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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的晕淘淘,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都吊在他脖子上了。“少爷……哎哟,老少不宜,老少不宜……”张妈从房间出来,一看到这麽火辣的场景急忙转过身,“年轻人恩爱是好事,这种事也要关起门来啊,再心急也不能这样呐。我这心脏可受不起你们这样的刺激。”张妈的调侃让草根一张红脸都埋进寒恺修怀里,半天抬不起来。寒恺修明显的感觉到草根的变化,从来都只是被动接受的他现在已经开始慢慢的回应,转变微小,却让他们的关系改善了一大步,这是好现象。“好了,张妈,他都被你笑得不好意思了。”寒恺修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对了,张妈,看你急成这样,有事?”“今早老太爷那边来电话了,是关於下个月你的生日筹办的事宜,你有时间回个话过去吧,老太爷应该等急了。”每年寒恺修最愁的就是应付这种虚与委蛇的晏会,如果不是爷爷坚持要办,他只想清静的悄悄过。今年他想陪草根、儿子一起过,看来,不行。回完电话回房,草根坐在床上问他,“你下个月生日噢?多大的生日啊?”“嗯,照往年的惯例,这生日过的会很累。”躺在他腿侧,寒恺修摸摸他的肚子,“那天,我不在会担心你们,可以的话,只想跟你们在一起。”“你应该高兴,生日有那麽多人围著你。”草根神情落寞,“二十岁以前的生日,还有我mama煮的红鸡蛋,她走了,再也没人记得……再也没人给我煮过红鸡蛋。”爬起来跟他一齐靠坐在床头,搂著他,“那些都过去了,以後老公煮给你吃,不仅有红鸡蛋还有长寿面,老公愿意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搬来给你,只要你开心。”温情的氛围,两人静静坐了半晌,草根忽然问,“你今年多大了?”“真是个小没良心的,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老公多大?你这老婆当的是不是太失职了,嗯?”在他的脑门在弹了一下,寒恺修很慎重的说,“记住了,你老公下个月就28岁了,以後不能再问这种傻问题。”“什……什麽?28岁?”寒恺修奇怪看著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的草根,“怎麽了?难道我看起来不像?”“老……老牛吃……吃嫩草……”草根的舌头打结了,“我……我今年3、32岁……”这他倒是没想到,寒恺修怔了一下,很快的,他又笑了起来捏著草根鼓鼓的两颊,“呀,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我老婆原来真的是嫩的能掐出水来呀,瞧我老婆这小模样,说20都有人信,拐到你棵嫩草我真是赚大了。”“老婆,你不会嫌我这牛太老吧?牛是老了点,不过刚好配你这根嫩草,货物既出,概不退返,想退货门边儿都没有。”“但……但是我比你大这麽多……”唉,平时看起来傻傻的,这个时候怎麽偏偏的就较起牛劲来了。寒恺修拆开一包酸枣,送了两粒进他嘴里,然後凑上去唇贴唇分食著,吃完了也不走,继续眷恋不舍的吃著他的嘴巴。“不管你是43、53还是63,我永远都爱你!”“但是……”话没说完,嘴再次被堵住了。草根的心在哭泣,但是如果有天我先走了,你会不会忘记我?受宠的人都喜欢多愁善感,草根现在就是处於这种状态,加上怀孕什麽都不能做,大把时间让他天马行空的揣测。029偷菜可以下地走了,草根乐得一天到晚在屋里来回,晃得张妈一颗心揪得紧紧的,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滑一跤。刚开始两天时,寒恺修不放心特意两天不出门守著他,看他没什麽问题才放下心来。草根俨然得了好动症,一刻都清闲不下来,好像要把卧床那些日子的活动量都给补足了。寒恺修不在就少了限制,草根实在无聊的紧,竟然爬桌子上去找蜘蛛网,把张妈的心脏都快吓停了。趴在玻璃窗上,地下玩具一样奔驰而过的小车让他越看越心思活跃,有多久没有出去过了,掰著手指数了又数,草根惊觉日子太惬意,他连今天是什麽日子都不知道。晚上寒恺修回来,草根一个劲的磨著他要出去走走。别看寒恺修平时很顺著他,对待这个问题一点不含糊,直接摇头。相处这麽久草根多少摸到些他的脾性,比如说寒恺修喜欢他主动亲他,喜欢他粘他……於是,草根有了他生平第一次撒娇,软硬兼施,无奈寒恺修这块石头太硬太臭,竟然在草根动用‘美人计’时很没骨气顶著大帐篷狂奔进浴室。当晚,草根耍起了任性,背著他不鸟他。三十六计,全都没用,反倒是这招冷落计起到了作用,第二天寒恺修便一个电话把辛诺跟贇予叫了来陪他。为此,草根小小得意了起来,活了几十年终於让他得逞了一回;谁说只能别人欺负他,他也能欺负人的好不好。他其实都没想过这样会有用,只是想到那时候小宝达不到目的时便会转过身不理人,然後他们就会无条件妥协;也只有真心的疼爱一个人,才会轻易的妥协,後来草根弄明白了这一点,别看他不聪明,却能把这招运用的淋漓尽致,让寒恺彻底沦为老婆奴(当然这是後话)。寒恺修在不知道第几个夜晚搂著空气醒来,旁边冰凉的被窝告诉他,草根又去干让他咬牙切齿的事情了。实在是後悔呀,後悔不该一时心软让贇予过来陪他。没开灯的书房里只有电脑发出幽幽蓝光,而此时坐在电脑前彻夜奋战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哈欠连天还在苦撑的草根。身上披著毯被,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草根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缓慢,喃喃自语著:“怎麽还不熟?还不熟……”忽然,一张人脸伸过来挡住了电脑,他吓的瞬间清醒了,看清楚後又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干嘛不出声就跑过来?”寒恺修握住他捶过来的手,责怪的道,“你看你的手都冰成这样了还不去睡觉,你不顾自己也要顾孩子吧。”讨好的笑,草根说,“再等一下,很快就到时间……”抚著额,寒恺修有种想把电脑砸了的冲动,屏幕上,大字不识的草根不看新闻不玩游戏,当然这些他也不会,苦苦等候半夜,只为了进行一些在寒恺修眼里低能弱智到不行的把戏──偷菜。刚接触电脑没多久,草根点动鼠标的动作显得笨拙,但他依旧兴致怡然,收到坨屎也开心的傻笑个不停。如果对方不是贇予换个人早就被他撕了,他的乖乖老婆自从迷上偷菜,不分黑夜白天的守在电脑前,不仅直接威胁到他儿子的身心健康,他寒恺修已经变成了独守空房的怨夫。他就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