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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草根连连摆手,“这里挺好的,老板也很好,是我自己不想做了。”即使走了,他也不想惹出什麽事非给留在这里的同事带来麻烦。替人打工,就得看人脸色,草根很明白这个道理,老板再好,对下边员工欺负人的恶行也是不能姑息的吧。“我想换份工作!”草根说的是实话,只是了隐瞒了为什麽忽然想换工作的实情。男人怀孕?别说要让别人相信,到现在他都还不是很能接受肚子里正孕育著一个小生命,承认是一回事,生理心理上多少还在郁结。无法理解的事实,如天方夜谭。潜意识里他在彷徨不安,这个孩子的将来都是未知的,留下他到底是对是错?畸形的身体生出的孩子会不会也是畸形儿?这样的身份留在这里,寄住在没有一点私人空间的集体宿舍,随著时间推进,臃肿的身体能瞒多久?草根态度决绝,老板答应让他离开。一直都不怎麽说话的帅小夥子忽然说:“你能不能照料病人?”“什麽?”草根弄不清他为什麽会这样问,茫然的看著他。老板刚开始也是一怔,而後了然的笑说:“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生了病,需要一个有耐心的看护,我觉得你人不错,正好你也要找工作,你可以去试试。”“真的吗?”不敢相信会这麽好运,会遇上这麽好的老板,竟然会给他介绍工作,“可以,我不会也可以学,老板,我愿意去那里工作。”“我那个朋友脾气不怎麽好,几天时间已经气走几个看护,你确定要去?”帅小夥子对他单薄的身形很怀疑,“你这麽瘦真的可以昼夜不分的照顾病人吗?”不愿错失这麽好的机会,草根拼命点头,生怕他们会改变主意。“行,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010会面源坨有话说:文属於偏慢热型,谢谢一直追文支持源坨的亲们,感动、、、、由於源坨是朝六晚九的上班族,只能做到一天一更,而且还是在鲜网不抽风的情况下。挤出点时间多码了一千多字,不藏私发上来了,数字少了点亲们将就著看吧,呵呵……今天两更,源坨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旧话重谈/大家多多给予源坨动力吧,留言票票,齐齐向源坨轰来吧,嘻嘻……***草根的行李很简单,拎在手里轻小的一袋。今天要去见新老板,昨晚草根特意把比较整洁的一身衣服重新洗过,还借来了熨斗,熨烫的笔挺的衣服穿在身上顿时感觉到精神百倍。虽然是老板的朋友,终究是第一次见面,无论如何都要给新老板一个好印象。可是,看到一身西装革履的老板从车上下来时,他的自信心崩塌了。几十块钱的地摊货怎麽打理都比不过人家那些名牌服饰。黄土沙尘被小车甩在了身後,加油站浓缩成一个小点,最後消失在了视线里。老板从车後镜看著依依不舍的草根,“不用担心,我朋友只是脾气差了点,其实人很好的。你用心做,说不定等他身体养好了给你推荐份好工作也说不定的。”他竟然能看出他心里的困恼?草根感激的朝他笑笑,希望新老板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别的他都不放在心上,最重要的是环境,他需要一个适合孩子的良好环境。小车穿过市区,驶向郊外。兴奋紧张了一夜的草根没有睡好,车身轻微的震荡加上静谧的空间,很适合现在极其嗜睡的草根。打了个哈欠,上下斗争半天的眼帘沈沈的阖在一起。梦中,有著溜圆大眼,可爱的像瓷娃娃的娃娃,挥著胖乎乎的小手,嘴里边奶声奶气叫著“爸爸”边朝他怀里扑来……满足喜悦的笑靥浮现在草根脸上。孩子,我的未来有你,真好!汽车熄火的轻微声响惊醒了草根,老板站在车外正同一名工人模样的人说著话。草根置身花团簇锦的庭园,恢宏袤阔的私家别墅区,听不到一丝喧嚣,入耳的尽是风吹过树林发出的松涛声,清新的仿佛身在世处桃园。工人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两人正要往里走,一团红火从里边冲了出来,草根只感觉到一阵风刮过,再看时老板身上挂了一个人。“大熊,怎麽去这麽久,想死我了,呶……亲亲!”那人双腿缠在老板身上,嘟著嘴撒娇著要老板亲他,老板宠溺的搂紧他,也不避讳草根就热情似火的亲热起来。庭园里劳作的工人都是见怪不怪,草根却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那个穿著大红色衬衫,短裤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加油站新来的小夥子。天呐,这是什麽世道?又是两个男人!旁若无人,两人亲得空气都快烧起来。急促喘息的漂亮小夥子微眯著凤眼眺向草根,冲他妩媚一笑,电得草根心脏咚咚狂跳。“嗨,又见面了。”草根红著脸不在所措,大熊老板像替宠物顺毛一样轻拍著他的背,“小冶,别逗草根了,没看到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安格冶撅嘴蹭著,揽住大熊脖子死赖著不下来。无奈的大熊只得抱著他,带著草根往里走。刚才在外边草根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现在走在富丽堂皇的大厅,他的心脏都乱了频率。传说中玉皇大帝住的云霄殿都不过如此吧!顺著玉石雕琢的楼梯上到二楼,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正神情紧张的再三叮嘱著做清洁的下人作动轻点,千万别惊动了正在休息的少爷,那样子活像他家少爷是只会吃人的猛兽,一旦被惊醒就会跳出来咬人。管家见到他们,笑盈盈的迎了上来,“安少爷,熊先生,你们来啦,我家少爷等你们多时了。”刚清洁过後的地面有些滑,管家提示著让他们小心,领头带著他们朝他口的猛兽少爷房间走去。寒恺修百般无聊的躺在床上,厚厚的纱布在头部绕了一圈又一圈,脸上好几处都贴上了可笑的纱布。光可鉴人的地面上是他刚刚砸烂的古玩残骸,空气中好像还散布著他的滔天恕火。门开了,寒恺修动也没动,闻著味他也知道来的是安格冶。这副惨样早就被他嘲笑过千百次,再多几次也无所谓。“寒恺修,本少爷来了你还这副死样,起来啦。”身不动手动,随著高高扬起的手,一道金光飞来,大熊抱著安格冶轻轻一闪就避开了,草根傻愣愣的环视著室内装饰,被飞来的金表打个正著。额头上一痛,草根一摸,还好没出血,金表啪一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草根看著很心疼,这麽漂亮一只手表应该值不少钱,就这样摔了真可惜。“哟,都是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