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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邪魔君皱眉道:"你让他出来,那我去哪里?前几日,我一直都让他支配这具身体,结果,你看看,他把我弄成什么样子了?!"子曰看了看穿金戴银,描眉画凤,染了红指甲的殷邪魔君,终是忍不住大大大笑了起来。她心里明白,胡狸这是在报复殷邪魔君呢。殷邪魔君咬牙道:"如果不是他现在和我共用这具身体,我真想亲手撕碎了他!"子曰笑够了,耸了耸肩,挑眉问:"这么说,你是不打算让胡狸支配你的身体了?"殷邪魔君略微沉思了一下,回道:"子曰,我想让你原谅我,所以,我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也要为我想想。这样吧,每个月,我占二十五天,给胡狸五天。"子曰一扭头,"不好!"殷邪魔君忙道:"我二十天,他十天?"子曰冷哼一声,"不行!"殷邪魔君愤怒了,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要我只占十天,给他二十天?!我告诉你,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子曰伸出五根手指,"对半开。"殷邪魔君攥住子曰的小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咬牙道:"一半就一半!"低头,就要去吻子曰的唇瓣。子曰忙推开他,怒目道:"喂,你做什么?!"殷邪魔君理所当然地说:"亲你。"子曰骂道:"神经病!我让你亲了吗?!"转身,就要走。殷邪魔君将子曰扑倒在地上,然后用义正言辞的表情,说着最不要脸的话,"你是我养大的,自然就得让我亲!"子曰气得身体一抖,幻化成白虎,张开血盆大嘴,一口咬在了殷邪魔君的肩膀上。殷邪魔君也瞬间幻化成了独角兽,一口咬在了子曰的脖子上。他亢奋地喘着粗气,想要以最野蛮的方式,进入子曰的身体!子曰知道,野兽用来表达感情的方式,就是以直接的方式,进行最激烈的交媾。很显然,殷邪魔君发情了,想要狠狠地占有她!但是,她多世为人,实在有些接受不了这种不管时间、地点、场合的交媾!看看、看看,这"冥城"内鬼来鬼往,他竟然可以视若无睹,真是死不要脸!子曰气极,奋起反抗,嗷唔一声,与殷邪魔君扭打到了一起!一只白虎,一只独角兽,就这样相互撕咬着滚出了"冥城"门口,跌入到已经枯萎的彼岸花中。子曰记得,这里曾经是一片红艳艳的花海,每朵彼岸花都摇曳生姿,美得勾魂夺魄。如今,彼岸花已经枯萎,再也不见曾经的颜色。子曰的心,抽痛着。殷邪魔君见子曰愣神,便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子曰回过神后,破口大骂道:"禽兽!"殷邪魔君非常自然的询问道:"有事儿?"子曰仰天长啸,她怎么就把殷邪魔君当成人来看待了?他根本就是一只独角兽啊!于是,子曰立刻转变思维方式,骂道:"人渣!"果然,殷邪魔君愤怒了,恶狠狠地说:"我不是人渣!没人类那么虚伪!"说完,就要攻城略地。就在这时,百里凤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一脚踹在了殷邪魔君的屁股上,将其踢翻倒地,然后扑上去,又是一顿rou搏!子曰轻叹一声,骂了声"冤家",转过头,看着片片枯萎的彼岸花,任由心脏抽痛着。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子曰想去见卫东篱,却又怕见到他。这种心情非常矛盾,矛盾到她必须刻意回避。今天,看着这一片枯萎的彼岸花,她痛得几乎不能自己!无法再逃脱,无法再回避!曾经,她恨他,恨他欺骗她的感情!曾经,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他?!如今,当一切尘埃落定,当她经历了生离死别,当她相信了生死相许,当她再世为虎,当她看见这片枯萎的彼岸花,当她无法控制思念和心痛,她终于明白,彼岸花的情根早已深埋在她的心中,吸着她的心血,抓着她的心脉,拔不掉,忘不了,只能纠缠到老,至死方休!卫东篱生根在她的心中,她又何尝不是长在了他的骨头里?在地府里,她遇见了尚未去投胎的萧尹。萧尹因为被卫东篱五马分尸,而变成了凶狠的厉鬼。他不肯去投胎,非要去找卫东篱报仇雪恨。她可以将萧尹投入"珠胎池",强迫他去投胎。但是,她却选择将他钉在了椅子下面,充当椅子腿。只因为怕他怨念太深,即使在投胎后,忘记了对卫东篱的仇恨,也会下意识地对其报复。这就像是,有些人,明明没有见过,但一见面,却恨不得一刀捅死了对方才好!她护着卫东篱。即使在不知道真相的时候,也护着他。所以,当萧尹对她破口大骂,当她知道了真相,当她了解到卫东篱的用心良苦,当她明白了他是如何的爱她、疼她、宠她、怜她,反而没有那种懊悔的感觉,有的只是,不能为外人道也的幸福感。原来,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你也想……护着他。就像她和卫东篱,即使明明因为误会而痛恨对方,却仍然想要护着彼此。子曰知道自己背负了太多的感情债,但是,这一刻,她真是十分想他,想见他!她站起身,幻化成身穿红裙的女子,一步步走到百里凤和殷邪魔君的旁边,站好,垂下眼睑,看着自己的脚尖。百里凤和殷邪魔君察觉到子曰的异样,忙停止争斗,看向她。当他们看见子曰手中攥着的已经枯萎的彼岸花时,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百里凤凄然地一笑,目光空洞地喃喃道:"为什么我总追不上你?这次,你要跑去哪里?"殷邪魔君的眼中划过痛苦痕迹,沉声道:"我已经答应你,让胡狸出来,和我分别支配这具身体,你还想怎样?"子曰刚抬起头,殷邪魔君……哦,不,应该说是胡狸,胡狸便掐住了她的脖子,怒吼道:"你要是敢去找卫东篱,小爷我再也不出来见你!你说过,要许我一世,怎么这么快就背信弃义?!不许去!听见没有?不许去!"子曰狠狠地咬着下唇,眼泪在眼圈中打转,哽咽道:"我欠你们的情,自然要还。只不过,你们容我这一世,让我去找卫东篱吧。待他生老病死,我便回来。求求……你们了……"无论子曰轮回几世,她从来没有这样求过人。这一声"求求",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