时候。很显然他们…不是太子的对手。呵呵…说来好笑,她现在,不但要防着太子,还要防着卫东篱和延北修。真累,真是累啊…孔子曰愤怒了!她不甘心做别人的剑下亡魂!不想让自己在乎的人受伤!她不在乎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有着怎样的游戏法则!她只知道,她们不要成为被屠杀的对象!孔子曰幻化成白虎,仰天长啸,发出整耳欲聋的咆哮!她的声音传遍了深山老林,在无数野兽的耳边回荡!当太子终于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们已经被陆续赶来的野兽所包围!锋利的爪子,腥臭的鲜血,锐利的牙齿,温热的断肢,人类的颤抖,野兽的咆哮,这好似一场属于野兽的餐厨盛宴,最终在人类的哀号中画上了句号。这一刻,孔子曰就是王!她站在最高处,俯瞰着那片堆积着人类残肢的大地,轻轻地勾起了嘴角。前一刻,她还在惧怕卫东篱,觉得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此刻她在发觉,原来她也有当魔鬼的潜质。当战场被野兽打理干净,一切又恢复成了死一般的沉寂。除了土地变成了铁红色之外,一切,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待野兽们都叼着人类的残肢走远后,百里风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孔子曰的虎躯上,然后弯下腰,摸了摸孔子曰的眼睫毛,轻声说:“子曰,你的眼睛变成了金色的”胡狸揭下自己的披风,展开,与百里风一同拉扯着,为孔子曰遮挡别人的视线。孔子曰在披风下,变身成女子,然后穿上百里风的外跑,披上了胡狸的披风。她赤着脚,一步步走向被咬伤小腿的太子,冷笑道:“被当成食物的感觉,不错吧?”太子惊恐的向后退开一部,怕死了孔子曰这个妖孽!延北修上前一步,说“子曰,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你答应我,找到殷邪魔君的那颗魂魄后,祝我一统天下!”柯绿瑶蓬头垢面地呸了一声,咒骂道:“延北修,父皇待你不薄,你竟然想取而代之!”延北修不屑搭理柯绿瑶,只是专注的注视着孔子曰。孔子曰转身依靠在小半点儿的身上,把玩着手中的两件神器,不紧不慢的说:“延北修,我怎么记得的,我答应你什么?那晚,虽然唱作俱全,情真意切,信誓旦旦,但是,非常抱歉的说,你的一切已经无法再打动我。“如果你非要说,那晚我对你点了头。那么我只能告诉你,我那只是脖子酸楚,上上下下的活动了两下而已,并没有答应你什么哦。”延北修不敢置信的望着孔子曰,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她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孔子曰轻叹了一声,将眼睛望向远处的山峦,犹如自言自语般说道:“女人的心,在相信爱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