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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荣幸,能参与到你人生中这麽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寒恺修的心呀,简直就像泡进了醋桶里,从里到外透著酸。可爱,回去後草根一直都在回味这个词语,他真的可爱吗?二十八年来,这个生日是寒恺修毕生难忘的,也是备感憋屈的,因为草根一直都没理他。“老婆,我的解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草根拿著面镜子,已经看了几个小时。草根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三秒又倒回镜子里,“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不要理我。”几个小时,不论寒恺修怎麽说,草根只是重复回答著他同样的话。“那你什麽时候才会想跟我说话?”草根不照镜子了,拿过一边的罐子边津津有味的吃著不时的抬眸瞅他一眼,就是不再回答他。“老婆,宝贝……”寒恺修快疯了,如困兽一般,围著他绕来绕去。他倒是很希望草根能跟那些会乱发脾气的人一样,有什麽心事可以通过发泄爆发出来,偏偏草根就是很平静,平静的让他害怕。半天过後,受不了的草根捶他,“你讨厌,我头都被你转晕了。”总算说话了,寒恺修舒了口气,可怜兮兮的看著他,“老婆,别不理我,你不理我我难受。”放下罐子,草根嘟囔,“我的红鸡蛋呢?”从来没觉得鸡蛋这麽可爱,寒恺修欢天喜地的跑出来,张妈已经把鸡蛋装好放在盘子里,狭促的笑,“看吧,少爷,草根那麽好的性子的人都被你宠出脾气来了,以後啊,可有你受的了。”寒恺修笑的满足,“为了他,我甘之如饴。”红彤彤的鸡蛋皮掉在盘子里,露出白嫩如凝脂一样的蛋白,草根指著蛋白,“我不要吃蛋黄。”蛋白喂进草根嘴里,蛋黄全都被寒恺修吃了。其实他也不喜欢吃蛋黄,但是他舍不得不吃。拧了条湿毛巾替草根擦干净手,将他搂在臂弯里,两人啐啐的说著私语。“老婆,不生气了好不好?那些真的是以前的事情,我现在只有你,只爱你,你要相信我!”“我看到你们亲嘴了。”“那你给老公亲回来好不好,你盖上章不许别人来亲,我是你专属的。”“不要,你骗人,亲都亲了还有什麽好说的。”“乖乖,我发誓,以後就只给你一个人亲,也只亲你一个,如果犯错误,随便老婆怎麽处罚,我都不反对,好不好?乖,笑一个……”“嗯……你说的是真的吗?”“嗯,千真万确……老婆,只可以喜欢我一个人,好不好?”“你就要结婚了是不是?那个女人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吗?这样的话我以後都不能喜欢你了……”眼睛泛起湿意,草根瘪著嘴。寒恺修慌张的搂紧他,“不,不会的,我不会跟她结婚,那些都是她乱讲的,老公只喜欢你一个人,你要相信我。”“我想相信,可是……”指指客厅的方向,草根抽噎地哭,“电视都说了,怎麽可能不是,你要结婚了,宝宝怎麽办?呜……你可不可以不要哇,我不让你当干爹了,你也当爸爸好不好,别不要宝宝,不要我……”眼泪流著,被手胡乱的抹在脸上,泪迹沾了整张脸,寒恺修只要他一哭就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低头湿热的唇含住了他两片饱满的唇瓣,寒恺修先在他的唇边舔吮了一会儿,然後,像是在品尝著珍品一样反复的吮吸,直到草根的唇肿胀嫣红。草根张开嘴迎接他的到来,寒恺修探舌进入到他微张的唇内,刚碰触到他的小舌便捕获住,勾起他的舌根肆意的狂放汲取美味。寒恺修侧著身,而平躺的草根必需要扭著头才能进行亲吻,觉察到他的辛苦,寒恺修撑起上身,俯在他身上,减轻了他的负担。草根刚刚有吃木瓜,木瓜的清甜还在他嘴里,混合著他的气息,香软的滋味让寒恺修迷恋不已。“哼嗯……”两人同时发出欲忘勃发的呻吟,草根面红心跳,全身酥麻,衣物摩擦到皮肤都感觉快要起火了;寒恺修撑在裤子里的凶器硬了起来,并且有越发愈发膨胀的趋势。要起火了!寒恺修困难的想要脱身,草根不满足的拖住他的舌,反被动为主动,大力的噬咬著他。毫无技巧的乱咬,寒恺修被咬痛了,他无奈的反吻回去,继续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欲浪。草根抓著他的手放在胸前,示意让他搔搔;身体越来越热,那个地方也就更加痒得厉害。吻一路下滑,寒恺修的手不停歇的解开了他的衣扣。眼前的美景让他的大脑当场死机,只见两朵红梅已经悄然挺立,圆润饱满的红果召唤著他前去采撷……大脑一热,腥红的液体从鼻孔流了下来,红红的滴在草根裸露的肌肤上,却及不上他妖冶春光的万分之一。“你流血了!”草根惊叫。寒恺修捂著鼻子,狼狈不堪的狂奔向浴室。澡也不敢替草根洗了,生日一年才一次,寒恺修却大半夜起来冲冷水澡,实在是毕生都难忘的日子。草根醒来就感觉到手指上的紧绷,精致的男戒比窗外击云而出的旭日更夺人心神,寒恺修还在熟睡,两人紧握的手指上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紧紧靠在一起。眼眶热了起来,亲吻著戒指,草根搂住他的脖子低泣,“谢谢你,我好幸福!”状似在熟睡的寒恺修唇边扬起灿烂的笑容,一只手也更有力的搂紧了草根。“老婆,这个戒指代表我的心意,不管别人怎麽说,我都不会跟任何女人结婚,因为──我爱你!”草根胀满柔情的心腔有丝丝不安,我们真的能长久吗?038侦探*草根不再跟著去公司了,寒恺修专门派了两个贴身的人在草根身边照看著,他的活动范围也放宽了,有时间就会到楼下去走走。办公室里处处都有草根的气息,唯独他人不在,寒恺修反而感觉到不适应了。安格冶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最近也不常往寒氏跑,宛倪珑貌似也安静了,不仅媒体没再报导两人的事情,连她本人都好像消声匿迹了。寒氏董事选举日子逼近,寒恺修胜券在握,还是警醒了十二分精神,惕防有人狗急跳墙,这样的话近年来的辛苦就都白费了。办公桌最醒目的地方,一抬头就能看得到,放著草根的照片,睡梦中的他憨然像个无防备的小孩,微嘟起的嘴巴似乎在梦中抱怨著什麽。久久注视著,寒恺修感慨万端,缘分真的是个妙不可言的东西。名和利,得之幸失之命,强求不得,寒恺修以前从来不在乎这些如浮云一样的东西,现在却不一样了,他有了责任